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警的臉嚴肅又認真:“我是這樁案子的負責人,我比誰都更想查清楚案子的真相,同時我是抱著負責任的態度查案子,不能單憑主觀臆斷,關于吳士你提出的這一點,我反復調查多次,結果確實是與林小姐無關。”
“那要不要再查一查呢?林西西那人狡猾極了,跟絮絮又是宿敵,可以說,這件事的兇手除了,就沒別人了。”吳凌還是想再爭取一下。
誠然,這件事我們大家的第一懷疑對象就是林西西。
畢竟我在生活中不與人結仇,唯一跟我不對付并且有機對我下手的就是林西西了。
而且,有前科。
那次的案件雖然最后以我撤案收場,但是大家都清楚林西西就是兇手。
吳凌還抓著吳警不放:“吳警,你不會是因為林西西也遭遇了綁架事件就認為不是兇手的吧?你是不是覺得那樁案子跟絮絮這樁案子很像,認為或許都是同一群兇手犯案?吳警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你們就被迷了,我認為被綁架的案子本就不是真的。”
“吳士……”或許是吳凌的反應過于激烈了,吳警的眉頭皺起,下意識地向后躲,想要耐心地跟吳凌解釋。
我知道吳凌是關心我,不想讓林西西逃出法網,但我擔心這麼激會影響肚子里的孩子,于是我挽住的手臂:“姐姐,你別著急,慢慢說。”
“我慢不了一點!”吳凌很激,繼續揪著吳警說道,“林西西那樁綁架案本就是自導自演!家就住在鬧市區,哪有綁匪會選擇在鬧市區綁人?哪有綁匪綁了人以后又什麼都不要,最后還自行把給放了讓回家?被綁架以后,除了一點皮外傷,別的啥病沒有,你作為一名極經驗的老刑警,你覺得這合理嗎?”
“我是老刑警,不是老綁匪,只有辦案經驗,沒有作案經驗,我不知道這樣綁架是否合理。”吳警忍不住冒出來一句,他似乎拿吳凌很沒有辦法,只能耐心勸,“我很理解吳士你的心,但還是要勸你冷靜一點別激,林西西雖然沒有損失錢財也沒有什麼大的傷,但神上到了重大打擊。”
“你是想說在醫院神科住的那幾天吧?吳警,你這麼有經驗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種作吧?患者家屬覺得患者有問題,想讓在神科住幾天觀察觀察,這作完全是可行的啊!林西西什麼病都沒有,就連都沒有遭到侵犯,去神科住幾天就是為了讓你們覺得還是傷了,但實際上這就是的自導自演。”吳凌語氣更加激烈。
“這就是為了躲避嫌疑用出來的把戲!你們不要被給迷了!”
聽吳凌的語氣,私下調查了林西西的況,我都不知道居然調查了這麼多,還調查得這麼仔細。
而且按照的推理,這事確實有可能發生。
這會兒,連我都有點懷疑,林西西當初的被綁架,是不是為了逃避嫌疑的自導自演。
之前我懷疑林西西是被綁匪侵犯了,畢竟一般綁匪不是有特殊的原因,要麼求財要麼求,林西西沒有被搶錢,那就應該是被盯上了,可是吳凌說林西西沒事,這事確實值得深究。
什麼都不求,單純綁架一個人做什麼?難道是為了玩?
“吳士,查案講究證據,不能單靠猜測,沒有確切的證據不能妄下定論。”吳警頓了一下,皺起眉頭,“還有,林西西被綁架是另外一樁案子,與我們案子并沒有直接聯系,我們目前討論的是孟小姐的案子,關于這樁案子,我可以確定的是,與林西西確實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“你們會不會是搞錯了,或者還有什麼沒有查到呢?吳警,真的,要不再查查呢?”吳凌不肯罷休。
我卻輕輕扯了扯的手臂:“姐姐,不用說了。”
吳警代表的是警方,沒有確切的證據,他不會給出這樣的定論。
而且,那天我在周寒之的手機上看到了林西西發的小作文,哭著哀求周寒之不要不理,也曾經說過,我被綁架的案子確實與無關。
“證據是確鑿的,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表明林西西與孟小姐的綁架案有關,而且我們審問了綁匪,他們說指使人的聯系方式來自于境外,與林西西確實沒有關系。”吳警認真說道。
他的神很快有點低落:“只是,我們雖然從這兩個綁匪口中問出了還有一名小呂的綁匪,但是他們對那個小呂的況并不了解,警方在京港也沒有搜尋到這個人的下落。”
我這樁案子里面綁匪一共有三個,除了那兩個把我擄走在后座上的男人,還有一個開車的男人,他們他小呂。
聽到吳警說到這里,我心中一,立刻開口:“吳警,雖然我沒有看清楚那個小呂的臉,但我聽過他的聲音,他的聲音很有特,聲音有點細,還很低啞,有點像是嗓子傷了。”
我對聲音敏,這個小呂的聲音很有特,我聽過一次就記住了。
“你提供的信息很重要,我會記住的,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搜出這個小呂,將他捉拿歸案。”吳警臉嚴肅凝重。
我們離開警局之后,吳凌的神很是不悅:“怎麼會跟林西西沒有關系呢,一定是這個林西西太狡猾了,用了很多招數逃避!要不就是……”
話說了一半卻又突然頓住,飛快地看了我一眼。
我卻把沒說完的話講了出來:“或許,是周寒之在背后幫做了一些理,讓功躲避了警方的追查。”
“絮絮,這一點我不認同,周寒之不會為林西西做這些的,他本就不林西西,沒可能為了林西西做這麼多,而且他這樣做是違法的,他不至于為了林西西損害自己的羽。”吳凌卻想也不想就打斷了我的話。
的語氣那樣篤定,篤定得讓我忍不住懷疑,是不是從曾智那里知道了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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