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,瞬間引全場。
為什麼要道歉?
當然是因為你做錯了事!
臺下的記者臉都變了,此刻正在屏幕前觀看發布會的網友們更是炸鍋了。
【白央央這是什麼態度,開記者招待會難道不是為了道歉,那是為了什麼?】
【像這樣的人,不懂得什麼做道歉吧!】
【……】
謾罵席卷而來,瞬間將白央央淹沒。
白央央坐在主位上,子單薄纖細,卻氣場強大。
“我開這一次記者發布會,是想還原真相。”
“什麼真相?難道那一場校園暴力不存在嗎?”剛才的記者繼續發問。
白央央勾:“那一場校園暴力真實存在,但害者從來都不是汪漣漪,相反才是施暴者!”
“怎麼可能,我們目前看到的證據都指向你,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施暴者?”
證據?
白央央抬手,后的大屏幕上投出麻麻的報警記錄:“這些東西,夠嗎?”
報警記錄一出,不記者都看呆了。
這些報警記錄其中一部分還是手寫的,保存得很好,但紙張泛黃,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。
這東西,不可能是短時間偽造的。
“那你怎麼解釋那段錄音?”記者憤憤不平:“就算你是害者,但事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,你為什麼還要說汪漣漪該死這樣的話,難道你不知道你對面的是一個母親嗎?”
方天聽到這話,怒意涌上心頭,下意識想要反駁。
白央央拉住了方天的手,示意他不要說話。
方天噤聲。
隨即白央央看向了發問的記者,眼眸幽深晦暗,下一秒,抬手就將話筒狠狠地砸向了那位記者,那位記者躲開了,否則這一記砸過去,后果不堪設想。
“這要是砸在你頭上,疼不疼?”
白央央冷漠地問,沒有一點溫度。
記者捂著臉:“當然疼,你敢當眾打我,我現在就要報警!”
“你怎麼能報警,就算你是害者,但你沒考慮過你面對的是一個剛年的大學生,難道你要讓我年紀輕輕就背負故意傷人的罪名嗎?”
記者臉一窒。
剛才他送給白央央的話,現在全都被白央央用來堵他了。
“就算如此,那你也不能傷人——”
“汪漣漪可以傷害我,我沒有報復已經是仁至義盡了,偏偏汪家歪曲事實,想要以此威脅我出手救人,憑什麼要求我以德報怨,難道我是行走的活披薩不?”
那記者臉鐵青,說不出半個字。
他們了之前新聞的影響,下意識覺得汪漣漪才是害者,所以說話的時候都沒帶腦子!
一句話,全場安靜。
此刻屏幕前的萬碧新看得愣住了,萬萬沒想到,白央央居然還曾經報過警,現在甚至找出了報警記錄。
眼神驟變,盯著那一沓記錄,臉難看至極。
而此時的汪家,每個人的臉都難看到了極點。
;屏幕里,白央央環顧一周,薄輕扯,冷淡的聲音落了下來。
“我不知道這個社會上有多人經歷過校園暴力,我是親歷者之一,眾所周知,我父母早年離婚,我跟隨母親在鄉下生活。”
“我被人說是野種,第三者的孩子,甚至被汪漣漪帶著人在墻角,揚言要我的服,毀掉我的名聲,所以這才會有之前的照片,我確實打過汪漣漪,但是在此之前,各位能不能好好看看照片,當時的我衫襤褸,如果我是施暴者,我可能會是那樣的況?”
“第二,當時我打了汪漣漪,隨即我被汪漣漪打重傷,我沒錢看病,我在家里躺了半個月,如果大家不相信,可以去我的家鄉走訪,那半個月,是我的鄰居們照顧我,我才勉強保住了一條命——”
白央央說到這兒,紅了眼圈。
此時,后的大屏幕了,是一段視頻。
“央央,是我,我是莊嬸兒,我聽說當年欺負你的人冤枉你,我特意帶著全村給你作證,咱們都知道當初你才是被欺負的人,那汪漣漪不是個東西,欺負你就算了,還欺負了我們村好幾個丫頭,我們都有證據,有照片,你要是需要,我們給你送來。”
莊嬸兒和善的臉蛋出來,滿眼都是關切。
白央央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畫面,眼神驟變,下意識看向了方天。
這段視頻,不是準備的。
方天張口,說出了幾個字,白央央心口一暖。
是戰北驍做的。
握了拳頭,深吸一口氣,環顧一周:“真相就是這樣,大家還有什麼想問的嗎?”
證據擺在眼前,記者們還能問什麼?
白央央拿過了話筒,清了清嗓子:“很好,看來大家沒有想問的事了,那現在到我了。”
到?
這是什麼意思?
“第一,我已經將所有出面污蔑我是施暴者的人告上法庭,我有的是時間,咱們一個一個來,一個一個算賬。
第二,白家公然發布通知,名義上是道歉,實際上就是坐實了我的罪名,這一點,我銘記在心,所以我會將白家告上法庭,希大家到時候關注。
第三,我奉勸在場的各位一句,下次報道新聞之前,先查查新聞背后的事,別再被利用了。”
臺下的記者臉驟變,無疑是被白央央這話刺激到了。
他們報道的時候,只想著熱度,哪有時間看這是不是真新聞?
話落,白央央離開了發布會現場,記者們面面相覷,不敢吭聲。
發布會傳到網上,原本憤怒的網友們瞬間安靜如。
原來被網曝了這麼久的白央央不是施暴者,是害者。
而他們對汪漣漪的每一份同,都是在雪上加霜,在撕開白央央的傷疤。
那一沓麻麻的報警記錄,無一不在證明著白央央在那一段里,到底被欺負了什麼樣子!
一時之間,全網冒出了一個帖子——向白央央道歉。
無數網友紛紛留言,表示道歉。
白央央無暇顧及網絡上的新聞,驅車趕往汪家。
還有下一步。
汪家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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