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?連本宮也不能聽。小信子你確定沒傳錯?”
“是的公主。”
蕭然聽到風信的話,眼睛放亮,小聲問道:
“他們兩個是不是有況?”
風信:……
確實是有況,今早林二小姐還捅了殿下一刀。
想起這兩天林昭月的所作所為,風信忍不住為了一把汗。
這兩天林二小姐可真是膽大包天,所做的每一件,每一樁事都足夠砍腦袋的。
見風信沒有立即反駁的話,蕭然便以為自己猜對了,角微微彎起。
但是又想起那天在亭子裏蕭懨說的話,彎起的角又放了下來。
昭昭可不能就這麽輕易的被太子哥哥哄住,這些壞男人,越容易得到的越不懂得珍惜。
就像昭昭之前屁顛屁顛的跟在太子哥哥後跑,太子哥哥卻連正眼都沒有看過。
不行,要去阻止昭昭,不能讓太子哥哥得逞……
……
主院比東西兩院都氣派,假山水池,抬眼一瞥,隨可見的雕刻和開得繁複的名花。
那些花都是珍貴的品種,一瞧便知是讓人心養護的。
一株花便值普通人家一年的收,真是奢侈!
踩在鋪著整齊的青石磚上,繞過假山,林昭月來到主院門口,守在門口的侍衛通報道:
“殿下,林二小姐到了!”
屋裏傳來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:
“讓進來。”
林昭月剛進去,便瞧見蕭懨著純白的中,半著,出傷的肩膀。
領敞開,可見那強健的線條。
他腳邊放著一盆水,矮桌上麵有各種藥瓶,看上去顯然是在換藥。
穿這樣喚進來,是不是有病?
林昭月垂下眉眼,行了一禮後道:
“太子殿下喚臣過來,可是有要事吩咐?”
看著低眉順眼的林昭月,蕭懨拿起旁邊一個瓶子,淡道:
“過來給孤換藥。”
林昭月眸底微閃,不聲道:
“臣以為,讓侍衛或李老過來上藥比較妥帖。臣笨手笨腳的,隻怕弄疼了殿下。”
見推,蕭懨微瞇了瞇狹長的眼眸,玉白的手從桌子上出一封信來,慢條斯理道:
“今早林國公送了一封信宮,說是將軍從邊境寄了封信過來,要轉給林二小姐。”
大哥給回信了?
林昭月心中一喜。
阿爹果然是最懂的,收到大哥的回信後便第一時間轉給。
“這信你猜孤要是輕輕的一,會如何?”
他是想毀了的信?
林昭月咬牙,那雙漂亮的眼兒怒瞪著他:
“蕭懨,你除了會威脅我,你還會做什麽?那是我的信,你無權幹涉!”
“無權?”
蕭懨輕嘖了一聲,看著手中的信,聲音又輕又慢:
“那沒辦法,誰讓它現在在孤手上呢?林二小姐又打不過孤,要不?林二小姐去府告孤?”
林昭月心口憋著一大口氣,拳頭握得咯吱響。
見敢怒不敢言的樣子,蕭懨角微微勾起弧度,將信封放在手裏把玩:
“過來給孤上藥,孤不想說第三遍。”
顯然怒極了,那一瓶藥讓全給倒了上去,紗布纏得他的手臂不到的流。
蕭懨也不說話,隻是垂眸看著那張帶著怒氣的小臉。
抿著,飽滿的紅微微泛白。
他今兒品過一次,很香、很、很甜,讓人忍不住沉淪,想要更多。
結微微滾,看著綁了個死結的紗布。
皮笑不笑:
“太子殿下,請問可以了嗎?”
指腹撚著信封的紙張,男人慢悠悠的開口道:
“拆了好好上。”
“你……”
蕭懨致的眉眼一挑,揚了揚手中的信:
“嗯?”
蕭懨!你等著!
等有機會,這條手臂要砍下來喂狗。
看著乖乖換藥的樣子,蕭懨眉眼舒展了一分。
既知抗拒無效,為何不乖一點?
從的上傳來一淡淡的青檸香,沁人心脾。
蕭懨頭一次覺得這個味道很好聞。
“太子殿下,請問這次可以了嗎?”
知道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,蕭懨也不逗,玉白的指尖夾著信封,遞到麵前。
林昭月接過信,冷聲道:
“下次上藥這種事,太子可以找柳姑娘,柳姑娘定比臣妥帖。”
蕭懨瞧著冷淡的眉眼,道:
“給男子上藥傳出去會影響的聲譽。”
影響聲譽,嗬!
他可真是會為考慮,所以的聲譽便不重要?
蕭懨停頓一會兒,繼續道:
“再說了,這傷是林二小姐弄的,自是要林二小姐負責。”
林昭月冷笑,抬腳走了。
剛出了院子,在外麵被風信攔住的蕭然便衝了過來:
“太子哥哥你去做什麽?”
林昭月揚了揚手裏的信,道:
“我大哥來信了,今早阿爹送去了宮裏,太子隻是將信給我。”
“取封信要這麽久?”
不過蕭然也沒有想太多,興道:
“快看看開濟大哥寫了什麽?”
林開濟大們10歲,小時候去找林昭月時,經常看到開濟大哥在那練武,姿拔,作行雲流水,沉如山嶽。
那道影一直在蕭然的腦海裏揮之不去。
畢竟是家書,蕭然就算再怎麽想看也知道分寸,林昭月知道蕭然想看,但自己上次給大哥去信時,說的是軍中事,也不方便給看。
明明大哥在信中回複軍中一切安好,但是林昭月總覺得有什麽事被忽略了一般。
“開濟大哥都說了什麽了?”
蕭然的聲音喚回的思緒,林昭月搖了搖頭,覺得自己應該是想多了。
邊境有大哥坐鎮,如今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。
“我大哥說他在邊境吃好喝好,讓我注意好,照顧好阿爹阿娘,說誰要是欺負我了便告訴他,等他回來他定要上門好好揍一頓,還給我寄了許多小玩意,等回去,然然可以去我那裏看看有沒有合心意的。”
“好啊好啊!”
蕭然顯得十分興,兩人聊了一會兒天後,侍衛喊們到主院去。
蕭懨和蕭沉正在喝茶,兩人看上去都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。
四個人中隻有林昭月不是皇室中人,林昭月欠給他們行了一禮。
“林二小姐不必多禮,再過兩個多月便都是一家人了。”
皇家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,林昭月不知道蕭沉打的什麽主意,小心應對:
“多謝大皇子,不過君臣有別,禮不可廢,臣是該行禮的。”
幾人寒暄了一會,林昭月座後,特意離蕭懨遠了一些。
察覺到林昭月的作,蕭沉眸底劃過一抹沉思。
拿起茶杯,笑道:
“皇弟和林二小姐婚事在即,本宮在此恭賀皇弟即將迎娶妻,也恭賀林二小姐得償所願,願二位日後琴瑟和鳴、舉案齊眉……”
這要是以前,林昭月聽到這些話早就在心裏樂開了花,可是如今,興致缺缺。
桌子下,蕭懨手了的手心,暗示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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