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蕓逸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,于凱安道:“白總,我們先去酒店安頓好行李,再去見林總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白蕓逸點頭。
在路邊攔下一輛車,他們上車之后,直奔酒店。
辦理完住,兩個便各自回了房間,約好一個小時候在酒店大堂匯合。
剛下飛機,白蕓逸已經很疲憊。
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不是開玩笑,雖然是坐著,但是坐著也很累,尤其這里跟國有時差,到時候還要倒時差。
本來應該休息一下再談工作的事,但是白蕓逸想盡快結束這里的工作,回國去陪陪孩子們。
一個小時之后,白蕓逸已經換了干練的服。
下是一條牛仔,上是白搭外加一件白西裝外套,休閑之中又帶有點工作質,設計獨特中和了西裝外套的工作質。
襯得形十分流暢苗條,加上還化了個淡妝,簡單地將頭發扎在腦后。
看起來不像是要去談生意的老總,更像是要去看時裝秀的時尚達人。
于凱安都看得眼前一亮。
“走吧。”白蕓逸道。
“哦,好的。”于凱安回過神來,趕忙跟在白蕓逸后。
路上,于凱安打電話跟林總的書確認。
這位林總是位華裔,這些年一直在國外發展,今年了想回國發展的心思,于是便想跟他們合作。
若是能拿下這個合作,對白氏集團來說是一個不小的飛躍。
林總書接了電話,于凱安跟對方確認了到訪時間,沒問題之后才掛了電話。
“白總,沒問題了,等我們到了之后,馬上就能去跟林總談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白蕓逸點頭,沒多說什麼。
結果到了之后,書卻告訴白蕓逸,說林總正在見一個重要的客戶,讓他們到會客室稍等片刻。
白蕓逸只好跟于凱安進了會客室,書給他們倒了兩杯咖啡之后,便離開了。
他們等了大概半個小時,卻仍然不見林總前來。
快一個小時過去,于凱安終于坐不住了。
“白總,我去問問。”他走出去,恰巧書經過,被他住:“你們林總還沒見完客戶嗎?我們已經在這里等了快一個小時了。”
書這才想起什麼一般,“稍等,我去看看我們林總現在有沒有時間。”
這態度,仿佛是故意的一般,令于凱安到很不滿。
沒過多久,書回來了,“兩位,我們林總請你們過去。”
白蕓逸雖然心里不悅,但臉上卻沒表現出來。
等進了林總辦公室,白蕓逸才終于見到林總的真容。
是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,有點禿頭,并且是地中海,看著油滿面的樣子,然而那雙眼睛卻異常明。
充滿了算計和打量,令人不喜。
他眼睛在兩人上掃了一圈,“你們兩位,哪位是白總啊?我怎麼聽說白總是個的?”
他覺得白蕓逸太過漂亮,不太可能是老板,倒像是書之類的。
“我就是。”白蕓逸淡淡道,“林總你好,初次見面。”
林總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,“你就是白總?沒想到,白總真是年輕有為啊,我剛剛看到這麼漂亮的人,我還以為是白總的書呢。”
他這話說得意味深長,一邊說還一邊手要跟白蕓逸握手。
白蕓逸自然是聽懂了。
國不大老板,都喜歡找長相艷的書,這是為了什麼不言而喻。
這種風氣十分不好,白蕓逸沒資格說什麼,但林總那這種話來調侃,讓心里覺得很不舒服。
從他的目中,到了一種歧視。
對的歧視。
“林總何出此言?難道漂亮的人就不能做公司老總嗎?”白蕓逸淡淡道。
林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,“白總既然也是公司老板,自然是跟很多大老板打過道的了,這件事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吧?”
他意味深長道:“漂亮人,只適合當人,還是被養起來比較合適。”
白蕓逸淡定道:“沒想到現在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,而且林總還是比較開放的國外,居然還會有這種思想,看來林總真是頑固到了一定程度。”
就差沒直接罵他一句老頑固了。
還從來沒人敢在林總面前這麼說話,而且還是當著手下的面,一時間林總的臉有些掛不住了。
他目銳利地看了白蕓逸一眼,“白總真是說笑。”
接著他話鋒一轉,“剛剛跟客人談完之后,一時間沒想起來白總,見諒,還讓白總在會客廳等了那麼久,真是我的不是。”
他板著臉看向書,“你怎麼不提醒我?”
書只好說道:“抱歉林總,我也一時忘記了。”
這種把戲,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林總很明顯是對他們不重視。
就連于凱安都忍不住皺起眉頭。
這個林總究竟是怎麼回事?
“沒關系,林總貴人多忘事,想不起來也沒什麼,何況我們也不是白等,林總這里的咖啡還是非常不錯的。”白蕓逸巧妙化解了這個尷尬。
林總見這麼上道,何況對方長得還賞心悅目的,當即笑道:“白總真是個豁達的人,我喜歡!”
“今晚我請白總吃飯,就當是給白總接風了,白總可一定要賞臉啊!”
“沒問題。”
于是晚上,林總做東,還專門找了家適合談生意的中餐廳,要了個包間。
包間里有差不多十個人,除了白蕓逸和于凱安之外,其余的都是林總公司的人。
林總一直試圖給白蕓逸灌酒,都被白蕓逸以不適為由拒絕了。
只是拒絕多了,林總便很不高興。
他將酒杯往桌上一扔,冷笑道:“我看白總不是誠心來談生意的,怎麼著,怕我在酒里下毒?這也不喝那也不喝,是不是不給我面子?!”
“怎麼會?林總,你真的誤會了,我們白總今天確實不適,本來想著明天再來拜見您的,但白總想到已經跟您這邊打過招呼了,是撐著過來了。”
于凱安立即站出來打圓場,“林總,我代我們白總敬您一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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