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須弄清楚南星和這個花心大蘿卜是什麼關系。
不然三叔的腦瓜頂就要綠油油了!
祁玉堂本來還想反駁傅喬伊,此刻聽到問出這麼炸裂的問題,一時也有些期待南星的回答。
雖然他知道答案大概率不會是他想聽到的……
“我和他沒有私,他也不是花心大蘿卜,那些都是外面人傳的。”
祁玉堂上一秒還在為南星的否認而失落,下一秒又因著的澄清找回點信心。
至這說明他在南星眼里沒那麼不堪。
“可是媽媽說過,蒼蠅不叮無蛋。”
“那也要看蛋是怎麼裂開的。”南星道,“如果是被人摔壞的,那就不是蛋的錯。”
傅喬伊:“……”
莫名其妙變“蛋”的祁玉堂:“……”
傅喬伊相信南星沒有騙,但更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至祁玉堂喜歡南星是真的,不然也不會的臉。
想著,傅喬伊對祁玉堂道:“既然三嬸這麼說了,那我就相信你一回,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,不要給我三嬸帶來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“噗……”
這次沒等祁玉堂說話,吃瓜路人先繃不住了。
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小學生這麼教育年人的。
不過小孩兒也沒說錯。
人家都訂婚了,再不注意分寸確實不合適。
祁玉堂一早就發現隔壁桌在吃他們的瓜,此刻聽到他們笑出聲,忍無可忍地看過去。
“你們很閑嗎?”
吃瓜路人一驚,連忙收回目。
吃完麥當勞,傅喬伊說不想回家,還想去玩室逃。
“我同學都去過,就我沒有,三嬸,你能不能帶我去?”傅喬伊邊說邊搖晃南星的手臂。
這下南星終于明白了。
傅喬伊這麼積極地跟出來,就是為了拿當擋箭牌。
“小孩子玩什麼室逃,你解得開那些題嗎?”祁玉堂故意給傅喬伊潑冷水,明顯是在報復。
“我解不解的開不知道,但你肯定解不開。”傅喬伊瞪一眼祁玉堂,“畢竟你看著智商就不是很高。”
“???”
傅喬伊一句話讓祁玉堂功破防。
他長這麼大還沒被人質疑過智商。
還是被一個小學生!
為了證明自己智商沒問題,祁玉堂果斷道:“玩,今天必須玩,我還不信玩不過你了。”
南星原本是想著把傅喬伊送回家就去特調,但看到傅喬伊期待的表頓時有些于心不忍。
小姑娘從小被傅從云教導要做大家閨秀,平時除了學習就是上課外班,很能像普通小朋友一樣放開了玩。
今天難得有這麼個機會,南星還是決定滿足的愿。
很快,三人來到附近的室。
墻上有不同主題的海報,傅喬伊一眼就看上那個“七月半”的,果斷道:“我要玩這個。”
“不好意思,這個主題暫時不開放。”前臺小哥道。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……因為里面的機關壞了,正在維修。”
正在這時,另一個工作人員走出來。
看到南星,孩兒頓時出驚訝的表。
“你是星塵不移!”孩兒快步走到面前,“我是你的,經常看你的直播!”
南星笑了笑,“你好。”
孩兒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偶像,激得小臉緋紅,目一轉看向旁邊的祁玉堂,口而出:“你今天和未婚夫一起來玩室嗎?”
南星有未婚夫的事不是,之前傅輕宴也在的直播間出現過。
但孩兒顯然記不清傅輕宴長什麼樣,看到眼前高高帥帥的男人就誤以為是南星的未婚夫,連帶著看兩人的眼神都嗑了起來。
祁玉堂更是心甘愿沉浸在這個微妙的誤會里,笑容意味深長,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。
然而,幸福總是很短暫。
“他不是我的未婚夫,我們只是朋友。”南星平靜地澄清了兩人的關系。
孩兒聞言愣了一下,旋即出尷尬的表。
“啊,對不起對不起,我眼拙了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
為了快點緩解尷尬的氣氛,轉移話題:“各位想玩什麼主題?我們這里各種風格的室都有,帶小朋友的話,可以玩話類的。”
“他們想玩七月半……”前臺小哥小聲嘀咕了一句。
孩兒微怔,表變得有些古怪。
就在南星到奇怪時,孩兒忽然問:“大師,你能幫幫我們嗎?”
“嗯?”南星一愣,“幫什麼?”
孩兒環顧四周,確認店長不在,才低聲音道:“是這樣的,我們這個主題最近被幾個客人投訴了,他們說里面有古怪,懷疑有不干凈的東西。”
前臺小哥聽到孩兒把實話說出來了,驚訝道:“小游,你怎麼……怎麼跟他們說這些?店長說過不讓對外的!”
“沒事的樂樂,是玄學大師,可厲害了,室里是有沒有臟東西一眼就能看出來。”
小游是南星的死忠,直播期期不落,因此對的實力十分了解。
今天他們來玩這個室也是趕上了,正好是在幾個客人接二連三投訴之后。
小游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,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。
“玄學大師?”樂樂將信將疑地看向南星。
他倒不是質疑玄學的存在,只是……
面前這個孩兒看著實在太年輕了。
想象中的玄學大師應該是頭發花白的長胡子老人,再不濟也是看上去高深莫測的中年人。
但南星一衛牛仔,長得青春洋溢,遠遠看過去就跟高中生似的,哪有半點大師的樣子?
