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容景黑臉,白央央心下閃過一愉悅。
“九爺,以后如果你再敢算計我,我保證,康伶會第一個知道這些事。”
白央央被他算計了幾次,也漲了記。
容景的肋就是康伶,偏偏和康伶關系不錯。
話落,白央央轉離開。
容景盯著的背影,良久憋出了一句話:“小丫頭長本事了,都敢威脅我了!”
車廂,氣極低。
左膽戰心驚:“九爺,那麼現在該怎麼辦?”
容景低笑一聲:“把消息告訴戰北驍。”
他有肋。
白央央也有。
既然如此,那就看看誰能快一步藏不住事!
左聞言,心下掠過一涼意,九爺這是想和白小姐互相傷害?
……
白央央推開家門,避開了宋璽,走進浴室。
站在鏡子面前,臉頰還是火辣辣的疼。
小心翼翼地撥開頭發,發現原本白的臉蛋此刻高高腫起。
遍布。
指印明顯。
輕輕的了,疼得一哆嗦。
王海這一耳,白央央記下了。
拿過容景給的藥膏,小心翼翼地往臉上抹去——
清清涼涼的藥膏敷在臉上,原本火辣辣的疼瞬間被清涼取代,白央央松了一口氣。
叩叩叩。
敲門聲響起。
白央央有些詫異,這麼晚了,誰會來?
快速好了藥膏,將頭發放下來,遮住了高高腫起的臉蛋,走到門口。
過貓眼,看到戰北驍站在門口。
這麼晚了,他還沒休息?
白央央下意識捂住了臉,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要是他知道今晚發生的事,只怕會引起不小的事端。
想到這兒,白央央低著頭,打開門。
“戰爺,這麼晚了,怎麼還沒休息?”
戰北驍幽深的眸子落在了白央央臉上:“抬頭。”
他的聲音冷淡,含著幾分慍怒。
白央央聽出了他的不悅,心口一:“我晚上沒洗臉,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,明早再說?”
戰北驍目沉,一把扣住了的手,將拖懷中——
下一秒,大手覆住了的臉蛋!
嘶!
糲的指腹到了白央央的臉蛋,疼得皺眉,渾繃。
戰北驍聞到了藥膏的氣息,眼眸沉:“誰干的?”
白央央知道瞞不住,把事一一代了。
末了補了一句:“我沒什麼事,我不想你擔心,所以我才不敢告訴你的。”
戰北驍掰過的臉蛋,一雙眸子直直地看著他的臉。
高高腫起的臉蛋,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。
被人綁架了,他卻沒發現。
甚至還要靠著別人的提醒才能知道這事兒!
這種覺,簡直差到了極點!
白央央有些心虛,小手攥住了他的手:“其實我打算明早告訴你的……”
“說謊。”
戰北驍毫不猶豫穿了的謊言。
他太了解了,不可能把這事兒說出來的。
白央央獨立慣了,遇到困難,下意識想要自己解決。
;如果他不問,白央央只會裝傻!
白央央被穿了心思,不自然地了鼻尖。
戰北驍將抱起來,反手關門。
白央央被他抱著,放在了餐桌上,男人雙眸沉,手指卻帶著溫,撥開頭發,出了被打的臉——
白的臉蛋因為抹了藥膏,已經比之前好看了許多。
但依舊存在。
高高腫起,無一不在彰顯著這一耳有多用力。
戰北驍眸微,大手輕輕地挲著的耳:“疼不疼?”
他的聲音低沉喑啞。
白央央莫名鼻酸,點頭:“疼。”
是真的疼。
戰北驍低頭,親了親另一側臉蛋:“這幾天好好休息,其他事,我會理好。”
白央央心口微,小手環住了他的脖子:“好。”
很難不承認,今晚被綁架的時候,其實希戰北驍能出現。
戰北驍抱著白央央回房,給洗了澡,換上睡,將按在懷里。
白央央睡得沉。
戰北驍卻了無睡意。
等到睡著,他起。
男人披著一寒意離開月牙小筑,門外停著一輛黑車。
是容景。
容景靠在車頭前,手里把玩著一煙,像是在看戲。
“戰爺,半夜三更不睡覺,這是要出門?”
容景戲謔道。
戰北驍一直介意白央央和容景的關系。
但今晚是容景救了白央央,這筆賬,他也記下了。
“今晚的事多謝九爺,改天我請你吃飯。”
容景挑眉,沒想到戰北驍這麼好說話。
但下一秒,戰北驍的話再度落下:“以后還請九爺離我的人遠一點,年紀小,做事不夠謹慎,若是和九爺合作,只怕會吃不虧。”
容景冷笑一聲:“戰爺這是想替做主?”
他認識的白央央特立獨行,應該不會因為戰北驍遠離他。
“容景,我警告你,是我的人,你最好離遠一點!”
戰北驍不屑于偽裝,直言不諱,目沉。
“我們只是合作伙伴而已。”
容景看到他心不好,原本抑的心瞬間被快樂取代。
“戰爺,你與其跟我說這些,還不如好好查查,你邊的人是不是一般的菟花!”
按照他對白央央的了解,白央央可不想只做一株菟花!
戰北驍輕哼出聲:“我們之間的事,我會理好,以后,離我的人遠一點。”
甩下這話,戰北驍上車離開。
目送他離開,容景有些好笑。
嘖嘖嘖……
高高在上的戰爺了,和普通人也沒什麼不一樣嘛——
只不過,這兩人都喜歡威脅人的?
有意思。
容景上車,抬手:“回去吧。”
左發車子。
回到公寓,容景洗干凈了上的腥味道,抱著康伶,沉沉睡。
與此同時。
一間小黑屋里。
王海等人已經被教訓過一遍了,仄的房間里都是慘聲。
王海萬萬沒想到,他們的計劃如此完,卻被人打斷了。
此時,開門聲響起。
逆而來的男人單槍匹馬,卻走出了千軍萬馬之勢一般,目沉,一走進來,房間里威氣息更甚。
王海抬眸看了過去,目眥裂,巍巍的張——
【作者有話說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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