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暮寒出手狠辣,那行凶者的手也不差,两人打得激烈,引来一圈围观者。
人越多,对谢暮寒来说越有利。
那个行凶者开始想逃,很快就出了破绽,被谢暮寒一拳揍倒在地上,扼住了咙。
“谁雇你来杀我的?”谢暮寒冷声问。
“谁、谁说要杀你?我只是骑车失控……”那人死不承认。
“说不说?”谢暮寒不吃这一套,膝盖狠狠抵在那人后背心,手掌摁在对方颈边大动脉,“如果我错手弄死你,你别怪我。我自卫而已。”
“不不……是谢、谢……”那人含含糊糊地求饶。
谢暮寒眸暗芒一闪。
姓谢?
谢金?
算算时间,谢金是要出狱了。
听说谢家花了很多钱,动用不人脉,让谢金提前放出来。
谢金这个人,如同一只疯狗,没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做不出来。
警笛声由远及近,两辆警车抵达了。
行凶者被铐起来,周围有监控摄像头,还有目击者,他抵赖不了。
只不过,他会不会供出主谋,恐怕很难说。
“谢暮寒!”曲轻栀飞快跑进人群,焦急的抓住谢暮寒的手,上下观察他全,“有没有伤?”
谢暮寒上有不的伤,脸上额角都有丝,但他却勾起角,低笑道:“你刚才要说,分手是认真的还是假的?”
曲轻栀一怔。
谢暮寒抬手,脑袋,“别再随便说分手了,我不信,我也不同意。”
曲轻栀轻声道:“我是认真……”
谢暮寒打断:“我上好像流了,很疼。”
曲轻栀果然被他的话吸引注意力,立即低头,去查看他的伤口。
他小上被托车的零件刮出一大条口子,汩汩冒着,触目惊心。
“你得去医院打破伤风针,不然会染!”曲轻栀急怒道,“哪个混蛋买凶杀人?我看那个托车骑者分明就是要你的命!”
“很可能是谢金。”谢暮寒道。
“又是他?”曲轻栀怒笑,“好,我就看看谢家到底多么有权有势,能够一手遮天。”
就不信,曲氏集团加上栀宝集团,干不过一个谢家!
谢夫人再宠亲生儿子,也已没了能够倚靠的丈夫,早就失去了谢氏的话语权。
剩下的那点余威和钱财,难道不还能颠倒黑白,随便杀人?
“谢家底子还在。”谢暮寒垂眸,一瘸一拐的走向警车,无形中出一点弱势来,“谢金这么猖狂,这次不一定还会有下次,你肯定不想被我连累吧?”
曲轻栀正在愤怒,没发现他在使用‘苦计’。
急忙搀扶住他的手臂,道:“他敢猖狂,我就要把他再弄进去!他这种人,简直就是反社会人格,就该牢底坐穿!”
谢暮寒垂掩的眸底泽闪动,似有笑意。
他不动声,忍耐般的低声倒吸一口气,配上流了一猩红的,显得更加疼痛剧烈。
“先去医院!”曲轻栀扶着他上警车,对警道,“麻烦警,我们必须先去理伤口,再去录口供。”
“这点小伤,其实不要紧。”谢暮寒道。
“这还小伤?”曲轻栀瞪他,“等你失过多昏过去,才要紧?”
谢暮寒敛了敛眸,黑长的睫垂下来,似被说得无话可说。
开车的警笑呵呵:“当然应该先去理伤口,你看你朋友多么紧张你。”
谢暮寒赞同道:“是。”
警笑道:“看你们俩应该还在热吧,真好。”
谢暮寒也不否认:“嗯。”
曲轻栀被他们的对话一提醒,才暗暗发觉自己太过于忧急外了。
可是要分手的人啊!
表得这样担心他,他就不会相信要分手的决心了。
曲轻栀地道:“我是怕他出事怪我头上,不是担心他。”
警是过来人,笑着附和:“对对对,你们俩说得都对。”
曲轻栀:“……”
显得更不对了。
两人坐在后座,谢暮寒无声地握住的手。
曲轻栀用力想回来,但一使劲挣脱,就听到他咝的直皱眉。
“伤口又流了?”曲轻栀低头一瞧,他小伤口皮外翻,伤得狠,看着就疼。
“借我握一下。”谢暮寒攥紧的手,补上一句,“痛的时候会想抓着点什么。”
曲轻栀视线一掠,恰好瞥见他手腕上的旧伤痕——是他以前痛苦自残留下来的印记,还没有褪去。
他这段时间真的历太多的折磨和苦难了。
可坎坷,还没结束。
曲轻栀没忍心再强行甩开他的手,再等一会儿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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