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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玄學大佬替嫁后,病弱老公開掛了》 第169章 比撞邪更嚴重

南星盯著的眼睛看了幾秒。

確定除了報仇之外沒有害人之心,才道:“其實,不用這麼麻煩。”

甄欣一怔,“什麼意思?”

“莊韻然對你下手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,想找到證據并不容易,即使找到了,以你的格也不想把送進監獄,不是嗎?”

甄欣聞言眸閃爍。

莊韻然獄,意味著傅正和傅景天,乃至整個傅家都會到影響。

這個后果不是沒想過。

只想對付莊韻然,卻不想連累其他人。

“那怎麼辦?”甄欣有些絕,“我也知道找證據很難,但如果沒有證據,正應該不會相信的。”

雖然傅正和莊韻然沒有

但畢竟做了三年夫妻,又有了孩子。

他總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況下就給那個人扣上殺人犯的帽子。

“這簡單。”南星道,“讓自己把當年做過的事說出來就好了。”

“讓自己說?”甄欣杏眸睜大,“怎麼可能承認呢?”

“放心,我有辦法。”

南星所說的“辦法”自然不是用真言符讓承認。

畢竟真言符也是有反噬作用的。

而且反噬效果會據對方真話容的嚴重程度來劃分。

還不至于為了一個莊韻然把自己搭進去。

甄欣一心想著報仇,也不在乎南星用的辦法是什麼,只道:“只要能把干的事公之于眾,怎樣都行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對了……”甄欣垂眸,“剛才的事,對不起。”

“剛才的事?”

甄欣囁嚅:“正對你手的時候,我沒攔著。”

知道以份,只要出面制止,傅正一定會聽的。

怕南星耽誤的計劃,便沒有上前。

“沒關系。”南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“傅二也是氣影響才做出那種事,等你完心愿轉世投胎,他會恢復正常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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甄欣沒想到的存在還會影響傅正的心智,頓時有些后怕。

正準備向南星道謝,就見南星轉離開了。

……

南星回到別墅時,聽到湛雪正在和傅彧升講話。

“他現在能因為那個人跟甄欣同名同姓就娶,以后就能做出更過分的事來,而且你不覺得,他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嗎?”

想到傅正不要多管閑事的樣子,湛雪心有余悸。

一家人,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。

就像,明知道傅從云和傅正沒把當傅家的主人,仍然對他們和

但今天,傅正明顯已經到警戒線。

傅彧升眉頭鎖,顯然還沒從“傅正又換了個人”這件事中離出來。

明明他們傅家的男人都是忠貞不二的,怎麼到了傅正那里就變樣了?

“老公,你有沒有聽我說話?”

傅彧升收回思緒,不答反問:“你昨天不是跟我說,正看上了一個咖啡廳老板?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我之前調查過,正一直接的那個咖啡廳老板蕭月嬋,不是帶回來這個。”

傅彧升說完,湛雪出不可思議的表

傅正帶回來的那個人不是咖啡廳老板?

那咖啡廳老板又是怎麼回事?

“這中間一定有什麼。”傅彧升道,“他總不會真的因為那個人和甄欣同名同姓,就移上。”

南星聽著兩人的對話,上前道:“不是同名同姓。”

夫妻倆循聲回頭。

正奇怪南星什麼意思,就聽道:“那個人就是甄欣。”

一句話,讓兩人冒出一冷汗。

傅彧升平復了一下緒,反問南星:“你說是甄欣……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?”

南星點頭,“傅二借尸還魂功了,那個里是甄小姐的魂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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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借……”湛雪被嚇到了,下意識抱住傅彧升的胳膊,“那個人,是借尸還魂?!”

所謂借尸還魂,就是借死人的復生。

那不就說明,剛才看到的那個人其實是個死人?!

“叔叔阿姨不用害怕,雖然是借尸還魂,但甄小姐并沒有害人之心,只是想了卻心愿。”

南星將甄欣的意圖告訴兩人。

聽完南星說的,湛雪愣在原地,久久失語。

過了好一會兒才問:“所以,甄欣是被韻然害死的?”

