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汛期,現在7月是汛期,水漲船高,哪怕是只漲了三四寸的水,對于船來說,只要隨便扔掉一些重,就可以輕易的擺擱淺。”渡邊淳一侃侃而談。
“你曾經是短吻鱷那個家伙的手下,可知道他到底在干嘛?”張偉盯著渡邊淳一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,但是肯定是他回來了。”
“其他人不敢這個船的。”渡邊淳一確定的說道。
“不管是不是短吻鱷,肯定是和傭兵團有關,畢竟是他們開來的船,即使不是他們,也和城市之的人不了干系,飄,碼頭你最,你怎麼看?”
“問題不大,船不敢靠近的,靠近了還是會擱淺,我也有辦法讓它徹底沉沒,所以它才只能在近海逡巡了……”
“嗯,不管怎麼樣來說,碼頭幫都要加強戒備,我會把預備部隊也調到碼頭幫附近設防,布一個口袋陣,這個餃子,包不下也得包。”
“那三架飛機怎麼辦?”張偉問道。
“躲著就行,直升機的致命缺陷就是飛行速度較慢,而且噪音大,只要飛機靠近的時候,及時躲到掩就行!等到所有侵者都消滅了,飛機也不是問題!”
鬼手說的輕描淡寫,但是張偉知道,這是一種安人的說法。
只要飛機一天在老城區的上空,就相當于每個人的上都綁了一個定時炸彈,而遙控掌握在敵人的手里。
張偉看了一眼飄,發現飄也朝著他看了過來。
兩人心照不宣的別過頭去。
因為他們有可以做掉飛機的武。
火箭彈發。
不過不能在這種場合說出來。
殺手锏,就要到萬無一失的時候才使用。
這是鬼手臨時召開的急會議,從開始到結束,也不過是半個小時。
頭目和代會人們匆匆而來,又匆匆而去,而后傳達了會議的指令。
鬼手就相當于是一個臨時的司令或者指戰員了。
敵人的反攻依舊相當猛烈,哪怕是老城區的幸存者采取了游擊的策略,也產生了大量的傷亡。
不過在幾個街區,侵者和幸存者們還是陷了慘烈的戰略僵持,頗有點斯大林格勒保衛戰的味道。
巷戰來時候,侵者步槍和手雷等叉掩護的重火力優勢,失去了發展的空間。
反而是幸存者利用對地形的練掌握,取得了零星的戰果。
這零星的戰果積累起來,也是不錯的戰績。
張偉對自己的命相當的看重,并沒有直接介這種慘烈的巷戰,更多的時候,都是拿著遠鏡在更遠的地方觀戰。
眼看著敵人朝著碼頭幫所在的位置涌,不過卻被突然變多的防守力量,扼制住了行的步伐。
槍炮的響聲,一直在不間斷的傳出。
侵者也是囤積了相當基數的彈藥,隨著武彈藥的消耗,行能力反而更靈活了起來。
張偉看了看自己的勢力的幾個定點防守的方向,陸仁甲和趙震雄在一個商業街道的相隔不遠的幾個門面守相助。
而其他的人也占據著各種各樣的制高點。
敵人只要不把這些人全部殺掉,沖過去只會面臨腹背敵的局面。
而真正的高,是伴隨著那艘近海游傳來一聲汽笛聲,而開始的。
當游的汽笛聲響了三聲之后,城市之的上千號侵者,開始了不要命的瘋狂進攻。
老城區的人,也使出了這半年以來囤積的各式各樣的武。
汽油彈,人造手榴彈,土地雷,雷管,各種各樣的武,都朝著敵人招呼。
而當慘烈的巷戰發生的時候,一艘類似小型護衛艦的船,也從濱海那邊的某一地方沖出,徑直沖向了那艘巨大的近海游。
張偉站在十三層高樓的樓頂,剛好對這一幕看得分明。
那艘小船,只有游的十分之一不到的大小,卻在近游的時候,來了個九十度的掉頭轉彎。
然后小船上的火炮齊,一瞬間游上就冒起了煙。
正當蕭辰以為這一襲已經結束的時候,濱海那邊又駛出來十幾艘沖鋒快艇,瞬間就沖到了那個游的前面。
而張偉,也從模糊的人影,看出了一端倪。
“穿著軍裝,是他們……黑山背后的軍方,難道是楊說了他們,讓他們出手了?”
“傳言軍方以前是一支水陸兩棲部隊,看來是真的……”
沖鋒快艇到了游附近以后,就與船上的人開始了火。
張偉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廓,一時間也不知道雙方的傷亡。
不過在看到頭頂的三個直升機,已經快速的往游的方向飛去之后。
張偉也就能大概的猜得到,這一次的進攻,應該是游沒有占到便宜。
這只是一艘觀游,沒有任何的火力配備,也沒有了靈活度,幾乎是活的靶子罷了。
沖鋒艇在一襲之后,就開始了飛快的撤離。
也有兩艘似乎被游上的人打中在附近停止了移,之后冒出濃煙。
當直升機接近了游的時候,沖鋒艇和最開始的護衛艦,已經往回走了一半的路程了。
看到游上的濃煙越來越大,張偉知道,這一的襲,應該是得手了。
船上的人,不管是不是以短吻鱷為首的總傭兵團的人,這個時候想的都應該是如何撲滅大火。
直升機走了以后,老城區里的幸存者們開始了歡呼,所有的人,也加大了反擊的力度。
張偉看那個游在原地久久沒有移,估計是再度拋錨了,或者某些部件壞了,終于松了一口氣。
喊殺聲驚天地,在丟出了大量的投擲武以后,老城區的幸存者們,也開始了進攻。
敵人一開始是憋著一氣突圍,而當頭頂的直升機消失,失去了指引以后,除了四五百人臨時抱團作戰,剩下的一千多人,就各自為戰了。
沒多久,就被幸存者們分割包圍在不同的街區。
只是幸存者們沒有發總攻,估計是等待著消耗敵人的全部彈藥,再來一次白刃戰。
而張偉看著各的戰火,心中也終于松了一口氣。
“這一波的局,就這樣結束了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