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冥大師,這個法號對江甜來說一點也不陌生。
當年被姜家抱回家之后,前外婆冷繡㭉便找了大師給卜了卦,說的命格與姜家犯沖!
姜家如果寵著,就會給姜家帶來災難!反之,如果在姜家不到重視,姜家則會越來越好!
那個滿口仁義道德的大師,便是這幾人口中的玄冥大師!
“沒想到還活著呢。”江甜把玩著手上的筆,冷冷地說道。
剛剛還在低聲嘀咕的幾人瞬間啞了口,回過頭來像是看怪一樣盯著江甜看。
“別理,這人怕是有病吧!”
“竟敢沖撞玄冥大師!”
“走走走,別搭理這種人,晦氣。”
幾人不屑的看了江甜一眼,加快腳步離開了商店。
一旁的江宴禮看著匆匆離去的幾人,察覺到氣氛不對,關切地問道:“妹妹,怎麼了?”
江甜放下手中的筆,換了一個件,淡淡地說道:“小時候我出生被抱錯去了南城姜家,我那前外婆找了大師給我卜了卦,說我是個不祥的人。”
“若是姜家待我好,姜家便會遭到報應,只有姜家制住我,姜家才會越來越好。”
“所以,我在姜家一直不待見,全拜這個玄冥大師所賜。”
江甜抬眸了一眼幾人走遠的的方向,若有所思,“剛剛聽那幾人提起,便想起了往事。”
江宴禮知道妹妹以前在姜家過的不好,沒想到竟是姜家聽信了所謂的大師的話!既然大師要來京城,那他可得去會會!
“妹妹,我現在就著人去調查那玄冥大師在何,幾時進京!我倒要看看他當年是怎麼給你卜卦的!”
妹妹在姜家過的不好,皆是因所謂的大師說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話!
卜卦算命這種事,江宴禮這個唯主義者是從來不信的!
只見江宴禮眉心鎖,幽深的眼眸暗的看不出緒。
江甜看得出來,大哥這是了怒。
思忖片刻,方才緩緩開口道:“大哥,不著急。這位玄冥大師來無影去無蹤,我們不妨靜靜地等著他出現。既然已經有人探到了消息,想必也不會有假。”
“妹妹你的意思是先不打草驚蛇,等他到了京城再做打算!”
江宴禮雖有些疑慮,不過妹妹既然這樣說了,自然有的道理。
“嗯,想必這一次那玄冥大師進京,定是有事發生。”
江甜若有所思,最近的預不太好,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。
“大哥,你和六妹妹聊什麼呢?選好了嗎?”江傾洲手里拿了一疊涇縣生產的宣紙走了過來,笑嘻嘻地打斷了兩人的對話。
“隨便聊聊,你選好了?”
江甜將頭了過來,一臉呆呆萌萌地看著江傾洲。
“我看這宣紙不錯,想來爺爺會中意,便拿來了一些。”
江傾洲拿著宣紙的手在兩人跟前晃了晃,手指了指另一邊,“那邊可以試,我剛剛拿筆試過了,墨到了紙上,洇得快而且很均勻!指定是上好的宣紙了!”
“老二,這宣紙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了,你小子有眼啊!”江宴禮看了一眼江傾洲手上的宣紙,贊許道。
江甜了,雙面都是糙面,且不。
“確實不錯!剛好配我手上這支筆!”江甜將手上的筆遞了過去。
江宴禮拿起來仔細端詳了一番,眼里漸漸泛起了,“妹妹真是好眼!此乃好件啊!我剛剛怎麼沒有看見呢!”
“要不說六妹妹比我們幾個都厲害呢!”江傾洲笑了笑,看向江甜的雙眸里滿是寵溺。
凌月轉了一圈選中了一支復古設計的鋼筆,不聲的走到江宴禮后,將鋼筆從他的肩膀上遞到了他跟前。
“送給你!”
凌月甜甜的聲音從背后傳來,江宴禮角微微上揚,雙手接過了鋼筆。
筆通復古,筆尖是14k的半明尖,筆舍,經典的墨夾上墨方式,很有年代。
他第一眼便喜歡上了這支鋼筆。
只見他緩緩轉過,看向凌月的眼神里似有一無法言語的,低聲道:“謝謝!”
“謝什麼,又不是沒有送過你禮!”
凌月笑起來甜甜的,眼睛彎彎的,如同一彎明月。
江宴禮看著眼前可呆萌的凌月,出了神,思緒便拉回到了小時候。
兩人相識于微時,巧合的是兩人同歲,小時候的江宴禮便喜歡這個大大咧咧的孩。他總是有事沒事去賴著找玩,就為了和多待一會兒。
凌月卻喜歡跟在司珩后面,每次司珩給了糖果,就會第一時間跑去找江宴禮,再把糖果分與他一起吃。
所有人都以為凌月喜歡司珩,凌月卻告訴江宴禮才不喜歡那個冷面王子!
每次大家一起玩角扮演的時候,凌月只愿意和江宴禮扮演小夫妻,換任何人都同意!
只不過后來凌月被父母帶去了國外上學,一走就是十幾年,兩人也失去了聯系!
“喂,大哥,我看看!”
江晟云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,一把將鋼筆搶了過去,仔細端詳了起來,“呀,我大嫂送的就是好看!”
凌月噗嗤一聲沒忍住,笑出了聲,這老三彩虹屁倒不!
“給我!”江宴禮出手去,臉上的表嚴肅的可怕。
江晟云從沒見過大哥如此這般神,還想著多逗逗他玩,“不瞞大哥,這支鋼筆我喜歡的!你就人之唄!”
江晟云左手拿著鋼筆,開始轉了起來。
“你小子!”
江宴禮看著江晟云將鋼筆拿在手上轉來轉去,有些急了,“停下來,別給我摔壞了!”
“呀呀呀,大哥,看你著急啥樣了,再讓我大嫂送你一支不就好了!至于跟我搶這一支嘛!”
江晟云見大哥越是著急,他越是想逗他玩!他這大哥平時一本正經地樣子,難得見他這麼嚴肅。
“好啦,三哥,別逗大哥了!”江甜趁江晟云不注意,薅走了他手上的鋼筆,這支筆對大哥很重要,可千萬不能被三哥玩壞了!
“想要鋼筆啊,你自己買去!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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