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慶長假很快來到,304宿舍的生各有安排。
夏箏和朋友約好去旅游,許澤蘭則是回家,離家比較遠,一南一北,除了寒暑假,也就國慶假期適合回家。
梁婉清本來也是想回家,但爸媽提前一步出去旅游了,沒有一個人在家,干脆留校,還能和林唯月作伴。
林唯月提前一天給林母打了電話,說明自己不回家的打算。
林母表示知道了,之后又問有沒有錢花,在學校有沒有好好學習,又說到醫院有多忙。
覺得心累,沒聊幾句就掛了電話。
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自己兒如今的樣子。
國慶假第一天,唯一留在宿舍的兩個生起了個大早,一起去參加志愿活。
梁婉清本來是打算在宿舍爛七天,又覺得這樣不太好,太頹廢了。
于是,勉強給自己找了個活干,和小朋友玩也有意思的。
林唯月也提前和社長說了一聲,兩個生相伴出行。
京城天氣多變,十月的早晨涼風瑟瑟,霧氣濃重,天氣預報說這幾天都會有大霧。
林唯月裹了件牛仔外套,搭白T,黑寬松長,簡單休閑。
為了讓自己顯得有氣,特意化了淡妝,平常都是涂個防曬就出門。
兩個生結伴到學校門口,到達時,晨曦初,金黃的日灑落,好天氣的象征。
陳清妍是帶隊隊長,提前到學校門口,看到林唯月便向招手。
林唯月揚一笑,“早啊,清妍姐。”
梁婉清也笑笑,“學姐好。”
陳清妍點頭輕笑,“我清妍姐就好,還有幾個沒到,帶上我一共八個人,四個男生,四個生,等下坐大一起去。”
剛說完,又有人來了,是兩男一。
陳清妍開始介紹,“這是佟滔和岳文俊,生也是你們學姐,方瑤迦。”
兩人紛紛問好介紹自己,算是認識了。
岳文俊和方瑤迦是,明眼人都能看出來,兩人對于這種社不興趣,打了個招呼便先上大。
佟滔似乎很會社,與社長搭話,“清妍,這是我們社團新來的學妹?”
陳清妍出聲,“唯月是新加社團的。”
聞言,佟滔眼前一亮,“那我們社團專招好看的生哎。”
他又問林唯月,“學妹,吃早餐了嗎?”
林唯月點頭,抬手遮著額頭,以擋太的姿勢避開與他接下來的流。
陳清妍抬手看了眼時間,咬牙切齒,“如果這小子遲到了,別怪我和他斷絕姐弟關系!”
是小聲嘀咕,和站得最近的林唯月聽清了。
姐弟?
所以還有兩個男生是陳江白和莊逸興?
陳清妍無奈嘆了口氣,“你們先上大吧,我在這等人就行。”
佟滔笑著問:“學妹,一起上車嗎?”
梁婉清知道林唯月不好意思拒絕,先一步出聲,“學長怎麼知道我累了,我們一起上車吧。”
林唯月點頭,“你們先去,我想站會兒。”
話已經問出,佟滔看了眼下,皮白到發的生,抿了抿沒再多說。
兩人走了以后,林唯月放下一直遮的手,狀似無意問:“清妍姐,等的人是陳江白嗎?”
“對,這小子最喜歡踩點。”氣得牙,說話有些沖,“他最好是有很合理的理由,不然我就在校園論壇說他三歲以前的丑事!”
三歲時候的丑事?
林唯月想笑,倒是期待他能遲到,還好奇的。
果不其然,陳江白和莊逸興踩點到,男生穿著黑牛仔外套,工裝,氣十足。
陳清妍深吸一口氣,強忍怒氣,“陳江白,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好的解釋。”
莊逸興先解釋,“清妍姐,昨晚我們熬夜趕作業呢,要得急。”
聞言,林唯月瞥見男生眼底下的烏青,眉眼疲倦盡顯。
陳江白無意抬眼,與對視,輕咳一聲,嗓音出來還是啞,“姐,先上車吧。”
已經逐漸大起來,生臉頰曬得有些紅。
聽到是合理的理由,陳清妍自然沒有挑刺的道理,走到弟弟邊,關心一句,“吃早餐了嗎?”
他應一聲沒,面容倦意明顯。
陳清妍現在倒是覺得自己態度差了,絮絮叨叨,“我也沒帶吃的,熬了一夜,又不吃早餐,你真當自己奧特曼啊!”
“……”
林唯月想到自己放在包里的吐司,主說:“我帶了面包,你要嗎?”
生走在前面,扭頭過來問他,沒有注意路道。
眼見著要撞上馬路牙子,陳江白眼疾手快,拉住的手腕,順勢用力將拉上前,兩人距離拉近,氣息纏。
“小心點。”
拉開距離,臉頰紅彤彤的,“剛剛沒注意。”
陳江白勾一笑,“我知道你關心我,倒也不用這麼心不在焉。”
“……”
林唯月臉更紅了,不知道是被曬的,還是的,沒有回答。
陳清妍聽到自己弟弟這麼自的語氣,用力拍一下他的肩膀,“不許欺負唯月!”
即便如此,林唯月臉皮薄,留下一句,“我先上車了。”
隨即不帶拖泥帶水,步伐都快了很多。
見生影上了車,莊逸興才開口,“兄弟,你知道你現在讓我想到什麼嗎?”
陳江白起薄薄眼皮睨他。
“園里,開屏的公孔雀。”
怕被打,莊逸興說完也上車了。
留下兩姐弟,陳清妍沒忍住笑出聲,“小白,你就承認吧。”
“說得對的。”
陳江白無言,扯了扯外套,跟在莊逸興后面上車。
八人到齊,大出發。
林唯月上車以后,第一就是找梁婉清拿自己的包,剛剛讓幫忙拿上車的。
陳江白坐在大后排,車上顛簸嚴重,踉蹌幾下才走到他跟前,將面包遞給他。
他看見生臉有些白,扯著的手,讓在邊位置坐下,低聲問,“暈車?”
沒瞞著,“有點。”
很奇怪,從小到大只對大車暈車,其他車只要不玩手機都還好。
“別回去了,就坐這吧。”
林唯月往前面看了一眼,本該是坐的位置,此時已經被莊逸興坐上,怕影響婉婉的心,轉眼又看到梁婉清和莊逸興相談甚歡,放心下來。
安心在陳江白旁邊坐下,悉的惡心已經涌上來,忍著難,“你先吃早餐。”
陳江白心里得一塌糊涂,都難了,還關心他。
“不急,你睡會兒吧。”
說即,他以一種強勢的態度,單手將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,作輕。
上車就開始惡心,暈車人的痛苦,林唯月深其難。
沒拒絕,乖乖地靠在他肩膀上,鼻間涌男生服的皂角味兒,很清新,迷迷糊糊閉上眼睛,緩解暈車的惡心。
安霏抬頭,那雙愛笑的眼,已經很少笑了,此時充斥著淚水。她手拿水果刀,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,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。曾經絕色的容顏,一瞬間,支離破碎。這樣,你可滿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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