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偉從容的安排了一切,這個時候,隊伍的主心骨,又由老梁變了張偉了。
而這一切的原因,是因為張偉有過太多在這種高層建筑打斗的經驗。
從最開始的老城高中,到后來的沃爾瑪超市,濱海人民醫院,威猛大廈,天橋,新城國際高樓等等地方,張偉幾乎都是一路尸山海殺過來的,要論在這樣的狹窄樓道制造混和巷戰,估計沒有人比張偉更加的了解。
所以對張偉的安排,六神無主的老梁幾乎就是默認了。
馮牧師本來是要第二天才放第二批人上來的,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,在第一批上來的人的游說,以及之前飛機上跳下的荷槍實彈的武裝力量的力下,阻止樓下的幸存者上來,已經沒有了意義。
馮牧師執意要將張偉等人關押,不過在張偉掏出一鞋帶繩,將六個西瓜手雷串一串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之后,馮牧師就沒有了這種想法。
馮牧師見過瘋狂的,沒有見過這麼瘋狂的。
這要是炸開,估計連頭發都找不到一,搞不好這棟樓都會塌陷。
所以馮牧師的想法是盡快的送走這一群瘋子了。
而在這時,馮牧師的一部分教眾們,也在嚷嚷著要從這棟樓離開,反正食沒有了多,再停留下去已經沒有了意義。
而且這里不停的有人介,甚至還有殺人不眨眼的傭兵團的老外,所有的人也失去了焦土作戰的勇氣。
焦土作戰,就是據險死守,一個房間一個房間,一個樓層一個樓層的和敵人爭奪。
有食和資源的時候,這樣的作戰,是有意義的,但是沒有了食和資源后,這樣的防守,已經沒有了意義。
像焦土作戰這樣的戰爭,曾經在老城區出現過,當時是大猛子圍殲老城區的城市之樓盤和天悅府以及江閣樓盤。
戰斗非常的慘烈,張偉記憶猶新。
馮牧師猶豫再三,覺得還是不能失了人心,他決定在堅持一兩天,就找機會撤退。
而張偉猜了他的真實想法。
一方面是源于對修的恐懼,另外一方面,也是馮牧師這個家伙,期待能在這里混水魚撿了。
迫于力的馮牧師答應在半個小時后開放第二批幸存者上樓,這次的人數是100個。
這樣有序的放,不至于讓局勢徹底的失控。
馮牧師沒有做錯。
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,老梁也派人混了那些接應的人群之中。
半小時后,隨著樓道里接連響起幾聲炸聲響。
從門口撤回來的幸存者,向牧師報告了他們所見到的慘狀。
幾十個人,在樓道的轉角,被炸了泥,樓道之間的地面,本沒有下腳的地方,而墻面之上,也如同刷了紅油漆了!
“誰?誰做的?”馮牧師抖的問道。
“不,不知道啊!”
目擊者,一個都沒有活下來。
片刻后,馮牧師就發現不對了,因為張偉等人,突然全部消失不見了。
就是傻子也知道,這絕對是他們做的。
“找到那群混蛋!!”馮牧師話音還沒有落,樓下的各就傳來了喊打喊殺的聲音。
“守住樓道口,一個敵人也別放他們上來!”馮牧師立馬下達了命令。
這個時候,也只有僵持一段時間,才能有談判的空間,才能最大可能的消除誤會。
一旦讓下面的人上來,雙方殺紅了眼,那就是糟糟的一團,濱海教會估計要從濱海市除名了。
“頂不住啊!馮牧師,下面的人太多了,好多都有槍!”
“混蛋!以前沒見過幾個有槍的,怎麼一下子全冒出來了!”馮牧師破口大罵。
而這時馮牧師也瞥見了人群的的花嬸,頓時氣不打一來,立馬就打算收拾花嬸。
不過在花嬸隨便晃了一下手里的手雷以后,馮牧師就忍住了沖。
馮牧師知道,花嬸這個人,是真的有和同歸于盡的想法的。
“混蛋,那個瘋婆子,怎麼又搞到了手雷!”馮牧師知道,在花嬸的手雷丟出去之前,他是沒有辦法了。
不過這個時候,局勢又有了新的改變,馮牧師的人,被打得節節敗退。
眼看著樓道口,都要有失守的跡象。
“準備汽油,先在樓道放一把火在說,等火勢退了,估計也要半個小時。”馮牧師話音剛落,就聞到了一焦糊味兒。
“效率這麼快!”馮牧師一轉頭,頓時然大怒。
因為大火在大廳的各燒起來了。
而且只一瞬間,就蔓延到了整個樓層。
馮牧師這才發現,地上到都是汽油。
不過一開始目被其他的事吸引,并沒有注意到腳底下。
這火燒在大平層和燒在樓道,完全是兩個概念。
濱海教會的人剛剛還在有組織的抵抗,這會兒全了陣腳。
而馮牧師也不得不下令,讓他的人往更高樓層上面撤退。
往下是和未知的敵人火拼,往上則是至還有活下來的機會。
至于滅火,馮牧師本沒有想過這樣的事了。
“先往上面撤!找直升機求援,上面不是有城市之的人嗎?我們為他們賣命,應該就能活下來!”馮牧師給手下們找了一個借口。
實際上,馮牧師也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稚可笑,想賣命,人家也不一定會接。
不過這個時候,馮牧師并沒有什麼可行的辦法。
于是幾百人的大部隊,開始繼續的往更上樓層撤退。
一邊撤退,一邊發出劇烈的咳嗽聲,很多人不得不用布條或者巾隨便撒泡尿捂住口鼻。
而此時的張偉一行人,也在瘋狂的朝著下面邁進,事實上張偉等人一開始也被人攔截了下來。
不過張偉一句面不改的“是自己人”,就輕易的糊弄了過去。
大炸過后,很多人都被炸了個暈頭轉向,一時也分不清誰是誰了。
張偉一邊嚷嚷著:“濱海教會的人瘋了,先撤下再說……”一邊就慢慢的下去了,沒有人引起任何人的懷疑。
不過張偉在二十層的位置,等了好幾分鐘,也沒有見到劉大力下來,這才有了一種不祥的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