戲弄了刁蠻任的孟家宜寶兒,蕭天才不管怎樣的氣抖冷,反正自己是暢快了!
孟知府可是金陵城的一把手,縣不如現管,希能搞好關系,對外祖家也有幫助。
但是也要看這個孟寶兒值不值得往,若是個草菅人命,心狠手辣的人,還是早點兒弄死了干凈!
一般來說,這種被寵長大的小姑娘,只有兩個結果,一個是特別的單純善良,不識人間疾苦,圣母心泛濫,像是溫室的小白花,經不住一點兒風雨,比如原主!
一種是唯我獨尊,任霸道,我得不到的,誰也別想得到,自私到了極點,心里只有自己!
蕭天得弄準,這位孟小姐,品如何!
再有一日的路程,一行人已經出現在了金陵城外,十里涼亭里,沈家大舅和大爺,已經早早等在哪兒,迎接蕭天進城!
別看他們是嫡親的舅甥,見面的次數還是有限的,蕭天的記憶之中,甚至沒有舅舅家表哥的印象,可見來往之。
一來是路途遙遠,通不變,很多兒,遠嫁之后,除生死大事兒,回一趟娘家太難了!
二來是原主不喜沈家的銅臭氣,尤其是因為這個,沒被閨圈子嘲笑,對外祖家多有些抵!
換做蕭天就不一樣了,首富外公哎,等于現代的馬爸爸,多人破頭想攀上關系的,傻子才不親近!
“父親,您說表妹不年不節的,突然來金陵城,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吶?”
大表哥沈遷,對這個侯府出的表妹,沒多,人家府里,表哥表妹青梅竹馬,順理章,親上加親的不在數!
畢竟古代男大防,能接的外男,也就剩下窩邊草了,小姐們沒得挑,沒吃過外面的野草,窩邊草就是最好吃的!
可他們家,表妹門第高,看不上他們一干表兄表弟的,就沒那個機會!
沈遷年方二十五,娶的妻子可是南方大族,楚家的大房嫡,真正的傳承數百年的書香大族,能下嫁他一個商戶嫡長孫,是下嫁了呢!
為了這門親事,沈老太爺,可是花了大心,當然也是沈遷人品相貌,都是頂尖兒的,楚家權衡利弊,方才答應!
楚家小姐嫁沈家,直接讓沈大太太了掌家權,做了沈家主母,這是當初說好的條件之一!
因此婆媳之間多有些不睦,但是沈老夫人還健在,由不得兒媳婦兒翻天,力孫媳婦兒,大太太翻不起浪來!
沈大舅想起大姐寫來的信,眼神微沉,不悅道:“誰規定非得過年過節才能走?
我告訴你多次了,你大姑最疼這個兒,你祖父也很喜歡,能來,你祖父祖母,不知道多高興呢!
誰敢惹得你表妹不高興,老子第一個死他!”
沈遷翻白眼:“父親,這話您說了不下八百遍了,我都恨不得把表妹打個板兒,供起來才好呢!
沒人敢惹,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!
只是你們這樣興師眾的迎一個小輩,弟妹們上不,心底肯定嫉妒,還沒進門就這麼大陣仗,到了家,還不得捧上天!”
人未至,仇恨先拉上來了,過分的疼,最是遭人紅眼兒了!
沈嘯斜睨他一眼:“要是能捧上天,你祖父和我,肯定樂意捧,誰敢有意見?”
大家長作風一擺,沈遷秒慫:“沒,沒人有意見,您高興就!”
對嫡長子,沈嘯也是寄予厚,沈嘯敲打之后,又解釋道:“天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,聰慧機智,不驕不躁,大富大貴的命格,你跟好,將來的好多著呢!”
沈遷扯扯角,沒說話,爹可真會吹,就是一小姑娘,能又多不一般?
“這不是沈大老爺,大爺嘛?能驚您二位,這是迎接哪位大神呢?”
來人是孟府的大管家,是來接他們家大爺和大小姐的,對沈家,哪怕孟知府,也會給幾分面子,看不起商賈,那是清高淺的讀書人才會做的腦殘事兒,一府的父母,可不敢真這麼想,有錢能是鬼推磨,真的坐在這個位置上,就知道錢有多重要了!
“原來是李管家,不滿你說,外甥來看家父,自然要迎一下,李管家又是來接誰呢?”
沈嘯還了一禮,極為客氣,宰相門前三品,商賈講究和氣生財,對一個管家,也不曾有半分輕視!
“可是云海侯府的二小姐?那必須等迎,二小姐可是真正的勛貴小姐呢,貴府姑,是個有福的!
小的來接我們大爺,大小姐,或許兩人路上到,結伴同行了呢?”
李管家眼睛一亮,知府在這金陵城,還能橫的開,到了城,就跟海里的一滴水似的,本不夠看!
若是能和云海候好,可是求之不得的門路呢,蕭家大小姐可是未來太子妃呢,李管家對朝政,一向很關心!
“這個說不好,或許吧!”
沈嘯謙虛一笑,不再多說,大姐嫁到侯府,滿金陵城誰不羨慕!
讓他們兄弟們滿意的是,蕭家二爺和大姐的,十多年,不納妾不沾花惹草,一兒一,也沒憾,他們都挑不出錯來!
就是他自己,后院還有幾房小妾呢,想到這兒,沈嘯老臉泛紅,有些慚愧,更加覺得這個姐夫難能可貴!
說話間,馬蹄聲隆隆,打頭是兩騎高頭大馬,馬上的護衛,板比直,眼神銳利如刀鋒,渾的煞氣撲面而來,讓亭中眾人呼吸都忍不住一頓,好彪悍的護衛,像是軍武中的廝殺漢,尸山海里淌出來的!
冷冷掃了他們一眼,眾人齊齊拱手,討好一笑,都是識貨的,他們雖然穿著便裝,但是料子上乘,馬匹更是上等的大宛馬,這等護衛,只有頂級權貴之家才養得起!
等閑人不是出不起那個錢,而是沒那個資格,皇權之下,自有一套規格,等級森嚴,方能顯出特權階層的優越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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