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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說她虛榮要退婚,真退了他又哭了》 第600章 薄管家的異常

“薄管家,我和你做個易吧!”薄倩突然放低了姿態,“我知道薄彧在哪兒,我還知道崔雅欣在哪兒。”

“薄也薄行這麼多年,都沒見過自己的爸爸媽媽,他們肯定也會想自己的爸爸媽媽的。”

“就像夜寒,他這些年雖然是老爺子帶著長大,但是你敢說,他就不了嗎?”

“薄倩,你腦子沒問題吧!”薄管家笑了,“薄也薄行和爺一起長大,你覺得他們都這麼大了,還會需要父嗎?”

“更何況,當初我們都暈了,我們的記憶是被薄彧改了的,薄彧直接就把他的存在從我們的生命中抹去了。”

“我也只是突然想起來,然后就問你一句,你真以為,用薄彧做,我就會放過你了啊!”

“薄倩,你也老大不小了,就別這麼天真了。”

“那我和我哥是親兄妹,我雖然不是老爺子的兒,但我和我哥里面流著一半相同的,我是薄夜寒的姑姑,親姑姑。”

薄倩不死心,繼續抓著欄桿和薄管家談判,“薄夜寒馬上就要結婚了,作為他的親姑姑,我怎麼可以不出席呢!”

“老爺子的葬禮你都沒出息,你和我說夜寒爺的婚禮你要出席。”

薄管家直接就笑了,“薄倩,你是在和我搞笑嗎?”

“老爺子葬禮的時候,你不是藏得好嗎?”

“清澤爺回帝都那麼久,都沒找到你,你現在和我說,你要出席夜寒爺的婚禮。”

“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薄管家突然放聲大笑起來,“薄倩,你真的很有意思。”

“可你明明不是這麼天真的人。”

“說明什麼,說明你的心態已經快要崩潰了,你快撐不住了,你怕自己變了個瘋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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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我和許康做易的時候,答應了他什麼嗎?我答應他,用姜玉瑩對待許佳夢的方式,來對待你。”

“姜玉瑩是怎麼對待許佳夢的,你應該很清楚,所以你也該做好心理準備了。”

薄管家說著,拿出一把鐵錘。

“不要,不要。”薄倩嚇得往后退去,可狗籠子就那麼大,又能退到哪兒去。

“別怕,不會疼的。”

薄管家走上前,他先給薄倩的脖子扎了一針,看著薄倩倒下去之后,他這才拿出鑰匙,把狗籠子給打開。

“薄倩,薄大小姐,對不起了。”

薄管家一邊說著,一邊把薄倩拉出來,然后舉起鐵錘,對準的手和腳,狠狠就砸了下去。

薄倩眼睜睜地看著鐵錘砸到自己的手上、腳上,鉆心的疼痛襲遍全,可是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。

“薄倩,你不虧。”薄管家一邊砸,一邊淡定地繼續開口:“當初你讓許佳夢給思寧夫人下毒,如今沒把那個蠱毒給你嘗嘗,就已經是對你仁慈了。”

薄倩驚恐又拼命地想要掙扎,可是卻怎麼也不了,嗓子里面也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。

這種絕卻又無力改變和掙扎的覺,讓薄倩心的恐懼,一下子放大到極點。

“別怕,很快就好了。”薄管家微微笑著,手里的鐵錘再次揚起,然后重重砸了下去。

薄倩承不住這種痛,可又暈不過去,就這麼清醒地著,這巨大又無法躲避的痛楚。

薄管家又砸了幾下,才氣吁吁地把鐵錘扔在一旁,到底是人老了,干不力氣活了。

“放心,不會讓你死的。”薄管家歇了一會兒,拿起一早就準備好的藥,上次給薄倩進行了包扎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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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給薄倩扎了一針,藥水進后,那種被束縛的覺,終于慢慢消退。

“薄青林,你瘋了,你真的瘋了。”

薄倩終于能發出聲音來了,但的雙手雙腳都被砸斷了,想跑和想反抗的話,肯定是反抗不了半點的。

“對啊!我是瘋了。”薄管家微微笑著,“今天是夜寒爺最開心的一天,我也很開心。”

“只是老爺看不到這一天了。”

“所以你知道嗎?我特別恨你,恨姜玉瑩。”

“你是姜家和野男人的種,難怪基因那麼壞,喜歡自己的親哥哥,要說變態,誰能比得過你呢!”

“薄倩,你落到今天的下場,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
“清澤爺是老爺唯一的兒子,我就算再恨姜婉瑩,我也不能讓清澤因為你這種人渣,而雙手染上鮮。”

“一切的罪惡,就由我來結束,一切的后果,就由我來承擔。”

“我沒了,清澤爺和思寧夫人還可以好好在一起,他們被痛苦折磨了那麼多年,往后余生,也該幸福一點了。”

薄管家說著說著就笑了,笑著笑著就哭了。

“薄倩,如果你沒有被生下來,該有多好啊!”

“這樣薄家就還是幸福的,老爺就不會走上這樣的路。”

“不,應該說,如果姜婉瑩當初不欺騙老爺,該有多好。”

“薄管家,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,你也可以好好生活的。”薄倩試圖勸說薄管家,痛得眼淚不停地往下掉,說話的聲音都是抖的。

“薄倩,你閉吧!”薄管家眼淚,“你不會死的,我會讓你看著,清澤爺和思寧夫人是如何攜手參加夜寒小爺的婚禮的。”

“等著吧!”

薄管家把薄倩拖回狗籠子里面關著,又上好鎖后,這才轉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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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管家出了地下室,在小別墅洗干凈澡,又換了服,他對著鏡子扯出一個笑容,然后確保自己沒有流出任何異常之后,這才轉走出去。

夜晚的薄家莊園,燈火通明,薄夜寒和南梔已經回來了,兩人站在莊園最大的那棵茶樹前,正在和茶樹說著話。

薄管家站在不遠,滿臉欣地看著兩人,他看著看著,眼睛就紅了。

而此時此刻,別墅二樓的臺上,薄清澤正低頭盯著薄管家的方向看。

阮思寧手里捧著一個保溫杯,就這麼靜靜地站著薄清澤的邊。

“清澤,你也覺得,薄管家最近很不對勁,對不對。”

阮思寧聲音很輕地開口,回來的這段日子,已經悄悄地觀察了薄管家好一段時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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