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眠哪敢說不是。
這要是張姨也跟生氣了,可哄不過來。
還有付玲玲,晚上回來也得生氣。
姜眠笑了笑。
這就是甜的負擔嗎?
看笑了,張姨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這是一點沒把的話往心里去。
姜眠被薛珂送回了房間。
拿過枕邊的手機,一邊看手機一邊問床邊站著的薛珂,“言佑的那些丑聞都曝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很好。”姜眠手指在手機屏幕上,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有些惡劣,“備讓發瘋的條件了,接下來就要給一個發瘋的機會了。”
薛珂眉心微蹙,“姜董,您要不要稍微緩一緩?我知道您著急,但張姨說得對,您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姜眠的視線從手機屏幕轉到了他臉上,似笑非笑地問道:“怎麼?你也要教訓我?”
“不敢。”
姜眠冷哼了一聲,“我倒是不想著急,但容不得我不著急,你該不會以為司溟跑去國外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吧,他一天不死,我頭頂上就始終懸著一把劍,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要了我的命。”
“還有一直潛伏的危機也浮現了。”
姜眠關上手機,眼眸幽暗地看向薛珂,“東西還沒找到嗎?”
薛珂搖頭,“沒有發現有異常的村民,我懷疑這東西已經不在村子里了。”
“周莞有什麼靜?”
“一切正常。”
姜眠蹙眉,“盯了,一定是有什麼事瞞著我。”
“您是懷疑私吞?”
“不。”姜眠冷笑了一聲,“沒這麼大膽子,總之你盯,有任何異常及時向我匯報。”
“是。”
“出去吧。”
薛珂出去以后,姜眠想了會兒事就午睡了。
睡到下午兩點,讓張姨上來給自己換了服。
“眠眠,你看你現在還不能有太大的作,要不再去醫院住幾天吧。”張姨不放心地勸道。
姜眠輕嘆了口氣,“張姨,我堅持出院有事要做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是我在醫院會很危險。”
張姨一聽趕說道:“那,那你就在家養傷吧。”
“我之后安排個人專門負責買菜什麼的,你和小姨盡量出門。”
搶鼎的這伙人什麼來頭還沒有搞清楚,沒拿到鼎他們肯定還會找上門來,得加強家里的安保,再加派人手保護家里的這些人。
這也是著急出院的最大原因,事太多,力太分散,很容易會出錯,必須盡快把現在能理的事全都理好。
姜眠換完服下樓以后就帶薛珂出門了。
沈安華在樓上看到出門了,氣呼呼地下了樓。
“不僅提前出了院,還到跑,這真是不想要了。”
“行了,你快消消氣吧。”張姨勸,“眠眠跟我說了,在醫院會很危險,那里人多眼雜,出院在家休養也好的。”
“那倒是在家休養啊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擔心,但眠眠也擔心咱們, 我聽眠眠那意思,應該是有什麼麻煩事,我們說不定也會有危險,讓我們最近出門,我估計著急出院也是為了解決這個麻煩事。”
沈安華不說話了。
張姨倒了杯水放到面前,“把氣消了,別讓眠眠把力放到我們上了,的事已經夠多了。”
沈安華嘆了口氣,“你這麼一說顯得我不懂事了。”
“我可沒這個意思。”
“你就有。”
……
星華KTV門口。
薛珂停下車,看著后視鏡里的姜眠,“姜董,里面已經開始了。”
姜眠淡淡嗯了一聲,“報警吧。”
“是。”
薛珂報了警以后,警察很快就趕到了。
他們沖進去過了半個小時,幾名男男就被警方押了出來。
姜眠坐在椅在道邊,沖其中一個男人勾一笑。
那男人瞪大眼睛,反應過來了怎麼回事,面容扭曲地怒吼道:“姜眠!你這個賤人,你不守信用!”
姜眠歪頭一笑,以作回應。
這男人跟趙勝海一樣,都是害死父親的兇手。
拿他的丑聞跟他換取了利益,轉頭就把他設計了,他當然氣得要死。
他越氣,姜眠心里就越痛快。
警車開遠以后,笑著問一旁的薛珂,“下一個是誰了?”
“中和科技的李開明。”
“舞臺準備好了?”
“一切準備就緒。”
“那走吧。”
李開明今天邀參加一場科技研討會,進了會場的那一刻他就覺心神不寧,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一樣。
這種不好的覺一直持續到研討會快結束都沒有消失。
就在他坐不住想要趁人不注意先行離場的時候,面前的投影儀突然一黑,然后不到兩秒鐘又重新亮起,但幕布上投影出來的畫面不是剛才的設計圖,而是相當香艷的畫面。
“嫂子,你材真好,真不知道我哥怎麼忍心讓你每晚獨守空房的。”
“當然是他不行,有心也無力。”
李開明滿臉驚慌地盯著幕布,大腦一片轟鳴。
坐在他旁邊的男人猛地站起,朝他臉上狠狠揍去,“畜生!”
“李開明,喜歡我送你的禮嗎?”
辦公室里響起了人清亮的笑聲。
李開明瞬間目眥裂。
姜眠!
樓下。
姜眠看著手機里李開明被他哥哥暴揍的畫面,嚨里不間斷地發出笑聲,“真是彩。”
薛珂看這麼開心,也跟著開心。
“一幫只會做骯臟事的畜生就應該因為自己做的那些骯臟事走向滅亡。”姜眠關上手機,聲音森冷,“不過他們還是掙扎一下比較好,不然怎麼能死得更慘一些。”
“姜董,陳隊長發來短信說已經開始對趙勝海展開調查了。”
“這就無所謂了,反正他下半輩子只能在痛苦中度過了。”
趙梓婷那一刀并不致命,但趙勝海在去醫院的路上突然腦出,人雖然救回來了,但下輩子也只能在床上躺著了。
這比讓他死了還難。
姜眠對這個結果相當滿意。
至于趙梓婷的下場,自然也不會好到哪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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