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苦的人才知道錢有多重要。
“我知道,”葉洗硯吻的額頭,眼皮,“我知道,岱蘭。我支持你繼續開店,但不要讓它影響你正常的學習生活,好嗎?大學只有四年,現在也快過去八分之一了;未來,你發展事業的時間還有十年、四十年、五十年、六十年——但大學只有四年。這世界上有無窮盡的錢等待你去賺,但寶貴的校園生活是多錢都買不回來的。”
他循循善:“不要讓它太過于侵占你這寶貴的時間,好嗎?”
千岱蘭沒說好,也沒說不好。
葉洗硯并不需要立刻給出回應,手指深深沒進發間,吻的臉,啞聲說乖乖把退分開些對就這樣很乖來抱我。
千岱蘭認為人本賤。
青橄欖久嚼后的那點甜就能讓人原諒前面那麼多的苦,被魯對待后的溫就能讓人只記住最后的愉悅。其實已經非常疲倦,就算是鐵打的也經不住這麼頻繁的快樂,可葉洗硯這時候一邊溫一邊低聲在耳邊寶寶岱蘭岱蘭寶寶,還換著稱呼名,紅紅小紅紅怎麼這麼會加呢好聰明好棒。不需要什麼花里胡哨的姿態,就這樣,千岱蘭完全抵抗不住這樣的溫相待。
先前的初和暗大多都是爭吵,無休止的爭吵也消磨了大部分好;現在,唯獨來自年長兄長的寬容才能讓放松安寧。
千岱蘭真害怕繼續和葉洗硯下去,會被勾得產生杏癮。和他在一起太合拍了,無論怎樣的風味,辛辣魯,還是溫甘甜,都令余韻萬萬千。
幸好不是在創業初期遇到葉洗硯。
千岱蘭慶幸地想。
不然一定會令智昏從此君王不早朝。
這個男人太夠味了,過癮,像勁大不傷腦的好酒。
第二天的千岱蘭匆匆回學校上課,翹課翹得也很有分寸,基本都是些無關要或能輕松飄過的水課。
重要的專業課,絕不逃,不僅不逃,還要乖乖地去坐第一排,主回答老師問題,巨熱地參與課堂小互。
開學不到一個月,幾乎所有專業課老師,都記住了這個做千岱蘭的學生。
今天的決定聽葉洗硯的勸導,好好地學習,一節課也不逃,水課也不逃。
允許自己慢慢地一天舒服的校園生活。
葉洗硯的周一也很忙碌。
上午和千岱蘭在一起瘋狂,今天兩個人都沒有去健房鍛煉、也沒有去晨跑健,連酒店床墊都有了一小塊的痕跡。葉洗硯付錢簽單,讓侍應生重新換張新的床墊。中午約人吃飯,下午去維德公關見葉熙京。
一切都按照日程表順利進行,唯一的變故則發生在維德公關上海分公司中。
維德公關要負責籌備星云科技的年會,今天星云科技的人來參觀維德公關的擬定場地;好巧不巧,代表星云科技的殷慎言,和負責維德公關的葉熙京,在會議中起了強烈的沖突。
葉洗硯抵達時,兩人在會議室已經吵了起來。
無論是維德公關、還是星云科技的人,都面面相覷——他們都被間接或直接地趕出來,完全不懂這倆人在吵什麼。
“……莫名其妙的,”有人悄悄告訴葉洗硯,“前面還好的,后面,關于年會宴會的安排時,葉經理按例詢問,是否需要準備一桌額外的’孕婦餐’,專門為懷孕的員工準備;殷總監說沒有這個必要,孕婦們對忌食的了解比他們更深,而且不需要特殊化對待。”
葉洗硯皺眉:“就因為這個?”
“不,后面還有,”員工說,“葉經理忽然說是啊星云科技都是加班狂人,孕婦也免不了加班所以敢懷孕的員工很;殷總監也突然冷笑問葉經理是不是含沙影去年在深圳做的垃圾事。”
葉洗硯問:“什麼?”
“我也不知道,”員工委委屈屈地說,“后面我們就被生氣的倆人都趕出來了。”
葉洗硯深深嘆口氣。
他真不愿弟弟再去蹲一次警察局。
事到如今,除了他這個同父異母的親哥哥,恐怕也沒人敢阻攔了。
葉洗硯推開玻璃會議室的門,清晰地聽到里面兩人劍拔弩張的爭吵。
“葉熙京,你別敢做不敢認——分手后你還欺負岱蘭——”
此時此刻,殷慎言已經狠狠揪住了葉熙京的脖子,郁的面容滿是不悅。
葉洗硯的進打斷了殷慎言的話語。
后者冷淡地看他一眼,收了聲,但并未放下拳頭。
顯然,他在顧忌什麼,似乎并不想讓質問的事被太多人知道。
葉熙京顯然無所顧慮。
“神經病啊你,”葉熙京罵他,“我分手后就沒和岱蘭單獨吃過飯,到底是誰在欺負?你別擺著一副好哥哥的樣子替出頭,之前你可是惹哭了岱蘭好幾次;但凡你好一點岱蘭都不可能和我在一塊,我就直白地告訴你吧,要不是你這張毒,你也不至于地藏岱蘭照片連句喜歡都不敢說!我什麼時候欺負了你說啊?”
被激怒的殷慎言忍無可忍:“去年國慶假期,你敢說你沒欺負?”
葉洗硯微微皺眉。
——難道熙京那時候還回國見了岱蘭?
“什麼國慶?莫名其妙,”葉熙京說,“國慶節我就沒回國!不信你問我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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