“是真的大師!”小游忍不住向樂樂安利,“不信你可以到網上搜一下星塵不移,星星的星,塵土的塵,去看看的直播,然后你就明白我為什麼這麼說了。”
樂樂也不客氣,真的掏出手機開始搜索星塵土移,結果就看到了網上對鋪天蓋地的褒獎。
樂樂隨手點進去一個視頻剪輯,就看到南星甩出符紙的樣子,孩兒作凌厲,目沉穩,細看還會發現符紙上閃著淡淡金。
樂樂不由得睜大雙眼。
“怎麼樣,沒騙你吧?”小游給樂樂安利完,又看向南星,“大師,求你幫幫忙,這個主題是我們室的金字招牌,關閉之后流水急轉直下,最重要的是,我們每天在這里上班,不弄清楚心里也不踏實。”
自從“七月半”關停,每天來室上班心里都的。
尤其路過那個房間的時候,都會不由自主加快腳步,生怕里面有什麼。
見小游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,南星道:“可以,你帶我去看看吧。”
“太好了,謝謝大師。”小游開心壞了,趕領著南星到室門口。
然后介紹了一下這個主題的古怪之。
“這個主題已經開很久了,之前還獲過獎,很多客人都慕名而來,但就在前不久,我們對劇做了一次改良,之后就開始陸續接到客人投訴。”
“他們都是在玩‘七月半’的時候出事的,有的是磕破,有的是被道砸到,反正鬧得很不愉快……”
祁玉堂挑眉,“是不是你們安全排查做得不到位啊?”
“我們檢查過,機關沒有任何問題,而且這個事邪門的地方在于,幾個投訴的顧客拿的是同一個份牌。”小游頓了頓,“啊,跟你們解釋一下,玩家在場之前都會被分配份,份有好幾個,但那些出事的玩家拿的都是‘爺’。”
小游把份牌拿給南星看。
里面有丫鬟,爺,馬夫,管家等等……
“不同份有不同的支線任務,而那些出事的玩家都是拿的這個份。”
南星若有所思。
如果投訴玩家拿的都是同一份,那確實可以排除巧合的可能。
同時也說明,害人是有針對的。
“你剛才說室里發生怪事是在劇改變之后?我想看一下改版前后的劇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小游把兩版劇拿給南星看。
南星大致看了一遍。
改版之前的故事主要講的是葛家大爺和青樓子雙兒相,因為門不當戶不對慘遭葛家反對。
大爺一開始還試圖反抗,后來葛家老爺子設局,讓大爺和另一個書香門第的人發生關系,并借管家之手毒害了雙兒。
雙兒的靈魂看到大爺和其他人婚痛不生,化厲鬼來葛府索命。
改版后的故事沒有太大變化,只是在雙兒之死上做了調整,把管家毒死雙兒變老爺子派人將雙兒打死,大爺也沒有親,而是孤獨終老。
“這兩版故事前后順序錯了吧?”祁玉堂不理解,“爺變得更癡了,怎麼還會被針對?”
小游搖頭,“這個我也不太清楚,不過有一件事我可以確定,就是只有在正常的游戲過程中才會發生意外,因為我們后來拿著份牌進去試了很多次,都沒什麼異常。”
“那就按正常流程玩一遍。”南星從小游手里拿走爺的份牌,“我拿這個,你們隨意。”
“小朋友也要進去嗎?”小游有點擔心,“萬一里面真有什麼……”
“沒關系,三嬸會保護我的。”傅喬伊才不想被落在外面,趕拿了馬夫的份牌站在南星邊。
祁玉堂卻是有點發憷。
如果這只是個普通的恐怖室也就罷了。
偏偏里面真的有問題……
“祁叔叔,你該不會是怕了吧?”傅喬伊眉一挑,使出激將法。
“開玩笑,我怎麼可能害怕?”祁玉堂努力讓表看上去冷靜。
從前他是個堅定無神論者。
直到認識南星,想法發生改變,很多以前不信的事現在都信了。
代價就是膽子越來越小。
“那就陪我玩。”見激將法生效,傅喬伊眉眼彎彎,眼底閃過一狡黠。
祁玉堂再次懷疑這丫頭是不是傅從云的親閨。
他咬咬牙,“玩就玩。”
反正有南星在邊上,里面就算真有臟東西,也逃不出的手掌心。
祁玉堂安完自己,心里的張稍微緩解了一些,他輕笑一聲,不忘挖苦傅喬伊:“一會兒進去可別躲我后面,不然我瞧不起你。”
傅喬伊“哼”了一聲,心想有三嬸保護,別說是鬼了,就算三叔來了也不怕。
三人拿完份牌,小游用對講機跟場控說了一聲。
面前的雕花木門隨之打開。
頃刻間,一寒意撲面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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