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晨。
諸葛英神飽滿的來到院中,正好看到對面屋的孔銘澤走出來。
“我昨天睡眠質量超棒!你呢?”諸葛英問。
那個金剛跪加半小時的筋骨拉,也太神奇了!
原以為今天起床會酸,畢竟爬了近一小時的山,誰料一點事沒有,還渾舒暢。
孔銘澤撓了撓頭:“我好像每天都睡的不錯。”
昨天他沒跪下去,但還是睡的很香。
諸葛英角了下:“忘了你神經大條,沒心思,沒負擔。”
孔銘澤看了圈院子問:“權知歲沒起來嗎?天都亮了唉。”
諸葛英搖頭:“怪事,平時不睡懶覺,魏時序也沒起嗎?”
“沒。”孔銘澤道,“好奇怪,魏時序平時也不睡懶覺的,他喜歡一大早起來學習。”
諸葛英隨口問:“他假期也學習嗎?難道不是早起看恐怖電影?”
孔銘澤想了想說道:“那是現在他都學會了,無聊才看電影,初中的時候他特別學習,很快就把整個初中的知識學完,之后沒事干就開始學高中知識。”
諸葛英震驚:“你的意思是說,魏時序初中就把高中的知識學完了?”
孔銘澤:“那我不知道,不過前段時間我看到他在看大學的高數。”
諸葛英:“……”
“山上的空氣好好啊!”孔銘澤躍躍試的問:“我們現在去干嘛呢?”
諸葛英晃了晃手中小飯盆:“吃早飯。”
兩人胃口很好,吃完了又晃晃悠悠的在武館里走了一圈。
此時學員們已經在練武了,分好幾組由不同的教練帶著,大的已經學有所,小的還在愁眉苦臉的。
逛到早上十點,兩人再次回到小院時,魏時序在跟資令聊天,權知歲還在屋里。
權知歲很會睡到這麼晚起,醒了舍不得爬起來,裹在被子里賴了會兒床,直到資令在門外罵罵咧咧,才起來。
洗漱完畢打開門,就看到魏時序、孔銘澤和諸葛英三人坐在石桌旁,資令正在給三人烤紅薯,圍爐煮茶。
看到權知歲,資令立馬扭頭罵:“你怎麼這麼懶!還不吃早飯,要我在這里給你烤紅薯!”
權知歲:“我讓你烤了?”
資令:“是是是!我要是不給你烤……呵!鬼知道你會去廚房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!我這是為大家的午飯著想!”
權知歲擼起袖子沖過去。
資令跳起來,手指著:“我警告你!師父在嗷!”
魏時序拿起一只紅薯遞給權知歲,笑著勸架:“別罵了,是我昨天睡不著,拉著聊天。”
資令還是翻了個白眼:“拉倒吧!會陪人聊天?”
這時茶室門開了。
范師留沖著權知歲招手:“資年進來。”
資令一屁將開:“走走走!煩人!”
權知歲快速將手中紅薯吃完,跑進屋。
看著茶室的門關上。
諸葛英神的笑道:“這是說悄悄話了,師父還有師兄們,肯定很擔心權知歲吧?畢竟去了那麼遠的城市。”
資令擺手:“那不會,沒人擔心!”
孔銘澤驚訝:“你們不擔心?師父也不擔心嗎?”
資令古怪的看了三人一眼:“你們這話說的,難道在梁溪很收斂?被人欺負?不能吧!”
孔銘澤回憶了一下權知歲轉到梁中后發生的事,打小混混,打左子辰,為校霸,跑步,打魏時序,打籃球,為梁中明星。
額……
好像確實不用擔心!
資令接著道:“反正我不擔心,又不是沒有自保能力!而且這人啊,的很!只有欺負別人,哪可能被人欺負?哎喲,別說欺負了,制的人都沒幾個。”
諸葛英和孔銘澤雙雙點頭,不愧是從小打到大的師兄,對權知歲太了解了。
魏時序問:“你們會想嗎?”
這回資令點頭了:“想肯定想啊,畢竟從小一起長大,雖然調皮的要死,但無論是師父還是我們這些師兄弟,還真想的,不在,武館都沒那麼熱鬧了。”
魏時序笑了笑:“擔心和想念是兩種緒。”
修行之人大多都很清醒。
資令抬頭看了三人一眼,笑道:“而且我一看到你們仨,我就知道在那過的很好,可能還不止是好,是過得很舒服啊!”
孔銘澤好奇:“為什麼?怎麼看出來的?”
資令掃過三人臉龐:“一個貴公子,一個高材生,一個有福之人,能同時跟玩在一起,能混的差?”
諸葛英驚訝極了:“這是怎麼看出來的?”
資令抬起下:“我們武道雖以練武為主修,但玄學五屬于基本課程,多都要學點,好巧不巧,我命和相這兩方面有點天賦。”
孔銘澤激了,問:“所以我是那個貴公子?對嗎對嗎?”
諸葛英無語的直打他胳膊。
魏時序都忍不住笑了下。
資令表裂了一秒,道:“啊對對對。”
諸葛英想到了昨天的‘隨喜’,問道:“你們師父收費這麼隨意,武館學費也不貴吧?”
資令笑了:“也不是,他只是看病隨喜,學費每家武館都差不多,師父賺了錢的。”
孔銘澤不解:“這墻都皮了,不修一下嗎?”
諸葛英:“對啊,賺了錢為什麼不翻新。”
資令想了想說道:“師父把徒弟當自己孩子養,我小時候還不好,是個藥罐子,喝中藥長大的,花了很多錢。”
“哪怕好的師兄弟,師父也會定期安排膳食,都是一些很昂貴的中藥食材。”
說著,他咧一笑:“我們雖然沒吃過什麼山珍海味,小時候也買不起零食,但師父給我們滋補花的錢都能重新翻建一個武館了。”
諸葛英很震撼:“你們師父真的……”
孔銘澤的眼眶都紅了:“師父好善良!簡直是世外高人!神仙般的人!”
“低高就。”魏時序說出這四個字。
如此大善之人,這世上已經很很了。
難怪這武館的氣場如此純凈,居深山,帶出的徒弟全部心純良,能教導出資那般人,還能將權知歲養的這麼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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