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郁驰离开之后,曲轻栀将手机固定在支架,趴在枕头上,笑嘻嘻的对着屏幕道:“话呢?可以说了。”
故意把耳朵凑过去,对着镜头。
谢暮寒在那一端,看到自己的手机屏幕被一只白小巧的耳朵占满,角微动,有点想笑。
“怎么不说?”曲轻栀问,“说好的话呢,骗人的是小狗。”
谢暮寒低咳一声,正道:“那你听好。”
曲轻栀看向屏幕,眼也不眨,充满期待:“我听着。”
谢暮寒语调缓慢地吐出两个字:“、话。”
曲轻栀:“……谢暮寒!你这样容易挨揍你知道吗?”
谢暮寒眼底似有笑意,看着手机那端的。
轻皱着鼻尖,很不满的样子。
“话不是这样说的。”曲轻栀嘀嘀咕咕,“等你某一天会自然而然的对我说出一句话,那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“和你说正事。”谢暮寒正道,“不要听你那个姓郁的朋友的话,绑架不是开玩笑。你最近出门多带几个保镖,如果察觉有什么不对劲,就马上报警,知道吗?”
曲轻栀嘟嘟。
他明明听见了,偏不接“话”这个话题。
安静了几秒,回道:“谢袁东也不一定会绑架我,只是有备无患。而且,阿驰很厉害的。”
谢暮寒皱眉:“他很厉害?”
曲轻栀:“就是……比我开锁还厉害。”
谢暮寒的眉头皱得更紧:“你跟他学的开锁?他没事就教你这些不正的技能?”
曲轻栀咦了声,忽然反应过来。
看着手机屏幕里那张赏心悦目的俊脸,促狭一笑:“你吃醋呀?”
谢暮寒否认得很快:“没有。只是劝你友要谨慎。”
曲轻栀摇摇头:“你不承认你吃醋,那我就不听你的说教。”
谢暮寒怀疑地问道:“如果我承认吃醋,你就愿意听我的话,多带几个保镖出门?”
曲轻栀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,顽皮地道:“你唱首歌哄我睡觉,我就听你的。”
谢暮寒盯几秒,道:“我挂了。”
“别呀……”曲轻栀软声道,“我们还没有试过连麦睡觉,试试吧?”
“什么是连麦睡觉?”谢暮寒疑。
“我听说,有些异地的侣,晚上会整夜保持着通话,听着对方的呼吸声睡觉。”曲轻栀兴致地道,“我特别想试试。”
“第一,我们不是异地。第二,我睡觉也许打呼,有什么好听?”谢暮寒冷静地道。
“我们没睡在一张床上,所以就是异地!”曲轻栀强词夺理,说着说着就撒起娇来,“我们不是说好要试三个月的往吗?我就这点小要求,你都不答应,好狠心啊。”
对着屏幕呜呜呜的假哭起来。
谢暮寒无语了半晌,妥协道:“那就试试吧。”
反正也不是多难的事。
他本来就想监督,免得胡来。
曲轻栀一本不存在的眼泪,欢呼着从床上跳起来:“我去找耳机!我男朋友真好呀!”
谢暮寒看手忙脚乱的跳下床,翻屉,然后又被一团缠在一起的耳机线难住,傻兮兮的忙了半天。
他在这一刻心里忽然想,这是真实的一面吧?
有点可爱的那一面。
一場重病,讓我懷胎十月,孩子他爹是條蛇:東北出馬仙,一個女弟馬的真實故事……
【甜虐+偏執霸寵+追妻火葬場:前夫每天在追妻火葬場的路上打翻醋壇子!】 被逼替嫁,他爲了另壹個女人 差點要了她的命! 直到她消失,他徹底瘋了! 五年後,她攜壹對萌寶高調回國. 宴會壹角,四目相對時她冷漠轉身,他崩潰把人逼至牆角狠厲壹吻:“唐小檸,再給妳壹次機會,複婚!” 身後,克琳家族七個大佬哥哥:“哪裏來的狼崽子,敢對我妹這麽囂張?!”
一朝穿越,又丑又挫,沒關系。金手指比較粗,帶著尋寶鼠挖挖靈植,順便撩個漢子種種田?OhNo!不可能。人家走的高端大氣上檔次路線,一路虐渣打臉,逆襲白富美,順便帶著王爺修個仙。…
【爹係男友甜寵雙潔蓄謀已久暗戀成真】貌美嬌軟校花清冷禁欲霸總“厲先生,你要不要我?”一句耐人尋味的問話,讓禁欲矜貴的男人眸光深暗。於是後來,一向淡漠疏離的男人,走到哪裏都帶著一個軟白的小姑娘。他從來殺伐果決,卻對這個小尾巴嬌養嗬護,處處溫柔。軟萌萌的少女,有一天,遇到了一個逆光而來的,清冷佛子……讓她知道了什麼是炙熱淪陷,那是她自少時起就埋在心底的秘密。後來,他們再次相遇。他牽起她的手,帶她逃離牢籠,這一走,就再也沒有鬆開手。他說:“以後我養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