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陸盼盼家小區外。
林語聲提著零食下車,薄靳舟也跟著下車,接過的零食,“我陪你上樓。”
“……”
“周淮還沒走。”
他解釋。
“哦。”
到樓上時,周淮正在陸盼盼家的廚房里發發熱。
上還穿著不合的卡通圍,手里拿著鍋鏟,像個男主人似的招呼薄靳舟:“二哥,你自己坐會兒啊,我正在炒菜,等下我們吃了宵夜再回去。”
“什麼時候改的行?”
薄靳舟把他上下一番打量。
周淮驕傲地說:“我不用改行,三百六十行,我行行是狀元。”
薄靳舟指指他拿的調料:“這個是糖,不是鹽。”
周淮:“ 是糖嗎?”
他放下瓶子,去拿起另一個,發現自己上當了。
“炒青菜你放什麼孜然?”
“我放的是……”
周淮啞口無聲。
手忙腳了片刻,他認命的把手里的鍋鏟遞給薄靳舟,雙手合十的沖他:“二哥,求求了。”
薄靳舟白他一眼:“沒那本事,逞什麼能?”
周淮小聲地說:“我這不是想表現一下嗎,我以為很簡單的。”
他沒進夜闌珊的廚房。
“二哥,等下別說是你炒的菜好不好?我今晚回去,就煉。”
“……”
林語聲和陸盼盼,方新雨三個人在房間里分零食。
并不知道廚房里的廚師已經換了人。
林語聲問陸盼盼:“你們怎麼這麼晚還沒吃晚飯?”
方新雨接過話說:“林老師,都是我害得陸老師和周老板到現在沒吃飯的。”
原來,是方新雨抓著周淮給找的老師一直在問自己不懂的題,一講就講得晚了。
那個家教后走,周淮就自告勇進廚房做飯。
吃飯的時候,除了林語聲,沒人知道,桌上的菜是薄靳舟炒的。
陸盼盼以為真是周淮炒的菜,直夸他廚藝好。
林語聲抬眼看向薄靳舟。
薄靳舟夾起一塊放碗里。
臨走前,薄靳舟告訴林語聲:“明天早上我來接你。”
林語聲還真的有些不舍:“好。”
“二哥,我今晚住你家。”
出了小區 ,周淮上車前,對薄靳舟說。
薄靳舟一臉莫名地看著他:“你住我家做什麼,你自己沒家嗎?”
周淮:“我要跟你學做飯。”
“夜闌珊的廚師哪個不能教你做飯?你看我比他們閑的樣子嗎?教你做飯是教不了,要不,我教你拿手刀。”
“我不管,陸盼盼剛才夸你炒的菜比夜闌珊的廚師炒得都好,我就要跟你學,二哥,我之前沒教你怎麼追林老師,怎麼讓林老師上你。
你不能過河就拆橋啊,現在是你謝我這個恩人的時候了。”
“……”
薄靳舟冷冷地看他一眼后,開門上了車。
周淮興地喊了句:“二哥,你真好。”
也歡喜的上了自己的車,一路上,他都開著車跟在薄靳舟的車屁后。
好像離得遠一點,就會找不到路似的。
-
崔家。
婉敷著面,靠在床頭給楊小玉的母親楊莫蘭打電話。
“莫蘭,你怎麼了?”
剛說讓楊莫蘭訂明天的機會來容城,跟一起在這邊住一段時間,等崔佳人這部電視劇拍完了,再回去。
手機那頭就傳來一聲響,伴隨著楊莫蘭的痛呼聲。
“阿婉,我沒事,就是被開水燙到了手背。”
“怎麼會被開水燙到手背的?”婉的語氣里滿是擔心。
“也不是開水,是冰糖雪梨水,我這兩天咳嗽,我想著熬點來喝,沒想到就燙到了……阿婉,我可能明天去不了容城了。”
“哎呀,你都冒了,還燙到了手,還說什麼來容城,你別說了,趕打開水龍頭,用涼水沖洗一會兒被燙到的地方,然后再涂 燙傷膏。”
“好,我先沖水。”
說完,那頭就掛了電話。
門外響起敲門聲。
是崔云洲給婉端水果進來。
婉問:“云洲,你楊姨冒咳嗽,你怎麼沒告訴我?”
要是知道楊莫蘭冒咳嗽,也不會打電話喊來了。
病了就應該好好休息才是。
崔云洲疑地蹙了蹙眉,解釋道:“媽,我不知道楊姨冒了,我在家的時候,也沒聽見咳嗽啊。”
婉誤會了崔云洲,跟他道歉說:“是媽媽誤會你了,你不知道也正常,你每天晚上回去睡個覺,有時都見不到你楊姨,剛才還燙傷了手,是來不了容城了。”
“幸好我今天下午跟家政公司那邊說了一下,讓們有優質的阿姨,就介紹給我。”
“媽,要不讓朱姨過來。”崔云洲怕婉不習慣新找的阿姨。
“不行,你朱姨照顧著你爸的日常起居,來了,你爸該 不習慣了。我在這兒時間短,找一個將就一下,就過去了。”
“朱姨了,不是還有楊姨嗎?的手燙傷幾天就好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
崔云洲的話沒說完,就被婉很果決地打斷了。
崔云洲不解地看著:“媽……”
“你回房睡吧,我等下自己把盤子端下去。”
婉沖崔云洲擺擺手。
崔云洲跟說了晚安,才轉出了房間。
看著關上的房門,婉微微出神。
想楊莫蘭來容城,除了想讓來陪兒楊小玉之外。
還有一個原因。
那個原因,崔云洲,崔佳人都不知道。
甚至,連老公也不知。
當年也是無意中得知的,后來跟楊莫蘭談過一次話,楊莫蘭跟保證,絕對不會再有任何非分之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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