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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退親後,我成了嗜血瘋帝的白月光》 第123 章 林昭月,看來上次的教訓你還沒受夠

龐大的寢宮裏響起他沙啞的聲音,男人向來低沉平穩的聲線此刻帶著顯而易見的抖。

    昏暗的燭火將兩人的影拉長,蕭懨頭痛裂。

    錯模糊的夢境像是一鋼針在他腦海裏深攪,讓蕭懨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。

    在他的夢境裏,一直有一個姿窈窕的,但是的臉卻像是被迷霧遮住,不論他怎麽努力,都看不清的模樣。

    蕭懨的抱住懷裏的,聞著上好聞的青檸香,混的心緒漸漸平靜下來。

    腦海裏又自現出剛剛在睡夢中一些零碎的畫麵。

    昏暗簡陋的書房裏,隻見著一席純白寢雙手叉腰,氣鼓鼓的說道:

    “蕭懨,現在已經五更了,等會天就亮了,你不準再看公文了,現在立刻馬上去睡。”

    端坐於案幾上的男人聞言,向來藏雲遮霧的黑眸劃過一抹笑意。

    角微提,果真合上手上的文書,站起來朝走去,手將人打橫抱起:

    “娘子可是想為夫了?”

    怒:

    “誰想你了,我才不想你呢!”

    “嗯,娘子不想我,是夫君想娘子想得,夜已深重,娘子跟夫君一起努努力……”

    “蕭懨,你又耍流氓……”

    拔步床上,細白的手被他攥著,掌大的臉陷進烏黑的發裏,被他折騰得細細嗚咽,像隻貓兒。

    畫麵紛雜,耳邊全是的聲音。

    ——夫君,疼!

    ——蕭懨,從今天開始不準,你不準進主臥。

    ——蕭懨,你真的要把接回來嗎?明明已經不要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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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——蕭懨,你就沒有什麽要跟我解釋的嗎?

    ——蕭懨,三個人的太累了,我不想喜歡你了。

    ——蕭懨,不要……

    ——蕭懨,我不要你了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明明隻是一場夢,但是心口的鈍痛格外真實。

    燭火搖曳,男人像是一座木雕,一的抱著

    林昭月被他抱在懷裏,渾都是繃的。

    他剛剛自稱朕?

    這明明是他前世登基後才改的自稱,他如今不過一個太子,怎麽可能會自稱朕呢?

    他是夢到了什麽?

    還是說,他也回來了?

    而且,這一世,他很昭昭,喚時,也是威脅。

    林昭月不敢,更不敢出聲,就怕他發現端倪。

    空氣裏彌漫著一淡淡的腥味,還沒等林昭月意識到那是什麽,男人已經鬆開了,掀開被子下床。

    “傳水。”

    守夜的侍聽到蕭懨的吩咐,趕去端了熱水過來。

    自從林昭月夜宿太子寢宮後,守夜的侍便都時刻備好熱水。

    不多時,浴房便響起嘩啦啦的水聲。

    林昭月的視線放在蕭懨剛剛的位置上,後知後覺,臉頰發燙。

    櫃裏,又拿了一床新被子過來。

    強迫自己閉上眼睛,就怕等會蕭懨洗完澡後出來兩人都尷尬。

    前幾天明明都還好好的,不知道今夜他怎麽回事。

    蕭懨靠在浴桶上,著脹痛的眉心。

    夢裏的到底是誰?

    為什麽他一直看不清的模樣,有些像林昭月,卻又不像

    明明隻是一個夢,他卻覺得那就像曾經真真切切發生過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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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夢裏,他能真真切切記住的,是腰間那塊雕刻糙,呈荷花狀的碧綠玉佩。

    不知蕭懨洗了多久,正當林昭月昏昏睡的時候,又被他撈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起來幫孤頭發。”

    說著,一張幹淨的帕子蓋在的臉上。

    睡到一半被醒,林昭月的怨氣比鬼還重。

    “個破頭發你就不能讓你侍嗎?”

    臉上的不悅表現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“林昭月,你別忘了,你可是孤的。”

    林昭月想發脾氣,但是咬了咬牙,忍住了。

    起床,踩著的綢緞鞋走到蕭懨邊。

    泄憤似的一把抓住他漉漉的頭發,用帕子裹著。

    蕭懨的頭發被扯得有些疼,過銅鏡,他看著後不斷打哈欠的,薄微掀,開口道:

    “你可有一塊碧綠的荷花玉佩?”

    碧綠的荷花玉佩?

