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房间的窗户外,雪花纷飞,严酷寒冷而又丽夺目。
房内,却如炎暑,汗迹涔涔。
床单被沁得湿了,谢暮寒抱起曲轻栀,翻到另一侧。
激烈的热,在继续。
像是无法停歇的浪涛,不断拍打着海岸,狂猛肆意而充满力量。
……
“我抱你去洗澡。”
夜很深,不知道是凌晨几点了,谢暮寒抱起怀里的孩。
他嗓子沙哑,低头亲了亲微湿的额头,“累坏了?”
“我自己去……”曲轻栀挣扎了一下,就没再动了,实在没力气了……
他怕不是属狼的吧?
这么狂,这么坏,毫无节制。
现在打颤,浑软绵绵的。
“不要。”谢暮寒抱走向浴室,一边吻的,低笑道,“这么软的,适合说点甜的话。”
“你想听什么甜的话?”曲轻栀轻哼着问。
现在还属于系统屏蔽的时间。
很快就甜不起来了……
“说三个字的。”谢暮寒将抱进浴缸,帮放水。
曲轻栀上只套着他的白衬衫,又宽又长,快到膝盖。
一趟进浴缸里,温热的水洒在上,衬衫很快就湿了。
飞快抱住自己的前,嗔他一眼:“三个字?是不是‘你狼’?”
谢暮寒的目掠过上的衬衫,曲线毕,即使遮挡着了,也不妨碍他脑海中的印象浮现。
他的眸幽幽一暗,角浅挑起一抹弧度:“你觉得我是狼?”
曲轻栀嗯了声。
谢暮寒点点头:“那我不能白担了这个罪名。”
他坐在浴缸边沿。
他上穿着曲轻栀要给他披上的浴袍,腰带已松散了,有力而好看的线条若隐若现。
形状分明的八块腹,看上去很好的样子。
“你想干嘛?”曲轻栀瞄一眼,又赶紧闭上眼睛,没敢再。
刚才就出事了。
怂怂地道,“我自己泡会儿,你快点出去。”
“让你说点好听的话,你就是这么作业的?”谢暮寒轻弹的鼻尖,“学渣是要被惩罚的。”
他蓦地俯下头来,触到的,恶狠狠地吻住。
“唔……别……”曲轻栀求饶,“我说……我说还不行吗?”
“这么勉强就别说了。”谢暮寒加深这个吻,十分霸道。
水龙头的水还在哗啦响着,浴缸的水位慢慢变高。
曲轻栀想起那次在浴缸里的吻,唔唔呜呜的含糊抗议。
“这次不会。”谢暮寒听懂的意思,略微退开,凝眸看一眼,眸如有暗火燃动,炙烈得烫人。
他一个迈,进浴缸里。
“在水里不只是可以吻你。”
……
这一夜似乎很漫长,又好像很短暂。
曲轻栀被翻来覆去的折腾,觉自己之前的想法太可笑了。
什么他不行?
什么他需要治愈?
还陪他去看心理医生,本就是个讽刺的故事好嘛!
他简直不要太行,要不是知道剧,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第一次了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会……”曲轻栀累得依偎在他怀里,嘟嘟囔囔,“你老实点,仔细代平时你都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?”
“我需要看什么?”谢暮寒反问。
“你告诉我,我就说那三个字给你听。”枕在他的肩臂上,侧抱着他,软软地道。
“哪三个字?”
“就是,我爱……”
曲轻栀一顿,差点上当。
哼哼道,“你套路我,骗我说那三个字。你自己也不说。”
“我不说什么?”谢暮寒抬起另一只没被枕着的手臂,过来的脑袋,“想听什么?”
“我不跟你说话了。”曲轻栀抿起小,不吭声了。
谢暮寒侧转过躯,低头寻到撅起的,轻浅地吻着。
他低哑的嗓音在两人相触的间弥漫开来——
“我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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