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澤手上力道加重,幾乎要將這個算命大師給整個人懸空拎起來,怒道:“你想怎麼幫?是到散播謠言的幫嗎?”
算命大師連連攤手,求饒道:“饒命啊饒命啊!我沒有騙你們!我真的有辦法幫助你們。”
林月卿見那位算命大師嚇的臉都蒼白了,連忙對段澤說道:“阿澤,不如先將他放下來吧!雖然他說的這些話不能全信,但這些村民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!”
段澤看了林月卿一眼,隨后才非常不愿的將那個算命大師放下來。
此時,一旁的村長老六在這期間,一雙賊兮兮的眼睛上下不斷地打量著林月卿,已經在腦子里不斷幻想種種畫面了。
林月卿轉頭看向算命大師,問道:“你說吧!只要能打消村民們的顧慮,你怎麼說,我都會全力配合的!”
段澤卻威脅道:“我勸你們最好適可而止!”
算命大師連連點頭:“那時自然,那時自然的。”
隨即,村長老六站在旁邊,已經急不可耐了,催促道:“那你倒是說,到底有什麼辦法?”
算命大師看了一眼林月卿,小心翼翼道:“這個嘛……有點復雜……有很多因素,不知道……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同意?”
算命大師主要忌憚段澤,他看了他一眼,又說道:“我的意思是我還要去準備東西,不是現在說來就來的。”
林月卿點了點頭,但段澤似乎嗅到了一謀的氣息。
他冷著臉,直接將算命大師和那個段長老六趕了出去,冷聲道:“那就等你們相好了再來!現在滾吧!”
村長老六一再被段澤的氣場所碾,心里早就有了意見。尤其是當著林月卿的面,他覺得沒有面子。
他轉,指著段澤吼道:“你跟誰說話呢!我可是村長!”
段澤冷哼一聲,毫不將這個村長放在眼里。
他本沒再搭理老六,直接關上門,轉走了。
林月卿看到段澤似乎生氣,走過去安道:“阿澤,你這是怎麼了?他們也只是普通人家,不過就是請了些江湖士想要給自己心理安罷了,你又何苦和他們置氣?”
段澤臉微微緩和了一些,認真道:“這件事沒這麼簡單。”
林月卿疑:“什麼意思?”
“這個算命的明顯是和村長計劃好的,而且目標就是你!”段澤眼神又沉下來。
林月卿驚訝:“目的是我?”
“沒錯!所以,我不會讓你任意被他們帶走,也不會讓你就這樣聽從他們的!”段澤抑著怒火沉聲道。
林月卿卻覺得不可能,甚至覺得段澤可能想多了。
“不會吧!阿澤……他們……人都好的啊!怎麼可能算計我呢?況且,我有什麼好算計的?”
段澤拉著林月卿的手,迅速道:“你只要記住,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就行!他們就算有什麼把戲,我也能立刻穿。”
林月卿點點頭,雖然覺得段澤太過謹慎,也太多小題大做,但依舊聽從他的。
顧南舒知道,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,且念念不忘,所以結婚六年,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。可她不明白,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,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,生死一線的時候,他還要拽著她的手,狠聲質問:“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,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,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……顧南舒,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?!”
六年前,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,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。岑芙怯懦循規,許硯談妄為放肆。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——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。 聚會上,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:“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。” 岑頌宜攬著朋友,笑著玩樂沒否認。 岑芙低著頭聽,手指摳得泛白。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,余光掃了眼,勾著唇與他人碰杯。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,但是選錯了法子。 不該去惹許硯談。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,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。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,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。 摸了下一秒,岑芙後悔了,嚇得後背發涼。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,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:“姑娘。”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,掀眼的瞬間,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。 她站在那兒,紅潤眼梢,顯得脆弱又可憐,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。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,笑了:“摸完就跑?” 岑芙肩膀一抖,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。 ②分別數年,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,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。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,岑芙懶得再看,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。 走到出口,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。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,看不透情緒。 他把煙掐了,語氣懶散:“還認得我麼。” “許硯談,被你耍著玩那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