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會兒后,還是周錚率先反應過來,詢問道:“你們剛說的是真的?阿爵還活著?”
他這話一出,其余人也跟著回過神來。
虞婉君夫婦神很激,連忙問道:“知意,這是真的嗎?真找到阿爵了?他要回來了?”
南知意點點頭,鄭重說:“是的,千真萬確,阿景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,他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。”
陸無憂也開口,“是啊!阿姨,我也聽到了,他們的確找到大師兄了,傅總還有帝總先回來報信,就是為了讓你們先安心呢!”
“謝天謝地,太好了太好了,阿爵終于要回來了。”
虞婉君大喜,隨后眼淚卻繃不住,落下來。
等了一個多月,終于是有消息了。
原本,他們心都已經絕了,也做好了兒子回不來的準備。
沒想到,在這時候峰回路轉,等來了好消息,真是太好了。
“若離,你聽到了嗎?阿爵要回來了。”
虞婉君哽咽著過來,拉著江若離的手問。
江若離被搖晃了兩下,這時候才仿佛如夢初醒一般。
聽到了,一時說不出話,但是眼眶里的眼淚,卻洶涌而下。
眾人看這樣,都不由有些心疼。
這段時間,最難過的莫過于江若離了。
而且,懷孕時的妊娠反應,也給帶來了折磨,人虛弱,緒又不好。
盡管這幾天有好好養子,也努力去改變心態,可還是可以看出,有些郁郁寡歡。
畢竟人失蹤那麼久,怎麼可能釋懷,都是強撐的,怕家人擔心。
這會兒,緒哪里還能忍得住。
哭得整個人都在抖。
虞婉君見狀,一把抱住江若離,兩人相擁著哭泣。
旁邊的家里人都了眼眶。
不過更多的是開心,人活著比什麼都好。
能回來就好。
司元宗忍住緒,連忙詢問:“阿爵人還好嗎?這些天都去什麼地方了?怎麼去了那麼久,都不出現?”
雪落也跟著,問道:“是啊,他怎麼沒和帝總他們一起回來,是發生了什麼嗎?”
這話出來,江若離松開虞婉君,了淚水,也看向南知意和陸無憂,“嚴爵,是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南知意和陸無憂,兩人對視依了一眼,覺得也沒什麼不能說了。
如今人都要回來了,也不用再跟之前一樣,瞞著他們。
于是,南知意就簡單跟大家說了,“大師兄應該是中了毒,之前去營救婉秋阿姨時,其實他遭到了辛公主的算計,導致中了一種‘銀花蛇蠱’的‘毒’蠱。
那種‘蠱’,很不好解,要解毒就需要找到咬他的那條蛇,這也是當時大師兄,為什麼會去追那伙人的最大原因之一。
之前,我們打聽到消息,沒敢說,怕你們過于擔心,不過,現在大師兄都回來了,顯然是找到解毒的辦法了,所以也就不用擔心了。”
虞婉秋聽了后,表不免有些愧疚,“沒想到竟是因為這樣……都怪我……是我拖累了阿爵。”
事實上,這段時間,虞婉秋心一直就很自責了。
怪自己,當初要是再小心點,不要被綁走,或許,自己的外甥,就不會為了去救自己,陷了危險之中。
后來,江若離狀態不好,更是過意不去。
深知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,就只能陪著他們等,幫著蘇伊阿姨照顧家人,還有一起打下手做一些江若離吃的。
虞婉秋心有點低落,眼淚不自覺在眼眶打轉。
不過,這會兒眾人看到這樣,卻是安,“這事兒不怪你,明明是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的錯,你也是害者。”
其余人也贊同,“對啊!不怪你。”
南知意安說:“大師兄吉人自有天相,如今已經回歸,過去的事,就不要糾結了,收拾好心,迎接他回來才是。”
說著,看向江若離,“小嫂子也是,終于不用再難過和擔憂了,大師兄回到家,可能還得幾天,這幾天可要好好養好,拿出最好的狀態迎接他。”
江若離這會兒緒已經穩定一些了。
抬手抹掉眼淚說:“我會的,謝謝你們。”
南知意笑了笑,幫蹭了蹭臉頰的眼淚,“好了,不哭了哦,我們終于等到了……”
江若離點頭,出一抹笑容,“嗯,等到了,不哭了。”
興許是因為開心,當晚,家里人都沒睡著。
南知意和陸無憂見狀,索也沒走,打算等帝釋景他們回來。
之前在手機里沒代清楚,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,大家都想要知道。
等他們回來,一起說給大家聽。
熬到天亮的時候,南知意終于接到了帝釋景的電話。
帝釋景在那頭,說:“飛機已經落地,我們已經上車,馬上就可以到家,等我。”
南知意卻急忙說道:“你們先不要回家,我們還在小嫂子這邊,你們直接過來,順便做一下說明……最好可以說一下大師兄的況。”
帝釋景沒意見,“好,我們這就過去。”
掛掉電話,轉頭吩咐司機,往這邊過來。
晚些時候,帝釋景和傅司沉雙雙抵達。
一進門,就看到一屋子眼,著他們的人.
帝釋景莞爾,先一一打了個招呼,“叔叔,阿姨好,小嫂子好。”
大家朝他點頭示意。
司元宗,開口說道:“辛苦你們了。”
帝釋景搖搖頭。
南知意亦是看著他,出門這麼久,那張臉,倒是一如既往地帥氣,就是瘦了些,看起來也有些疲倦,頭發長長了不,多了幾分的俊。
看完后,上前先圍著他轉了一圈,仔細查看。
帝釋景失笑,問:“看什麼?”
南知意回答說:“看看你沒傷……不過,現在放心了。”
說完,把人拉著落座,道:“說說吧!怎麼去了這麼久,你們去找大師兄后,都發生了什麼,還有科恩家族他們派去的那些人呢?怎麼解決的?”
帝釋景頷首,當下見了說了很多話,將整個事的經過,跟大家說了。
江若離聽得目驚心。
沒想到,嚴爵居然遇見那麼多危險,甚至差點困與那原始森林深,再也回不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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