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勾走的就說明不是我的,是我的誰能勾得走。”
“得,你,你清高,那你好好端著。但我得提醒你一句,打敗惡勢力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更大的惡勢力來對付它,韓總這大想抱的人多的去了,你要是不抱遲早被人搶走,到時你可別找我哭!”
方梨耳滾燙,不由看了眼后的男人,回頭低聲道:“行了,別胡言語了,沒事我掛了。”
溫漾無奈嘆氣:“掛吧掛吧,以后你死鴨子算了。”
“滾。”
方梨掛斷電話,終于無法再忽視背后的視線。
轉,對上男人沉沉的目。
“聊完了?”
方梨點點頭:“完了。”
韓璽潭眸淡淡的看著,突然拉著起,朝房間走去。
等進了房間,他直接將按在床上。
“你.......你要做什麼?”方梨嚇得不輕。
瑟著肩膀,就要躲開他的手起,韓璽大掌一移,按著肩膀直接將輕輕一推。
方梨一歪直直向后倒去,瞬間仰躺在床上。
前不久在這間房發生的畫面飛速在腦中閃過,看著男人微微俯朝手,方梨張地立刻閉眼,攥手下的被單。
“韓璽!”
枉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個進退有度的謙謙君子,哪怕那次他突然失控也只是認為他頭腦發熱有些沖而已。
沒想到,他就是個霸道強勢的土匪!
他把當什麼了?!
方梨氣極,臉都紅了。
剛要掙扎,預想中的卻沒有到來,那只大手驀地落在腰間,黑暗中被輕輕翻轉,接著后背一涼。
趴在床上的方梨猝不及防睜眼:“.......你!”
回頭,一口氣堵在口,含著怒氣猛地瞪向后的男人。
罵人的話眼看著口而出,下一刻,后腰傳來一片溫熱的,暖暖的的.......
“想罵我?”
方梨愣怔:“......”
韓璽岑薄的有些繃,笑意淺淡:“怎麼不罵了。”
認識這麼久,他還沒見過這麼氣急敗壞的樣子。
潭黑的眸子低垂擭著床上的人,眸底深淡淡的流涌閃爍,他溫熱的大掌輕輕按著不老實的后腰,視線從側臉緩緩下移,落在腰間的那片青紫上。
不盈一握的纖腰,原本瓷白如玉,如今莫名多了一片刺目的暗沉,破壞了這所有的好。
韓璽深邃的黑眸漸漸變得晦不明。
他沉著臉手,不知從哪出一管藥膏,薄輕:“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?”
方梨還愣著,后背突然傳來一涼意,隨著輕輕的,伴著痛意襲來。
閉了閉眼,有些懊惱地將臉埋進床上。
原本憤怒的臉漸漸涌上一層紅暈,咬著沉默不語。
看像只膽小的鵪鶉鎖著腦袋,韓璽抿直的角不由輕勾。
他又了一塊藥膏,繼續涂抹在那片青紫上,作依舊輕,將藥膏輕輕開。
房間里漸漸彌漫起淡淡的藥香,方梨自始至終埋著腦袋沉默不語。
“別人對你手怎麼沒見你防備心這麼重,到我這你反應這麼大。”
“......”
“剛剛想罵我什麼,說出來讓我聽聽。”
“.......”
“不說話,是想一直裝啞?”
“別起來。”
方梨剛一,溫熱的大掌便將按了回去。
神經一繃,有些僵地繼續趴著,韓璽的聲音就在耳側離得很近。
“讓藥膏吸收一會兒。”
方梨聽了沒再,沉默片刻,聲音有些悶悶地說:“是我誤會你了......抱歉。”
須臾的安靜。
下一刻房間里響起男人低沉的輕笑聲,畔片刻窸窣,大床有些陷了下去。
韓璽半躺在方梨側,支著腦袋勾:“用表達的歉意是不是有些沒有誠意,我記得某人似乎還欠我一份人。”
方梨心神一晃,記憶翻涌,瞬間想到他說的是什麼。
當時為了和宋予辰斷干凈,利用了他,那個吻......
抬頭,側過臉看他:“......那你想要我怎麼還?”
“你說呢。”
方梨水潤的眸子閃了閃,紅微抿。
“方梨,我后悔了。”
“?”
“上次我說我不會你,會給你時間慢慢走近我,但現在......我等不及了。”
“韓璽.......你........”
“你不知道你對我的有多大,生平第一次,我生出了想要不管不顧迫不及待得到一個人的念頭。”
“.......你不能,你......你說過要給我時間的,我......我還沒有.......”
“沒有什麼?沒有喜歡上我對嗎?”
方梨咬,想說還沒有準備好。
韓璽勾,右手突然抬起輕輕覆上的臉頰,將臉側的發勾到耳后,醇聲道:“你跑不了了,韓太太。”
方梨第一次有種進了土匪窩再也出不去的覺。
之前的怎麼就天真地以為,韓璽風度翩翩是個會遵守契約的磊落君子,他分明就是個伺機而心思腹黑的土匪!
一開始他還愿意跟來日方長耐心周旋,現在好了,不知道哪神經了刺激,也不愿再偽裝直接本暴。
他要是還和以前一樣,進退有度還勉強能應付。
現在他突然表明心思,開始明正大地打直球,還怎麼從容應對!
......樓下。
“這麼久了,先生還沒下來,老首長,咱們要不先回去?”
韓老爺子目銳地盯著小區大門,角的弧度越來越大,連眼底的笑意都遮不住。
照這個進度下去,他豈不是很快就能抱上小曾孫?
韓老爺子滿意地笑出聲,拍拍李鐸椅背:“走走走,不打擾他們小兩口甜,這事兒我明天再找那臭小子。”
李鐸點頭。
剛發車子打算離開,不料下一刻小區門出現一道高大的影。
“老首長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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