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嚴爵心疼的要命,趕輕拍后背安,“別哭,我這不是回來了麼?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讓你擔心了,是我不好。”
他一遍遍,不斷道歉。
江若離哭的梨花帶雨的,哽咽道:“你下次……不許再這樣了,我還以為,你再也回不來了,你明明答應我……會注意安全,可是卻去了那麼久,一點消息都沒有,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?”
路嚴爵溫哄道:“是我的錯,都是我的錯,下次不會了,先不哭了,好不好?”
江若離聽他這樣說,眼淚掉得更兇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沒一會兒都把他服哭了。
路嚴爵覺到了滾燙的溫度,那樣灼人,而且就在心口的位置,仿佛連心臟也被燙著了。
路嚴爵不由更自責,愧疚,當下抱著人,安了很久。
興許是緒抑太久,江若離一下哭的停不下來。
到后面,路嚴爵聽到嗓音都啞了,肩膀一一的,趕勸說道:“寶貝兒,哭一會兒就差不多了,你現在還懷孕呢,哭太久會缺氧,說不定,會影響胎教,以后生出來也是個小哭包怎麼辦?”
江若離停住了哭泣,噎地回答,“這才多大,怎麼……怎麼可能……會有什麼影響。”
路嚴爵急忙哄道:“那可不一定,母親和胎兒是連在一起的,就算還沒型,但也有可能到影響,所以,不哭了好嗎?”
他說著抬手,想蹭掉眼淚,卻又停住,神充滿了懊惱。
連這麼簡單的事都不能為做。
這毒可真是大麻煩。
江若離看在眼里,事實上,剛才只是想要發泄緒而已,畢竟,擔心太久了,心也抑太久了。
但這會兒,見到活生生的人站在面前,那些不安,不確信,終于消失。
江若離哭腔道:“沒關系的,我自己就好。”
說著,抹了兩把眼淚。
現在不能哭,應該高興才對。
嚴爵回來了。
路嚴爵看這樣,大大松了口氣,總算是停下來了。
他實在是見不得哭,若是沒問題,他一定會將這些傷心,難過的眼淚,一點一點親吻掉,可現在……什麼都不能做。
他懊惱的。
江若離平復了一下緒后,總算開口,“我……沒事了!不哭了。”
路嚴爵無奈,“嗯,不哭了,不然明早起來眼睛肯定要腫的。”
江若離不以為意,“沒關系,到時候冰敷一下就可以。”
說完,總算關切起他的況,“知意之前說你中毒,你現在有覺哪里不舒服嗎?趕了那麼久的路,會不會覺得累?”
路嚴爵搖頭表示:“不累,一點都不累,一想到能回來見你,就一點都覺不到累。
至于毒,存在,皮上,不發作的時候,好的,也就沒有其他的了。”
江若離蹙眉,關切詢問:“那發作的時候呢?肯定會很難吧???”
路嚴爵回答:“發作的時候,難一下,很快就過去了,不用擔心。”
但是,他還是把癥狀說輕了點。
不讓擔心。
江若離卻不信,中毒哪有可能只是難一下的?
這兩天,仔細問過陸無憂,之前中‘蠱’的狀態是什麼樣子的。
說了,發作的時候,是生不如死的,痛起來,有時候恨不得自我了斷的想法都有了。
都那麼難了,嚴爵也是一樣的吧!
但江若離知道,嚴爵肯定是不想讓擔心,所以才那樣說的。
吸了吸鼻子說:“不管怎麼樣,你回來了就好,只要你回來……無論發生什麼事,我都會陪著你!
知意們說,那個村長能治你是真的嗎?可以完全治好嗎?”
現在這個才是最重要的。
路嚴爵耐心又溫回答:“村長的醫還不錯,他說可以的。”
江若離點頭,“那就好……回頭一定要好好謝他。”
說到這,江若離才想起來,繼續說道:“你回來了,那他們是不是也到了?我去換服,接待他們。”
那可是要給嚴爵治療的人,可不敢怠慢了。
說著,掀起被子就下床。
路嚴爵心臟一陣發。
雖然已經哭懵了,可江若離全程都在關切他的況。
他急忙拉著的袖子,攔住人說:“別急,這麼晚,大家都趕了那麼久路,他們也累了,這會兒,應該被安排去休息了,有什麼事兒,明天再說。
今晚,是我們相聚第一晚,不讓人打擾了,好嗎?”
江若離聽了后,覺得有道理。
所以沒有勉強,點頭,應道:“好。”
自然是好的,不得能一直看著他!
時時刻刻都能看到他。
見點頭,路嚴爵對說:“回床上做好,別著涼了。”
江若離乖巧重新坐回去床上。
路嚴爵蹲在面前,看著的肚子,說道:“剛才都是你在問我,我都沒來得及說什麼……抱歉,讓你在這種況下,發現有寶寶。
我聽司沉說,這些天,你一直不舒服,胎兒也不穩定,讓你懷揣這種心等我,對不起,離離,我不是個合格的未婚夫,也不是個合格的父親。”
說起這個,路嚴爵神就有點自責懊惱。
江若離眸子一瞬不瞬盯著他,搖頭,“我不怪你……你去救阿姨沒錯,去追那些人,是為了自救,也沒錯,雖然的確是擔心你的安危,但我真的沒有在意,我從始至終想要的,就是你能平安回來而已。
這次出行,那麼兇險,我是真怕你發生什麼意外!”
說到這,頓了下,才繼續說:“原本我都已經做好決定了,若是你真回不來,也沒關系……我……會好好把孩子生下來,好好養育他長大。”
說到這,就突然說不下去了。
那天和父親聊完,的確下定決心想要振作,想要好好生下孩子,然后自己把養育長大。
可是……沒人知道當時藏的心,潛意識里的難過,依舊煎熬著。
沒有了嚴爵在,的心可能也就跟著死了,未來,會不會好好活著,都不好說。
畢竟,面前這個男人,在人生中,占據很重很重的位置!
不能沒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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