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,余新又毫不猶豫的否定了自己的判斷。
“這不可能啊!傅梁辰那混賬就是個玩的紈绔。”
“除了前幾年份出的時候,京圈那些公子哥,為了討好傅家,有幾個跟他一起投資做生意賺了點錢。”
“后來傅辭洲繼任傅家掌權家主后,老太太放話出來,絕不承認傅梁辰這個私生子。”
“打那之后,傅梁辰就干啥啥不行,曇花一現了!”
“圈子里的人都在嘲笑他花期真短,傅辭洲估計也沒打他,他好像也就破罐子破摔了,直接以自己私生子的份為榮,屢次挑釁傅辭洲。”
“如果他藏這麼深,那他現在表現出來的草包,就都是假象!那小子在裝!”
沈棠挑挑眉,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。
“這只是我們的猜測,不管傅梁辰是否在裝草包,只要是裝的,就一定有破綻。”
“他現在頂著傅家私生子的頭銜,能接到的圈子和人,跟傅辭洲是不相的,確實能讓傅辭洲放松警惕。”
“他表現得越玩世不恭越草包,越容易讓人忽略他!不管他想做什麼,找人盯他。”
傅瀚林能用錢用人脈護住這個私生子,可但凡傅辭洲在,傅梁辰就沒機會進傅家。
的態度是知道的。
比起其他家族那些喜歡兒孫繞膝的老太太,傅家這位“鐵娘子”比誰都清醒。
否則,傅家也不會越過傅瀚林到傅辭洲手里。
甚至狠心果斷的對外宣布,不承認任何私生子。
等同于直接抹殺了,傅家私生子私生的繼承權,保障了傅辭洲的地位。
多有些明白,為何蔣臻能咽下這碗夾生的飯了。
老公可以渣可以出去鬼混,但兒子的利益絕不容許任何人侵犯。
這種事落在上,以的子,咽不下這碗夾生的飯,就只能去父留子。
掛斷電話,蔣朝后視鏡看了眼。
猶豫了下才開口問:“老大,你覺得傅梁辰裝草包裝了這麼久,傅辭洲知道嗎?”
沈棠淡笑了聲,表有些冷,有些散漫。
“傅辭洲也不是吃閑飯的,否則老太太不會把傅家到他手里。”
“即便他在徐菀寧的事上腦,但牽扯到公司和家族利益,他可以比誰都狠辣果斷。”
蔣原本以為,老大會在這件事上提醒一下傅辭洲。
聽這麼平靜的語氣,想來應該是了解傅辭洲的為人的,本不需要心。
似是看出了的擔憂,沈棠忍不住笑了笑,從車窗外收回視線。
“我當年只是錯了人,并不是看錯了人,眼還是在的。”
可能是想到了什麼,低垂著眸苦笑了聲。
“也可能是他上的這些環,給了我錯覺,讓我在他上,義無反顧的浪費了三年的時間。”
與不那麼明顯,沒必要作繭自縛。
三年前那個腦子一熱,可以為了傅辭洲做盡任何事的沈棠,已經死在了那場車禍里。
蔣抿了抿,別人的不好多說,只靜靜聽著。
“徐菀寧現在質疑我的份,背地里肯定會搞事,你讓人盯著點網上的風吹草,我不想因為這事丟了老師的臉。”
引導網絡輿論,是最快也是最直接的攻擊方式。
一旦徐菀寧利用這件事網曝,第一個收到沖擊的是老師。
畢竟,現在頂著的是“梁老關門弟子”的頭銜參加節目,到了外面代表的是老師的臉面。
“好的老大。”
————
剛坐上車,徐菀寧就氣得直接把手機砸在了一旁的位置上。
皺著眉看向副駕駛座上的高璐,冷聲質問:“沈棠那個濺人怎麼了梁老的關門弟子了!你就不會提前查清楚嗎?”
害今天被搶了風頭不說,還丟了那麼大的臉!
高璐心口也燒著一火,想到自己還要靠著徐菀寧殺回娛樂圈,又把這口氣咽了回去。
深吸了口氣,耐著子安:“梁老的關門弟子,一向神低調,圈子里能查到的資料并不多,見過的人更是一只手都數得過來。”
徐菀寧滿臉不甘,眼底氤氳著不住的惱怒。
“沈棠不過是鄉下來的土包子,就算會畫畫,也不能證明就是梁老的關門弟子!”
高璐點點頭,也不相信沈棠就是傳說中那個天才小魔。
在查這個關門弟子的時候,聽說的最多的,是所有人對這個天才一般的妖孽的夸贊。
那樣一個驚才絕艷的人,怎麼可能會是沈棠這種小地方出來的人。
寒門再難出貴子。
鄉下地方天賦再高,也需要更好的條件才能出類拔萃。
沈棠在鄉下地方那麼多年,即便有點天賦,沒有貴人扶持本走不了太遠。
把沈棠跟傳說中的“天才小魔”混為一談,本就是癡人說夢。
“沈棠不是一直強調讓你拿出證據來嗎?說不定就是因為大家都沒有證據,才能冒名頂替!”
高璐這麼一提醒,徐菀寧頓時想起來沈棠跟蘇謹言之間的關系。
以蘇謹言如今的份,他要給沈棠作假本不是問題。
只要他說沈棠是梁老的關門弟子,那就可以是。
就這,沈棠那個濺人竟然還警告,要給寄律師函!
開什麼玩笑!
“為了以防萬一,你讓人查查沈棠跟梁老關門弟子的重合點。確定是冒名頂替,看我不弄死!”
高璐點點頭應了下來。
很清楚,只要沈棠在這檔綜藝里,對徐菀寧來說就是個威脅。
原本還想著等綜藝驚艷亮相,可以順水推舟炒作一把,趁機把推娛樂圈,讓所有人都能關注到。
沒想到,半路殺出個沈棠來!
即便沒有梁老關門弟子的份,沈棠那張臉過于出眾的臉,也可以輕而易舉搶走觀眾的注意。
在這一點上,徐菀寧溫婉的人設,對男人來說有致命吸引力。
可在如今的娛樂圈,這樣的小白花,遠不如沈棠那種明艷又極攻擊的吃香。
徐菀寧要穎而出,必須要有話題和熱議的點。
或者,徹底把沈棠踩死,再踩著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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