南星不置可否,“之前我說二嫂眉間有債,可能就是和這件事有關。”

這下傅彧升和湛雪都不淡定了。

莊韻然作為兒媳他們本該袒護,但現在一變了殺人犯,那質就變了。

而且他們還記得那個甄欣的孩子。

長得乖巧可人,看到他們時會甜甜的笑。

當初傅正把人領回來的時候,兩人還是很喜歡的。

只是天意弄人,那孩子年紀輕輕就……

人呢?我想去跟說說話。”湛雪眼眶泛紅,這會兒也不在乎對方是不是借尸還魂了,只想問清楚,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
傭人領著湛雪去找甄欣。

傅彧升嘆了口氣,“南星,這次又要麻煩你了。”

南星笑了笑,“一家人,談不上麻煩。”

傅彧升微怔。

南星剛才說,一家人?

已經把他們當一家人了嗎?

正驚訝于南星的改變,傅彧升便聽到說:“甄小姐為了景天的未來著想,并不希二嫂有牢獄之災,所以這次的事,我會用另外的方法解決。”

傅彧升對南星百分百信任,點頭道:“好,就按你說的辦。”

……

夜。

花園里傳來傅正的聲音。

“你們幾個是聾了嗎?我說什麼聽不見?去把南星給我過來,讓把我上的符紙拿下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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傭人面面相覷,小聲道:“不行啊二爺,先生代過了,沒他的允許不能把符紙拿下來。”

“那我得等到什麼時候?!”

傅正崩潰了。

他已經保持著一條抬起來的姿勢好幾個小時。

都下山了,他還在這兒站著!

這比打他一頓還可怕。

“這……我們也不太清楚。”傭人不知道怎麼回答,干脆就裝傻充愣,不說話了。

傅正發出“啊啊啊”的聲。

傭人:“……”

傅輕宴剛回家就聽到花園里約傳來聲。

他抓住路過的夏嫂問怎麼回事。

夏嫂覺三言兩語說不清楚,便道:“您還是去問三夫人吧。”

反正定符是南星給他用的。

沒人比更清楚發生了什麼。

傅輕宴覺得好奇,還是去花園看了一眼。

結果就看到月下,傅正抬著一條,正在玩兒“金獨立”。

傅輕宴:“……”

傅正遠遠看到傅輕宴,就像是抓住一救命稻草,連忙道:“阿宴,你過來!”

傅輕宴不明所以,走到傅正面前,“二哥,你這是在干什麼?”

傅正哭無淚,“你看我后是不是有張符紙?快幫我拿下來。”

見傅正要搬救兵,傭人想要制止,卻被他一個眼神嚇退。

先生的命令他們固然不敢違背。

但傅正他們也是得罪不起的。

萬一傅正恢復自由,把火氣撒到他們上,那就是無妄之災。

倒不如借著傅輕宴來看他,把責任推卸到他上。

傅輕宴繞到傅正后,果然發現他背上著一張符紙。

正準備撕下來,忽然想到什麼。

“不對。”

“什麼不對?沒有哪里不對,你趕……”

“這是南星給你的?”

“……”

傅輕宴重新繞回到傅正面前,氣定神閑道:“既然是給你的,那肯定有的道理,我不能隨便拿下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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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正:???

傅輕宴勾了勾角,“二哥沒什麼事了吧?沒事我就回去了。”

“等一下!”傅正怒火,“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,你不是一直不把當回事嗎?”

“誰跟你說的?”傅輕宴挑眉,“我們都訂婚了,是我未婚妻,二哥不要以己度人啊。”

傅正本來就一肚子火。

聽到他這麼說,火氣一下子竄上天靈蓋。

他記得傅輕宴明明是個言寡語的子,怎麼訂婚之后忽然變得這麼毒舌了?!

“阿宴,我是你哥,你不能這麼對我!”傅正沒辦法,只能搬出份道德綁架傅輕宴,“我已經在這兒站了一天了,真的不了了,你就算想當妻管嚴,也犯不著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……”

“原來你都站一天了啊?”傅輕宴佯裝驚訝。

就在傅正以為他被自己說時。

“那說明你確實犯了很大的錯誤。”傅輕宴一本正經分析,“不然以格,也不會讓你站那麼長時間。”

“傅、輕、宴!”

