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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退親後,我成了嗜血瘋帝的白月光》 第325 章 轉折!破綻!命運的車輪正被改寫

若是那些士兵知道自己要輸了,勢必影響士氣,戰場上,怯,是致命的。

    如今要做的,便是自己一個人扛著,熬著,等蕭璋的援軍來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那些北厥人怕了還是在醞釀著更大一場的強攻,連續三天,都沒什麽靜。

    沈言舟被救活了,但是更想死過去,尤其是在聽到他在城牆上被寧溪子排毒後,更是沒臉見人。

    林昭月風眠過來看他,他都把門關得的,閉不見客。

    自從跟北厥人打仗後,這還是北厥人頭一次這麽安靜,安靜到他們都以為戰爭結束了。

    ……第五天,第六天連續六天都沒有什麽靜。

    到了第七天,眾人繃的神經才漸漸鬆下來,夜晚降臨,巡邏的將士步子都沒有以前那麽了。

    城牆上,有兩個士兵勾肩搭背的在說笑。

    “這麽久了那些北厥蠻子都沒靜,不會是怕了吧?”

    “誰說不是呢?他們的百萬大軍簡直就是個笑話,兩個月不到,已經被我們幹掉了十多萬的兵力。”

    “北厥都他娘的慫蛋……”

    兩人罵著,嘻嘻哈哈的笑起來。

    笑著笑著,其中一較黑的士兵道:

    “我瞧著你麵生得很,之前沒見過?”

    冷白的士兵聞言,笑道:

    “嗯?你沒見過我,我還沒見過你呢!你是誰的部下?”

    十萬林家軍很多人都不認識,更何況如今又多了沿海和東境那邊的兵力,相互不認識,太過正常的事

    黑皮的士兵沒有多想,道:

    “我們是沿海那邊過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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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原來是寧姑娘部下的,我是陳將軍部下的,相逢即是緣,以後都是兄弟!”

    黑皮的士兵爽朗一笑,道:

    “都是兄弟。”

    白皮的士兵左右顧了一會,見沒人注意到這邊,掏出一瓶燒酒來,手拍了拍他的肩,道:

    “好兄弟有東西就要一起分,走,來一口。”

    黑皮的士兵看到那燒酒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但還是理智拒絕道:

    “現在是巡邏時間,這不太合適吧?”

    “怕什麽?就來一口,不耽擱什麽事的,而且你看北厥那幫慫蛋,也不敢現在打過來,這裏還有那麽多兄弟看著呢,不會出什麽事的。”

    黑皮的士兵一臉為難:

    “我們姑娘說過不能玩忽職守,實在是不能跟你喝這個酒!”

    黑皮士兵推拒著,就要離開,白皮的士兵聞言,臉迅速冷了下來:

    “你們沿海那邊的是不是看不起我們?也是,我們之所以能對抗北厥至今,都是靠的寧姑娘,在你們心裏,應該覺得我們北境跟東境那邊的兵都是窩囊廢吧!”

    聽到白皮士兵的話,黑皮士兵立刻惶恐起來。

    “沒有,都是兄弟,我們都是為了守護安國盡心盡力,沒有誰看不起誰更沒有誰比誰高貴。”

    “行,既然你都說了是兄弟,那就去喝一口,不過一泡尿的事,不喝就是看不起我們。”

    那士兵被架在那裏,拒絕不了,隻能點頭:

    “行行,喝,就喝一口。”

    “這還差不多嘛兄弟。”

    白皮的士兵嘻嘻哈哈的說著,對著其他士兵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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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們先看著,我們先去撒泡尿。”

    說著,勾著那士兵的肩膀下了城樓。

    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,黑皮的士兵隻能的帶著白皮的士兵去沒人的地方。

    看著他鬼鬼祟祟的樣子,白皮士兵的眼睛閃過一抹毒辣的芒。

    他指尖夾著一粒藥丸,將其丟進燒酒,輕輕搖晃。

    覺得差不多了,便走上前去,道:

    “兄弟,你幹嘛做賊一樣?”

    “可不就是嗎?”

    那黑皮的士兵說著,拍了拍自己的脯。

    可不能讓島主發現了,否則肯定會挨訓的。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,瞧你膽小的,第一口燒酒給你喝。”

    那士兵也沒再客氣,接過那燒瓶聞了聞,果然是好酒。

    自從來了北境後,這酒他們就沒有喝過一點一滴,一喝起來,難免貪杯,多喝了兩口,白皮的士兵看著他,誇道:

    “兄弟,好酒量。”

    喝完一大口,黑皮的士兵發出嘖嘖聲,將那瓶燒酒遞給白皮的士兵,道:

    “果真是好酒!跟別的燒酒不一樣,還帶著一的甘甜和醇厚。”

    那白皮士兵聞言,笑著,拿起那瓶酒放在邊。

    “冬日一口燒酒,抵得萬兩黃金,這整一兩口還真不錯。”

    說著,將酒又遞給黑皮的士兵。

    那士兵接過,又一大口喝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這酒勁真大,才喝了兩口我已經有些頭暈了。”

    黑皮士兵說著,不自覺扶額,隻覺頭昏腦脹的,耳邊傳來一道聲音:

    “你把那燒酒喝了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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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用,這酒是你的,我怎麽好意思喝呢。”

    “沒關係,你全喝了吧!”

    那聲音像是蠱一般,黑皮士兵拿起便喝了起來。

    看他眼神迷瞪混沌,白皮士兵便知道起了藥效。

    他臉上的笑容不在,盯著他,眼神全是狠毒辣。

    “你們的黑火藥藏在哪裏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黑火藥都是島主在保管的。”

    “島主?誰是島主?是哪個島的島主?你們的黑火藥就是從那個島上帶過來的嗎?還剩多?”

    “寧姑娘是我們極島的島主,黑火藥還剩多不知道,我隻知道從島上帶來的隻有一千多枚……”

    才一千多枚?

    白皮士兵猛的想起了什麽。

    他們開打以來,寧溪每場都用上了均等的黑火藥,而且每次用的都是剛剛好,能夠把他們震住,撤退。

    幾乎每場都是隻要到了程之,便會發黑火藥。

    他們打了八場,他仔細想了想,每場用的不過才一百多枚,這樣算下來,寧溪手中剩下的……不足一百枚。

    好一個寧溪,是在跟他們玩心理戰!

    耶木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。

    父皇說得對,寧溪是個難纏且狡詐的對手,在將那些百姓救上來後,第一時間便發現了裏麵潛他們的人,並且將他們關了起來。

    牢裏的那個如今生死不知,被關在院子裏想逃出來打探消息的,全都被殺死了。

    可惜啊!

    道高一尺魔高一丈。

    父皇知道寧溪聰明,一定能識破那些百姓中混他們的人,父皇真正要送上來的,是他!

    耶木是容熵皇眾多孩子中最不起眼的那一個,因為他的母妃不過一個宮,得知這次要來攻打安國,他自請纓,加衝鋒隊。

    容熵皇知道他想立功,便讓他趁著混戰穿著安國士兵的服混其中。

    耶木將手中的燒酒瓶子狠狠的摔在地上,間的匕首,直接抹了那人的脖子。

    現在,該到他們北厥一雪前恥的時候了!

    半夜,夜最濃的時候,一隻純黑的烏從關飛出關外,落在北厥人的主帳中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黎明破曉,喊殺震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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