    林昭月眼神微怔,繼而麵無表道: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前世這玉佩是他婚後送給的,雖然樣式不好看,做工也糙,但是還是很開心,不釋手。

    後來從柳依依的裏知道,這玉佩是他隨手在一個小攤子上買的,因為他當時送給柳依依一個昂貴的頭麵,怕心裏不平又來煩他,送那塊破玉佩堵

    “真沒有?”

    “沒有,我怎麽可能會帶一個荷花玉佩,聽著就醜死了。”

    聽到林昭月說醜,不知道為什麽,蕭懨心裏有些不舒服。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這種不適從哪兒來。

    了好久,等將蕭懨那頭烏發幹後,林昭月將手裏的帕子扔在他的手上,上床睡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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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蕭懨將手中的帕子折好後,這才上床。

    林昭月顯然還在為他剛剛將醒惱怒,拿著後腦勺對他。

    還換了新被子。

    蕭懨薄微勾,起了逗弄的心思,掀開被子,直接將人攬在懷裏。

    “你換的被子?剛剛可是看到什麽了?”

    蕭懨覺到懷中人的一僵,隨後掙紮起來。

    “放開我!”

    誰知道他等會會不會大發。

    前世,蕭懨在外看著端正。

    床上就是一流氓,索取起來沒完沒了。

    林昭月這一,蕭懨剛剛的澡算是白洗了。

    結微抬,聲音帶著啞:

    “林昭月,你再,我不敢保證等會會對你做什麽。”

    說著,掐著的腰按了一下。

    流氓!

    林昭月低聲音怒吼:

    “流氓,神經!”

    上雖然罵得兇,但是卻不敢再了。

    林昭月原以為自己會睡不著,結果一閉上眼,便不知道什麽時候睡了過去。

    等醒來的時候,蕭懨早就去上朝了。

    侍記得太子的話,務必讓林昭月吃早膳。

    所以見醒了,圓圓趕讓人將吃的端進來。

    林昭月看著盛的早膳,沒有一點胃口:

    “我不,不想吃,你們撤了吧!”

    圓圓一聽到林昭月的話,有些著急:

    “林姑娘,太子吩咐了,讓奴婢們看著林姑娘用早膳,否則奴婢會被罰的。

    不吃早膳對不好,姑娘好歹也先吃幾口,再去睡。”

    林昭月看到圓圓眼裏的祈求,無意讓為難,還是爬起床來洗漱吃了幾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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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等吃完想要補覺時,聽到外麵傳來喧鬧聲。

    秀眉微皺。

    圓圓看著林昭月的樣子,解釋道:

    “應是柳姑娘搬進來了,姑娘安心睡,我出去讓他們小點聲。”

    臨走前,圓圓像是怕林昭月傷心,道:

    “就算柳姑娘搬進來,小姐也不要擔心,太子殿下在意的還是林姑娘,這些,奴婢看得真真切切的。”

    蕭懨在意

    這是睜著眼說瞎話?

    而且,也並不在乎蕭懨在意誰。

    圓圓出去,跟他們做了涉後,聲音果然小了許多。

    林昭月拉過被子,打算睡覺。

    柳依依聽到圓圓說林昭月還在睡覺,著太子寢宮的眼神多了一抹惡毒,拳頭握。

    充滿敵意的緒一閃而過,柳依依弱道:

    “那月姐姐剛剛可是起床用早膳了?”

    圓圓不知道柳依依這樣問有什麽用意,不過看這柳姑娘麵和,應是個好相與的,便開口道:

    “我家姑娘已經吃過早膳了。”

    柳依依哦了一聲,聲道:

    “月姐姐是姐姐,我這個做妹妹的,既然來了東宮,便應該去給打聲招呼這才符合禮數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家姑娘此刻正在休息……”

    圓圓沒能攔住,林昭月剛清靜了沒一會兒,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喧嘩聲。

    “柳姑娘你真的不能進去,我家姑娘正在休息呢!”

    “我隻是過來請安,月姐姐不會怪我的。”

    說著,拂開圓圓的手,徑直闖太子寢宮。

    林昭月眼裏閃過一抹厭煩,掀開被子,半靠在床上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柳依依又要搞什麽幺蛾子。

    進了屋,柳依依看著穿著一坐在太子床上的林昭月,心裏洶湧的妒意幾乎要掩蓋不住。

    “小姐,對不起,是圓圓沒有攔住柳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林昭月擺了擺手,道:

    “沒事,你下去吧!”

