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馳瞥了眼,輕笑了聲,“這就著急了,還跟我。”
姜以寧說,“我看行妤對何津沒有以前那麼上心了,何津對倒是跟之前有些不一樣。”
賀馳問,“要不要跟我打一個賭?”
“賭什麼?”
賀馳垂著眼看,邊勾著笑,“就賭何津這廝不出兩個月就會‘棄械投降’”
姜以寧不知道賀馳又在打什麼壞主意,仰起頭看他,笑著搖搖頭,“我不跟你賭。”
“姜老師,我都沒說拿什麼出來賭,你就怕了?”
姜以寧挽著他的手走在街邊,是怕賀馳給挖坑,
但不承認,義正言辭的說,“不是怕,而是因為賭博犯法。”
賀馳輕笑了聲,與一起慢悠悠的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。
三天后,早上七點左右,賀馳送姜以寧到機場。
章巧已經在機場門口等著姜以寧。
賀馳找了位置停車,打開后備箱將的行李箱搬下來,隨后抱了抱,“出門在外注意安全,有什麼事立即跟我說。”
姜以寧手抱住他的腰,嗯了聲,“賀小灰這幾日腸胃不大好,你注意一下它。”
松開手,從賀馳手里接過行李箱。
趁著沒人注意他們,姜以寧踮起腳,在他上輕吻了下,微微笑著道,“走了,在家記得想我。”
賀馳嗯了聲,看著跟章巧走進機場后他才回到車上。
方才他沒流出什麼不舍來,上了車后,他握著方向盤,心里頓時空落落的。
這幾天晚上,賀馳在拾友開了包廂,把兄弟們都約了過來。
紀靳洲看賀馳每次都抱著貓來,把大家約到酒吧,他自己倒滴酒不沾,翹著二郎,失神似的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他沒好氣的踢了下賀馳的腳,“你老婆不就出去半個月,你至于魂都跟飛新西蘭去?”
賀馳沒在意他的取笑,將賀小灰抱到上。
他語氣聽不出什麼緒,“跟你這種單狗說了也不懂。”
聞言,紀靳洲輕嗤了聲,“我是不懂,你問問大陳,要是他老婆不在家,他會怎麼樣?”
陳烽被他們坑怕了,上次他們錄的那條語音害他睡了一個星期沙發。
現在他哪還敢說什麼。
拿酒進來的陳燃聽到他們的對話,替他哥答了,“我哥都恨不得我嫂子出去玩個十天半個月的。”
陳烽瞥了他一眼,“別瞎說,見不得你哥好?”
紀靳洲笑了聲,“你敢說陳燃這話不是你心里想的?”
陳烽懶得理他。
他們正說著,宋行謹開門進來。
賀馳懶懶的抬頭看他一眼,挑了挑眉,“喲,什麼風把宋總給刮來了?”
宋行謹語氣淡淡道,“路過,順便上來坐坐。”
陳燃沒有下去,也留在了包廂。
他看到姜以寧跟章巧發了朋友圈,“馳哥,以寧姐發朋友圈,看們玩得這麼開心,我都想去度假了。”
他抬頭看向對面的陳烽,問道,“哥,過年全家一起去國外玩玩吧?”
陳烽沒有立即答應,“問問你嫂子再說。”
賀馳打開手機看了眼,他老婆不喜歡在朋友圈發自己照片,都是風景照。
他點了個贊,而后給姜以寧發信息:【這麼晚了,還沒睡?】
姜以寧很快回復他:【現在睡,你在酒吧還是在家?】
賀馳拍了一張包廂的照片:【在酒吧。】
他原本是想姜以寧跟章巧分開住,這樣他晚上還能跟視頻一下。
但兩個生喜歡住一起,這就使得他只能偶爾給打個電話,視頻是一次也沒打過。
在賀馳低頭打字時,宋行謹點開朋友圈,什麼也沒有。
陳燃不知什麼時候溜到了宋行謹后,“行謹哥,章巧姐是把你屏蔽了吧?”
他把自己手機打開給宋行謹看,“你看,我是能看到的。”
宋行謹臉有些不好看,薄輕抿,道,“這是的自由。”
他目微冷的看了陳燃一眼,“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。”
陳燃哦了聲,“抱歉,行謹哥,我只是剛好路過,不是故意的。”
宋行謹對上了賀馳的視線。
賀馳一向跟他不對付,宋行謹以為這次賀馳也像以前那樣奚落或者取笑他兩句,但賀馳沒有。
他只是目沉靜的看了一眼,什麼也沒說。
聚會結束,賀馳沒有著急離開。
宋行謹也特意留了下來,沉默半晌,他問賀馳,“你怎麼確定你能跟你老婆一直走下去?”
“你不擔心以后你們有了孩子,但又離婚?”
如果換個人問他這個問題,賀馳一定不會給對方好臉。
但這人是宋行謹,賀馳沒覺得他這話問得冒昧,因為他知道宋行謹這家伙是真心發問。
賀馳認真思考片刻,“我不會被沒有發生或者本不會發生的事阻礙我的腳步。”
“我只知道我現在非不可,而且我也不會讓我們走到那一步。”
賀馳也不怕宋行謹生氣,直言道,“你父母當初在一起不是因為,走不到最后很正常。”
“你跟行妤是他們婚姻失敗最大的害者,能理解你害怕什麼。”
賀馳看著他,微微嘆了嘆氣,“但宋行謹,沒有人會一直站在原地等你,一旦錯過了可能就是一生的憾。”
宋行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口悶進去后,嚨頓時火辣辣的。
他有顧慮,“章巧跟我一樣都很排斥婚姻,兩個都排斥婚姻的人在一起......”
賀馳翹笑了聲,“那不是更好嗎?誰也別嫌棄誰。”
他低頭擼著貓,漫不經心的問,“你不覺得你現在想那麼遠有點多余了嗎?”
宋行謹抿著沒有說話。
拒絕了章巧之后,他才后知后覺章巧對他的影響力。
就算避著不見,卻還是時常會想到,項目進行到最后,他知道自己以后跟章巧的集只會越來越。
他竟然有些慌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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