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關宇被白蕓逸掐得都快不過氣來了,被歇斯底里的模樣給嚇得不輕。
“放手!咳咳……放手!”王關宇臉都發青了,拼了命地想將白蕓逸的手扯開。
白蕓逸雙眸沉地看著他,看著逐漸窒息,臉難看,連兩個保安都被嚇住了,猛地松開了手。
王關宇立即渾無力地倒在地上,劇烈咳嗽了起來,咳得他眼淚都出來了。
“滾!”白蕓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“若是再讓我看見你出現在這里,下次絕不會放過你!”
只要一涉及母親的事,白蕓逸便容易失去理智。
永遠忘不了,母親在醫院折磨,而這個男人卻在跟白凈芬歡的畫面。
不過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,并不打算為了王關宇這樣的人渣,毀了自己的人生。
王關宇完全癱在地上,連都不了了。
保安見狀,趕忙將他從地上架起來,快速帶著他離開了。
白蕓逸深吸了一口氣,這才回到了家中。
王關宇被保安像扔垃圾一樣扔了出去。
他躺在地上好半天才緩了過來,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,咬牙切齒地看著別墅區的大門,又了自己的脖子。
媽的,他以前怎麼不知道,白蕓逸竟是這樣的狠人!
剛剛他還真的以為自己要被殺了。
幸虧那個人還沒完全失去理智!
但他想到原本屬于自己的榮華富貴就這麼沒了,他還是覺得不甘心!
憑什麼白蕓逸將所有的財產都霸占了?他陪著白家兩姐妹那麼久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,憑什麼他一分錢都得不到?他不甘心!
出獄之后,他就發現自己名下的財產全都被沒收了!
以前白凈芬送給他的房子,車子,以及他銀行里的存款,通通都被拿走了,轉到了白蕓逸的名下!
他變得一無所有。
他去見了家人,他們也變得貧困潦倒。
尤其知道他出事之后他,他的母親和妹妹曾經去找白蕓逸算賬,可白蕓逸居然直接讓人將他們趕出來了!
不將他的母親氣得住院,還讓他的妹妹也坐牢了。
這筆賬,他怎麼都要跟白蕓逸算的!
王關宇氣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,但現在已經被趕出來了,只能另想辦法了。
得知王關宇出來了之后,白蕓逸便給律師打了個電話。
“王關宇已經出來了,那麼白凈芬呢?的案子審理完畢了嗎?”白蕓逸問。
自從王關宇和白凈芬被警察帶走了之后,白蕓逸便一直沒有關注過這件事了。
“還沒有。”律師回答,“白凈芬涉及的罪名比較廣,不會那麼快審理完的,不過,今天提出想見你一面,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,你的電話就先過來了。
如何,你要去見嗎?”
白蕓逸沉了一下,“去見見也不是不可以。你安排時間,安排好了之后告訴我吧。”
律師道:“那就明天吧,明天下午兩點鐘,如何?到時候我去接你。”
“可以。”白蕓逸答應了下來。
倒是想看看,白凈芬究竟想對說什麼。
第二天下午,律師過來接白蕓逸。
到了警察局,警察領著進了探視室。
在里面看到了白凈芬,整個人都瘦了好幾圈,眼下有著深深的黑眼圈,看起來憔悴極了,眼眶深深地凹陷,眼神麻木,看起來有些嚇人。
不過被關起來兩個多月罷了,整個人便變得如此頹廢,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,像個活死人一樣。
看到白蕓逸,白凈芬一下站了起來,眼神都變得兇狠了起來,咬牙切齒道:“白蕓逸!你這個賤人,你終于敢來見我了!”
神激,手銬被甩得叮當響,仿佛下一秒就要朝白蕓逸撲過去一般。
后的警見了,立即冷聲警告道:“白凈芬,坐好!”
白凈芬雙眸充溢著紅,惡狠狠地盯著白蕓逸,好一會兒才慢慢坐了下來。
白蕓逸全程像是看戲一般,似笑非笑地看著,“我為什麼不敢來見你?做了虧心事的人可不是我,是你,要按理說,也應該是你沒臉見我才對。”
聽到這話,白凈芬不由冷笑了起來。
“我沒做虧心事,我只是拿回我該得的東西罷了!你媽所擁有的一切,原本就是屬于我的!若不是當年老爺子偏心,因為我沒結婚,將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你媽,白氏集團早就該屬于我了!”
“哦,是嗎?但很可惜,你所說的這些假設都不立,白氏集團就是屬于我媽的,誰讓你沒結婚呢?”
“已經定的事,還有什麼好說的?”
“定?”白凈芬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,“在沒有最終定我的罪之前,一切都有轉機!你別以為自己從此就贏了,一聲那麼漫長,我們走著瞧好了!”
白蕓逸看著那有竹的模樣,角忽然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。
“對了,有件事忘了跟你說了,王關宇已經出來了,你知道嗎?”
聽到王關宇的名字,白凈芬的神瞬間變了。
“什麼?他已經出去了?!”
“知道為什麼嗎?”白蕓逸笑得諷刺,“因為王關宇說,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教唆他做的,他是被你迫的,是無辜的。而警察也查到,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給的,證明了他說的都是真的,于是便把他給放了。”
白凈芬聞言,臉難看至極。
“也就是說,所有的罪名最終都會落到你的頭上,等警察查清所有事之后,就到你的審判日了。”
“王關宇那個渣男!”白凈芬雙眸猩紅,怒聲罵道:“當時跟著我一起,如今完了,卻又翻臉不認人了,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我的頭上!”
“我不會放過他的!”
白蕓逸嘲諷道:“雖然我樂得看你們狗咬狗,但你應該沒有這個機會了,所有罪名加在一起,你怎麼也得判個好幾年吧?”
慢悠悠地站了起來,“看樣子你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我說,那就這樣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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