    說著,林昭月看向柳依依。

    柳依依在林昭月看過來時,角扯出一抹笑意,道:

    “月姐姐,依依過來給你請安了,依依以後也住東宮,我們正好有個伴。”

    林昭月不想跟裝,很累:

    “柳依依,這裏就隻有我們兩個人,你還裝你不覺得累嗎?”

    “看來不管依依做什麽,在姐姐這裏全都是裝的。”

    柳依依收起臉上的笑,看著道:

    “林昭月,你不會以為懨哥哥讓你爬他的床是因為他在意你吧!

    你不過懨哥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兒,還被東宮,嘖嘖,真是可憐。”

    柳依依本以為會看到林昭月難堪的表,沒隻是淡然的看著,繼而笑道:

    “柳依依,很嫉妒吧!”

    “我嫉妒什麽?林昭月,你別往自己臉上金。”

    “你嫉妒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太子這麽在意!

    ?太子殿下隻是太在意我了,怕我跑而已,你上次那麽鬧騰,被我潑了茶水差點毀容,你看太子殿下有把我怎麽樣嗎?”

    林昭月一通胡編造,功看到柳依依的臉由黑變青,由青變白。

    “柳依依,承認吧!太子本就不在意你!”

    柳依依握拳頭,恨不得弄死

    若不是那位有令,已經死千百遍了。

    柳依依的臉十分難看,看著林昭月,咬牙道:

    “林昭月,看來上次的教訓你還沒夠。”

    說著,臉上的表帶著猙獰和殺意:

    “林昭月,你且看著吧!懨哥哥到底在乎誰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蕭懨剛下朝,就被皇後邊嬤嬤了過去。

    坤寧宮。

    蕭懨到時,皇後正在畫畫,看到他,抬起頭來:

    “懨兒,你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兒臣參見母後。”

    蕭懨拱手行了一禮。

    “這裏就隻有我們母子二人,懨兒不必多禮。”

    說著,皇後笑著朝他揮了揮手,道:

    “母後剛做了一幅畫,懨兒過來瞧瞧母後畫得如何。”

    蕭懨走過去,當看到畫紙上那不型的不知是梅花還是桃花時,蕭懨:……

    “這是桃花?”

    皇後:“……這看不出來嗎?母後畫的是梅花啊!”

    蕭懨:“母後畫得很好,下次還是讓畫師代勞吧!”

    皇後:“……我有畫得那麽糟糕嗎?”

    蕭懨見失落,違心道:

    “較之上一次,母後這次畫得好了許多。”

    皇後聞言,滿意的點了點頭,接著道:

    “懨兒,你字寫得好看,你就在這裏給母後題上字,寫——梅花香自苦寒來。”

    蕭懨接過皇後手中的筆,行雲流水的寫下這幾個字。

    寫完,皇後指著一空白的位置,道:

    “這裏再加上你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蕭懨不疑有他,寫下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皇後看著蕭懨眼底下的黑青,取笑道:

    “怎麽?我兒不會是因為今天接柳姑娘去東宮,昨晚興得一宿沒有睡覺吧?”

    蕭懨無奈:

    “母後~”

    他昨晚本就沒有想過柳依依,是被某人磨的。

    “怎麽?懨兒害了?”

    “母後別取笑兒臣了。”

    皇後意味深長的看著他,道:

    “果然兒大不由娘咯!不過柳姑娘畢竟是子,這般沒名沒份的住進東宮,恐會落人口實。

    既然林二小姐已經不在了,若是懨兒真心喜歡柳姑娘的話,母後可以跟你父皇說說,柳姑娘人品端正,溫良賢淑,做個太子妃也未嚐不可。

    相較於聯姻,母後還是更在乎懨兒的幸福。”

    皇後眼中的慈真真切切,蕭懨看著,開口道:

    “多謝母後關心,此事兒臣自會理。”

    皇後也不勉強,道:

    “行,你想要自己理就自己理吧!不過若是扛不住了,記得你的背後還有母後,母後永遠是你的後盾。”

    蕭懨心中一暖,勾道:

    “謝謝母後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不說這個,先吃飯,母後今天可是親自下廚做了許多你吃的菜,過來陪母後一起用膳。”

    兩人到了膳廳,裏麵點著幾熏香。

    蕭懨聞了一會,困頓襲來。

    他察覺到不對,可是人已經直直的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懨兒,你怎麽了?”

    皇後焦急的喊著他,確認蕭懨沒反應後,起,淡定道:

    “人暈了,出來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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