曲轻栀一路跟着谢暮寒。
一大群保镖自然也就跟着,浩浩。
谢暮寒走了一段路,突然停住脚步,转头看向曲轻栀:“你不回家?”
曲轻栀嗤道:“怎么?这条路是你开的?我不能走?”
谢暮寒没吭声,继续走自己的路。
曲轻栀在他后,叽叽喳喳地道,“那个谢金,长得就讨厌!自以为麻雀变凰,做了豪门爷就要上天了。我曲家难道比不上他有钱?他天天带着十几个保镖上学,看得我烦死了!”
谢暮寒依然沉默。
曲轻栀语气稚地道,“他带保镖围堵你,就是跟我过不去。学校里谁不知道,你是我的人。他不给我面子,我就不会让他好过!”
谢暮寒恍若未闻。
曲轻栀又道,“我不管,这八个保镖,必须天天跟着你。你要是还让谢金给欺负了,就是存心打我的脸!”
说完,对一众保镖命令道,“听到没?跟着他,别让他被人给欺负了,本小姐要面子的。”
众保镖齐声道:“是!小姐!”
曲轻栀轻抿,心想,谢金为人险又恶毒,估计还会对谢暮寒下手。
得防着点。
……
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,距离高考只剩下四天。
这是最后一天来学校——后面三天放假回家复习备考。
谢暮寒一向起得早,他到教室的时候还没有几个人。
他走到自己座位,随手把书包放进课桌屉。
书包好像到了什么东西。
他动作一顿,低头看去。
屉里,有一个香烟盒子。
谢暮寒眯了眯眸,眼底狠一闪而过。
他拿出那个香烟盒,不动声地放自己的校服口袋,站起,路过谢金的座位,去上厕所。
不久,教室的人多了起来。
大家热闹地聊天,谈论着最后一天来学校,马上就要毕业了,终于解放了,诸如此类的话。
早自习的铃声响起,班主任走进教室。
底下,突然有人大声喊道:“我要举报谢暮寒嗑药!”
一时间,全班都安静了下来!
所有人的目都投向说话的谢金。
谢金坐在椅上,角勾起一抹冷笑,高声道,“谢暮寒不仅自己嗑药,还藏du,他就应该被抓起来判刑!”
众人惊愕——
“藏du?”
“天呐!他居然吸du……”
“谢暮寒他是不是被赶出豪门的打击太大了,才颓废这样?”
“就算颓废,也不能做这种事啊!”
讲台上,班主任脸难看,沉声道:“谢金同学,你有什么证据吗?这种事非同小可,不能乱说。”
谢金向谢暮寒的座位一指,扬声道:“搜他的屉,搜他的书包,你们就知道我有没有冤枉他!”
班主任皱紧眉头,向谢暮寒走去。
谢暮寒从椅子上站起来,神平静,淡淡道:“老师,这种指控太严重了,恐怕学校也担不起这个责任,必须报警才行。”
班主任还没出声,谢金就哈哈大笑起来:“你吓唬谁?以为老子不敢报警?我早就报了,警察马上就来了!”
谢暮寒目幽凉,扫过谢金嚣张的脸,忽然勾了勾角,点头道:“那就好。”
恰在这时,学校校长带着两名警走进教室。
“哪位同学是谢暮寒?哪位是谢金?”警严厉地道。
“警察叔叔,我也要报警!”一道娇脆声冷不丁的响起。
曲轻栀从自己座位走了出来。
举着手机,音量按到最大,播放一段拍的视频——
“这次的货,纯度很高,保证谢你吃了嗨到!就是价格吧,比上次贵一倍。”
“怕我付不起钱?废话,把东西给我。”
视频画面里,清晰拍到谢金的脸。
和谢金面对面的,是一个染金发戴金链的年轻小伙子。
两人一手钱一手货。
曲轻栀播完视频,脆声道:“谢金在校门口跟人易,买卖那种药丸du品,我还有其他证据!”
把手机给警,“警察叔叔,各种证据都在里面了,你们抓他去尿检,就知道我没冤枉他。”
谢金脸骤变,大声道:“曲轻栀!你他妈的别乱攀咬,是谢暮寒藏du!他屉里就有一整盒药丸!”
一名警已在搜谢暮寒的屉。
但,除了课本,练习册,纸笔等等文,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品。
“没有。”警对自己同行的同事摇头示意。
“怎么可能?!”谢金失声脱口道,“我明明……”
谢暮寒就站在原位,俊脸凉薄,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谢金,眸底泛动着毫不掩饰的嘲讽——
【你明明栽赃我了,却什么也搜不到。是不是想说这个?】
谢金瞪着他,恍然大悟,迅速去看自己的屉。
屉里没有异状。
但是!
屉的上层木板内角,用明胶黏着一个香烟盒。
黏得这么隐,难怪他没察觉到!
谢暮寒居然他!
“谢金同学,我们需要搜你的品,请你配合。”一名警走向谢金的座位。
谢金脸黑如炭,咬牙道:“凭什么搜我?是我报的警,你们应该去抓谢暮寒审问!”
警冷峻地道:“现在有人举报你,并且提供了证据,你有很大的嫌疑。”
警毫不费劲的搜出了那个被明胶黏着的香烟盒,十分有地嗅了嗅,顿时脸微变——
“谢金同学,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!”
一刹那间,全班哗然。
这是什么惊天大逆转?
报警人变了犯罪嫌疑人!
谢金这一被捕,还能赶得上高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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