邁赫在前院停穩,程若綿悠悠轉醒。
尚策從外面打開后車門。
程若綿從陸政上下了車,仰頭去。
陸政后腳下來,掉西裝外套披到上。
小姑娘還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別墅主屋瞧。
陸政干脆手兜站在一旁,眸深深饒有興味地看著。
大約是判斷出這別墅是座城堡,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服,判斷出自己穿的是公主樣的白,便躬屈膝對他行了個禮,很端莊清麗的聲線,道,“謝謝您送我回來,再見。”
陸政笑出聲。
盯了片刻,他低低地,“小公主。”
“嗯?”
“這是我的城堡。”
程若綿茫然,仔細上下打量他。
男人白黑,氣度沉穩,自有一種不怒自威的迫。
想了想,試探地,“……那你是……父王?”
旁邊的尚策沒忍住,笑出了聲。
陸政又無語又覺得好笑,更多的是心難耐。
他結滾了滾,低笑道,“還有別的選項,再想想。”
微蹙了眉凝神去想,剛低下頭,整個人就被打橫抱了起來。
上樓的一路上,都在冥思苦想。
沒理出個答案。
陸政把放到起居室沙發上,道,“在這兒好好想,別跑。”
乖乖點頭。
陸政下樓去冰箱里拿了幾瓶檸檬味的維c果,來到二樓客廳,倒進玻璃杯里,回到起居室,遞給。
程若綿什麼也不問,接過來咕咚咕咚喝了個干凈,然后仰著臉,彬彬有禮又聲氣,說,“還要一杯,謝謝。”
陸政再度笑出聲。
他要被可暈了。
腔震著,他默默垂下眸看,罩袍樣的白寬松,整個人纖細修長曲線勻稱,欺霜賽雪的皮,清清泠泠出水芙蓉。
讓他干躁。
他又倒了一杯給。
這次只喝了半杯。
在喝果的時候,陸政挽了袖子,去二樓客廳酒柜給自己倒了點酒,又拐道去床頭拿了東西塞進兜。
回到沙發上,他勾勾手,“過來。”
程若綿懵里懵懂,試著側坐到他上,尋求確認,“……這樣?”
陸政握著一邊膝蓋扭了個方向,讓坐在他上。
他微仰下頜,喝了口酒,手臂閑閑落在沙發扶手上。
程若綿起了好奇心,探頭去看他手里的酒杯,“這是什麼,好喝嗎?”
“想喝?”
“我想嘗一嘗。”
陸政把酒杯喂到邊,雙手扶著他的手,就著喝了點兒。
仔細品味似的,“還不錯。”
又被他腕上的沉香串珠吸引了注意力,好奇地問,“這是什麼?”
“沉香。”
程若綿雙手抱起他手臂,鼻尖上去嗅了嗅,“……好香。”
“想要?”
“可以嗎?”
“可以。”
程若綿從他腕上捋下來,拿在手里湊到沙發邊落地燈下細看,醉眼朦朧,怎麼也看不真切。
陸政一手控著后腰讓穩穩做好,慢慢地喝著酒,一寸不錯地看著的臉。
側臉極漂亮,骨相致鼻梁秀,眉弓也彎得恰到好,瀲滟的淡的輕輕抿著,很專注。
“小公主。”
“嗯?”
“別研究了。”
程若綿有點迷茫,陸政又道,“扔了。”
慢半拍,把手里的沉香串珠扔到地毯上,尋求答案似的問他,“這樣?”
那臉上的表太可,招人疼。
陸政沒回答,只是問,“想到答案了嗎?”
已經忘了他說的是哪一茬。
他循循善,“這是我的城堡。”
“……不是我的?”
“……我們的。”他低低地,“所以,我是你的誰?”
無法思考,已經又有點困了。
陸政把往前了些許,顛了一下。
輕呼一聲,注意力被迫又回來。
他大發慈悲,“親我一下,我告訴你。”
程若綿坐直了,微微傾,雙手扶著他的肩,乖乖去尋他的。
長發垂落,拂到他頸間他鎖骨。
洶涌的躁左突右沖,陸政微仰起下。
換了一個帶著酒香的吻。
喝醉了的人完全不懂克制,邊吻邊發出一聲聲甜膩的低哼,小聲呢喃,“我好熱,可以服嗎?”
他不置可否,瞧著。
程若綿雙手背到后,解開搭扣,練地從領上方把拉出來,扔到一邊。
陸政的呼吸更重了,晦暗的眸半斂著,從下到上把看了一遍。
落地燈的映過來,照著半邊,白有些明,將曲線看得一清二楚。
他膛起伏著,牽過的手摁下來,偏聲線還是低沉平穩的,帶著沙啞的顆粒,“拉開。”
程若綿被燙到似的條件反要手,彈不得。
跟這喝醉了的人談判了半天,終于是達了一致。
陸政單手摁著后腰,長長地勻了口氣,他克制著澎湃的心,慢條斯理哄,“我是能跟你做這種事的人,唯一的一個。”
他道,“我是你的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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