“我還沒吃飯,有點,先回去了。”

傅輕宴說完就要走。

傅正慌了,怕傅輕宴一走他真要站一宿,只得放低姿態道:“我跟南星是有點誤會,你先把我放開,我可以跟你解釋……”

傅輕宴顯然不想聽傅正的一面之詞,背對他揮了揮手,頎長影消失在花園盡頭。

傅正深呼吸,險些將后槽牙咬碎。

“傅輕宴,你給我等著!等我能了,看我不把你……啊!”

話沒說完,花叢里忽然飛出一只馬蜂,直沖他而來。

傭人們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。

直到傅正的臉被馬蜂蟄了一下,發出慘,才回過神來,手忙腳地去通知傅彧升。

結果幾分鐘后,傭人拎著醫療箱回來,說先生發話了,讓他們幫傅正理傷口,然后繼續“罰站”。

傅正的心徹底死了。

……

傅輕宴回到別墅,想了想,還是先去了南星的房間。

他想知道和傅正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
來到房間門口,傅輕宴敲了敲門。

聽到里面傳來一聲“請進”,他走進去,看到南星正蹲在地上翻東西。

都是些元寶紙錢,香灰大米之類的。

傅輕宴覺后背有點涼。

雖然在傅家沒人攔著南星搞這些東西。

但是大晚上把它們都擺出來,明顯是出什麼事了。

南星沒抬頭,專心清點著道,直到傅輕宴問了句“在做什麼”,才后知后覺抬起頭。

“你來了?”南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而是反過來問他,“找我有事?”

“沒事就不能找你了?”傅輕宴倚在旁邊的桌沿上,雙手環在前,看著南星的作,下意識問:“家里有人撞邪了?”

擺弄的那些東西明顯就是用來驅邪的。

南星將東西全部塞進袋子,道:“比撞邪更嚴重。”

傅輕宴微微皺眉。

比撞邪跟更嚴重?

難道是被鬼上了?

正想著,南星站起來。

傅輕宴也在這時發現,南星今天穿了一件高領針織衫。

別墅里溫度不低,穿短袖都不覺得冷,一般人都不會捂這麼嚴實。

而且傅輕宴記得,他從沒見過南星穿這件服。

又是湛雪送的嗎?

服新買的?”傅輕宴問。

南星愣了一下,順勢答:“湛阿姨送的。”

猜想得到證實,傅輕宴有些無奈。

“穿這麼多不熱嗎?”

“不熱。”

“可我看著很熱。”

“我天生寒。”

“……”

南星用三言兩語將傅輕宴噎回去。

傅輕宴似乎也已經習慣這種有去無回的聊天方式,話鋒一轉:“傅正怎麼欺負你了?”

“他沒欺負我。”南星猶豫片刻,想到傅家的事傅輕宴早晚會知道,索將傅正借尸還魂的事告訴他。

“傅二氣影響神志不太清醒,對湛阿姨出言不遜,所以被傅叔叔在庭院里罰站。”

南星避輕就重,略過傅正發瘋掐脖子的環節。

不是個喜歡訴苦的人。

而且問題都已經解決了,也沒什麼損失,就更不需要將這種容易影響的事廣而告之了。

聽到南星的敘述,傅輕宴眉頭微蹙,表有些凝重。

南星以為他是被借尸還魂嚇到了。

誰知下一秒,傅輕宴忽然問:“是誰幫他借尸還魂的?”

南星一愣。

以為傅輕宴的關注點會在傅正上。

就算不在傅正上,也應該在那個“死而復生”的上。

卻沒想到,他最先拋出的問題竟然是這個。

“那個人蕭月嬋。”南星道,“我查了份,表面是一家咖啡廳老板,實際是太和宮出的道士。”

“太和宮?”傅輕宴指尖輕輕敲打桌面,“你是說,和玄天師出同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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