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本營,這是以前想的不敢想的事。
一棟樓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房間。
雖然沒有了水源,但是只要電力重啟,沒準恢復自來水也是有可能的事。
有水有電,那就和末世發前差不多。
只是食匱乏。
不過這也不重要,可以嘗試種植臺蔬菜。
科學家在異星球或者太空艙都能種植東西,何況這里還是地球。
大氣環境沒有任何改變。
再不濟,種點番茄土豆還是可以的。
而大米等谷還是可以從郊區的地方弄過來,不過要等到這個城市真正的重建,再派人去開荒。
不過大猛子只要恢復了這個地方的電力,就不會再要擔心其它的事。
總會有人帶著食來投奔,然后迷醉在這個城市的燈紅酒綠。
在電力恢復之前,大猛子下了兩個重要的命令,一個是抓開通人工河,把之前的隧道挖掉。
利用倒灌的江水,使得小型船只能夠進來。
將礦山上的煤給運進來。
靠幾輛卡車運送,是不實際的,汽油會有消耗,胎也會有磨損。
并不能支持太久。
大猛子的第二個命令是,參與了到電廠來救人的人,都分配十五天的糧食。
這糧食不是讓人帶走的。
而是要喪尸來換取。
每人至獵殺十個以上的喪尸,當然,如果提前完了任務,也可以提前把糧食給領走。
大猛子的目的,就是要以最快的速度清除這次進來的喪尸。
這好幾萬的喪尸,到游,對于大猛子的電廠來說,就是不安定因素。
難得這一次電廠的周圍聚集了一兩千的人,大猛子又解決了濱海市來的劫掠者,收拾了不的資。
剛好分發給這些人,用來收買人心。
大猛子計算喪尸的方法很簡單。
他只要喪尸的右耳,一個右耳算一個喪尸。
這比收集喪尸的大拇指什麼的要方便一些,輕輕一割就下來了。
于是整個電廠的周圍的人,每天就四散而開,幾百號人馬朝著東南西北各個方向而去。
歸來的時候,帶回用服包裹著的淋淋的耳朵。
大猛子安排了專門的人清點。
只要右耳,左耳不要。
還安排了幾個學生用紙筆在那里算數。
陸仁甲和趙震雄這一對黃金搭檔也去了。
回來的氣候差點苦膽水都吐了出來。
“不至于這麼多夸張吧?”張偉覺有點奇怪。
這兩個家伙在學校里的時候,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。
那時候學校里的喪尸,幾百上千的腐爛,比這個場合惡心多了。
“老大你去試試,那耳朵還帶呢,清點個一時半會兒還好,你去數一整天試試!”
“是嗎?那明天安排裴舞和胡蝶去!”
第二天一早,裴舞和胡蝶就找了個獵殺喪尸的借口出門了。
“看來們兩個是寧死也不愿意數耳朵了……”張偉嘀咕。
“廁紙兄你昨天數了多個耳朵……”
“八百多個,你呢?”
“六百多個……”陸仁甲回答。
“我靠,比我了兩百個,你小子在磨洋工啊!”趙震雄憤憤不平。
“數耳朵的人有八個人,以中位數每個人數700個耳朵,那麼昨天解決的喪尸數量在5000到6000之間……任重道遠啊,越往后面喪尸越稀疏,走得也會更遠……”
“是的,我聽他們說就是敲鑼打鼓也沒用了,因為周圍的喪尸都被他們搶著殺完了,有的人背著個大號行李包出去,回來打開全是喪尸,這他娘的要是豬耳朵,熏干了也是上等的年貨了……”趙震雄憾的說道。
“你們這幾天吃的啥?你和劉大力,胡萊叔幾個?”
張偉十分好奇,因為他記得分散突圍的時候,口糧已經沒多了。
剩余的炒米頂多再支持個一兩天。
“我們?我們吃的米。”
“米?末世哪來的米?”
“老大你這就不知道了,米是大米做的,只要有大米,就能做出米,我們還吃的是路邊攤。”
“路邊攤?現在錢已經沒有用了啊……”
“不錯,我們正好不是用錢吃的。”
“你們在米店做苦力了?”
“也不是,我們把上帶著的一些藥品,維生素片之類的東西,給等價兌換了,就這樣吃了三天米……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發生了意外……”
“意外?”
“是的,然后大力兄遇到了一個來吃米的孩子,聽說是以前認識的同學還是啥的,兩個人談的很歡,那的好像是從河那邊渡過來的,也不能說是渡啦……反正是坐船……”
“那的就是你之前說的王若蘭?”
“是的。我們四個正在湊一桌吃米,結果有個公子哥調戲那個的,大力哥上前制止,還被那家伙收拾了一頓,最后忍無可忍,一筷子就扎進了那家伙的眼睛……”
“那個人應該就是什麼城市之董事長的兒子……”
“是的,后來來了幾十號人找我們,幸好胡萊叔激靈,說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,我們干脆躲在那米攤躲了幾天……也幸虧那米店的老板仗義,沒有把我們給說出去,還給那群搜查的人指錯誤的路,把他們給引到最危險的沃爾瑪超市去了……”
“額……那老板這麼熱?”
“嗯,被扎的那公子哥,經常來米店吃霸王餐,那老板不厭其煩,我們將那家伙扎重傷,那老板雖然神如常,但是心里是高興壞了,后面幾天,每天我們都見他樂呵呵的。”
“你們怎麼不斬草除,把那個家伙徹底給弄死?”
“我們也以為那家伙必死無疑。畢竟是末世,沒有很好的抗生素,也沒法手什麼的,哪想到那小子家里有點背景,還讓醫生給搶救了回來,不過聽人說,眼球被摘除了,現在還躺床上半死不活呢……”
“那也是他的報應了……”
“老大,你有什麼想法?”
“暫時沒有,以后遇到了,再找機會做掉他吧!這種人就像大猛子說的,野火燒不盡,春風吹又生,還是要斬草除的好!”
“我也認同的。”陸仁甲。
“對了,那個穿吊帶大的人啥?”趙震雄一邊用夾子夾著耳朵一邊問道。
“你小聲點……那個飄,是個堂口老大,殺人不眨眼的!”陸仁甲連忙捂住趙震雄的口。
因為飄,就在不遠轉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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