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了玉姣這麼久,都沒有做出什麼傷的事,想必不會對不利。”蕭寧遠沉聲道。
蕭寧遠也不知道這青魚是何人。
但是從狗兒剛才的描述之中,蕭寧遠知道,這個青魚應該不會對玉姣不利。
甚至,很可能,就是玉姣自己安排的人!
否則,在玉姣從青魚那買吃食的時候,青魚就有很多種方式可以下毒,甚至擄人。
從前他覺得玉姣單純,但現在他早就意識到了,玉姣除卻那貌之外,還很聰慧。
只不過,他將這點聰慧,都用在了逃離他這件事上!
想到這,蕭寧遠就忍不住的氣翻涌。
藏冬長松一口氣,接著就說道:“還知道把春枝和秋蘅一起帶走,想必這里面也有夫人的意思……主上,你也別太擔心了,夫人一定不會有事的。”
藏冬這話是安蕭寧遠的。
但落在蕭寧遠的耳中,卻讓蕭寧遠更是肯定,這件事和玉姣本人不了關系。
若不是玉姣的意思,誰又會去帶離春枝和秋蘅?
可見這件事,是玉姣自己一手策劃的!
想到這,蕭寧遠都被氣笑了。
“薛玉姣,你好得很。”蕭寧遠咬牙笑道。
明明知道,他已經城,并且勝券在握,還是在這個當口,用這樣的方式,甩開了他的人,在他的面前玩了一手魚大海,消失了個無影無蹤!
就那麼不想見到他嗎?
此時的蕭寧遠,又忍不住地想起,玉姣被人揭穿服用息胎丸的事,心中更是多了幾分怒意。
由此可見,從始至終,薛玉姣從來沒想過,長久留在他的邊!
想到這,他額角的青筋直跳!
此時的狗兒,堅定道:“主上,屬下這便去尋人,若是尋不到夫人和小主子,屬下愿意以死謝罪!”
蕭寧遠聽到這,微微一愣。
狗兒已經往外走去。
蕭寧遠喊住了人:“站住。”
狗兒轉:“主上?”
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蕭寧遠沉聲問道。
狗兒連忙道:“屬下說,屬下愿意以死謝罪。”
“前一句。”
“尋不到夫人和小主子,屬下愿意以死謝罪。”狗兒繼續道。
蕭寧遠這次聽清楚了,他覺得自己的心好似微微抖了一下,接著便問:“哪里來的小主子?”
狗兒意外地看向蕭寧遠:“主上不知道嗎?夫人已經有了孕!如今約莫……約莫七八個月了!”
狗兒對有孕月份的事,也只能估計,誰讓他還是個年郎,對這種事沒什麼經驗。
狗兒自顧自地說道了:“是了,那青魚不是主上的人,主上當然不知道……”
之前那個青魚,給夫人送許多子有孕之時,吃的東西,他便以為那是主上的命令,于是就一起為夫人尋來青杏之類的食。
蕭寧遠愣在原地,良久沒說話。
他沒想到,玉姣竟然有了孕!玉姣……不是親口承認,說自己日日服用息胎丸嗎?
還是說,早便停了藥,當初故意這麼說的?
想到這,蕭寧遠又多了幾分惱意,看來利用息胎丸之事,讓他趕出府,也是玉姣的謀算了!是玉姣故意說那些話激怒他的!
他從前竟真當玉姣是個心思簡單的子!能想出如此計謀,一環又一環的,又怎麼可能心思簡單!
不過他不怪心思復雜。
他只惱,薛玉姣明明有了孕,明明已經有了他的孩子,竟然還想躲著他!
見蕭寧遠面帶薄怒。
狗兒連忙開口道:“那個,主上,您千萬別生氣啊,我也不知道自己估計的準不準,但有一點肯定,那就是屬下尋到夫人的時候,夫人已經有孕兩個月了!算日子,肯定是沒離開侯府就有的!”
狗兒也是看蕭寧遠生氣,擔心自己算錯日子,這才解釋一句。
蕭寧遠瞥了狗兒一眼,冷聲道:“收起這些雜的心思!”
他本就沒有懷疑這個孩子是不是自己的!
他只是氣玉姣有了孩子,還要逃離自己。
自己逃、還帶著的孩子一起逃!
這個人,到底想做什麼?
為了離開他,寧愿他們骨分離嗎?
狗兒見蕭寧遠不是這個意思,這才長松一口氣。
蕭寧遠看著狗兒道:“你去尋人吧。”
說到這,蕭寧遠微微一頓補充道:“有孕的消息,本侯不希再有其他人知道!”
忠勇侯府之中,那些沒能順利出生的孩子,到底給蕭寧遠留下了不小的影。
白側夫人那,他自然早就不在乎。
但孟音音當初懷的,可是他的孩子,最終卻沒留下來。
還有,玉姣上一次小產……
想到這些,讓蕭寧遠不脊背發涼。
他絕對不會允許有人,再一次傷害到玉姣以及這個孩子!
蕭寧遠知道,自己就算是出去尋人,也是無頭蒼蠅,一時半會尋不到,玉姣若是存心想躲,又怎麼可能讓他這麼快找到?
既然暫時沒有危險,蕭寧遠就只好按捺住心思。
他緩步走回了玉姣的臥房。
剛才他為了尋人,匆忙之中就離開了。
如今倒是可以仔細打量著這屋的陳設,這屋子里面,陳設簡單,還殘存著生活過的痕跡。
床頭放著一個針線簍子。
竹簍里面,還有只制了一半兒的小服。
蕭寧遠拿起那服,用料極其考究,一針一線,細細,工整有序,可見做這服的人,一片慈母之心。
蕭寧遠的角微微揚起,將上面的針取下,然后將服工整疊好,放自己的懷中。
他往外走的時候,看到那婆子此時正面張地立在門口。
他的腳步微微一頓,看著婆子問道:“說說吧。”
婆子哆嗦了一下:“說……說什麼?”
蕭寧遠道:“說說這段時間,都做了什麼,心還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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