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知道傅君逾在商界是鐵手腕,沒人見過他護短的樣子。
陳立總算是見識到了。
他還后知后覺,上次傅君逾來他們公司,買了烤紅薯也是為關瑾涵而來的吧。
上天的神,終于為抵達人間。
關瑾涵覺得在傅君逾邊,不僅是有安全,還有自由的空間。
回著傅君逾,笑得像是一個不染塵埃的孩子。
“二小姐,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飯?”陳立問道。
“好啊!”關瑾涵點頭。
的話音才落下,薄修誠已經走了過來,“學妹,教授和夫人在等你呢!”
“教授和夫人見面一起吃飯,有沒有我都沒關系。”關瑾涵主挽住了傅君逾的胳膊,“學長陪著他們吃就行了。”
薄修誠看著,雙眸幽深了幾許,終是淡淡一笑,“要不?陳總和君逾跟教授、夫人一起吃?”
陳立當然是想,他不甘心,為什麼艾瑞克走得如此絕決?
艾瑞克和安娜也了過來,“逾,又見面了,一起吃吧!”
六人就在一個包間里,薄修誠做東,他點了菜,上了茶水。
安娜見氣氛有些微妙,估計這些人也是工作上的問題。
艾瑞克看著前任老板和現任老板都在,他不是生意人,只是個醫生兼科研工作者,圓的話,也不會說。
“那個我……實在是抱歉!”
陳立沉默著看他,一句抱歉又能怎麼樣呢?
薄修誠端起了茶杯:“教授的事,責任在我!關于賠償的事,我們專項組可以和陳總談。教授只負責研發新藥,造福全世界。”
“罷了,我也接這件事了。”陳立應道,“何況,傅總也介紹了好幾位前途無量的醫學研究者給我,我們的實驗室已經重啟了。”
“祝愿陳總的實驗室前程似錦!”薄修誠點頭,“我們一起干一杯,大家聚在一起,就是有緣,下午還要上班,我以茶代酒,敬大家一杯!”
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,也沒有永遠的敵人,只有永遠的利益。
大家一起舉杯,共同干杯。
安娜見大家說開了,也就一邊食,一邊和艾瑞克聊天。
關瑾涵和傅君逾也是一邊吃一邊聊,只剩下了陳立和薄修誠組隊。
兩人心思各異,也各自吃菜。
馬上要過年,大家聊到了這個話題。
“涵,過年你要去哪兒嗎?”安娜問。
“我和我爸一起過。”關瑾涵微微一笑,“應該都在京市的,干媽,您呢?要回國嗎?”
“艾瑞克說實驗室過年是不停的,他不回去,我也不回去了。”安娜托腮,“我聽說在京過年,有好多好玩的,特別熱鬧,我也想一下!”
“如果教授加班的話,干媽就打電話給我,我陪您到玩。”關瑾涵點頭。
艾瑞克松了一口氣,“有涵陪著安娜,我也放心加班。”
陳立見他們的項目真這麼趕,“我們年前做好準備工作,年初八再開工大吉!不過,我可以帶團隊的人在京市一起過年,玩一玩。”
“君逾,你呢?”薄修誠看向了他。
傅君逾連表面功夫都不想做,“我怎麼過年,和你無關。”
這話雖然說的平淡,但火藥味極濃。
薄修誠無奈的攤了攤手,“我也在京市,做好研發人員的后勤保障工作,學妹,你和夫人要去哪兒玩,上我,我可以給你們當向導。”
“學長的好意,我心領了。”關瑾涵和傅君逾站在同一戰線上,“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一頓飯吃下來,大家都沒心思停留,各自離開。
關瑾涵要送安娜回家,傅君逾就陪一起。
陳立住了薄修誠,“薄總,我們聊幾句。”
薄修誠了司機先送艾瑞克回去,“陳總,想說什麼?”
“你是不是在針對傅總,才費盡心思的挖走了教授?”陳立明顯覺到了二人不對付。
薄修誠扶了扶眼鏡,“陳總啊,你也是商場中的英,怎麼會問出這麼可的問題?商場如戰場,誰能準的拿到先機,誰就是贏家!”
陳立:“……”
“陳總,我說了,賠償金你會滿意的,大家都是在為人類做貢獻罷了,何必糾結那麼多呢?”薄修誠笑道,“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陳立看著他張狂的背影,知道他在國外有幾把刷子,但一回國,就拿驚世開刀,也讓他覺得惱火。
……
油畫村。
關瑾涵和傅君逾送安娜回來,安娜煮了咖啡,傅君逾在看安娜的畫。
“涵,逾一起喝咖啡!”
“讓他看吧!”
關瑾涵和安娜一起坐在院子的梅花樹下,聞著花香,喝著咖啡。
“你們倆在談?”安娜是肯定的語氣。
“嗯。”關瑾涵一臉幸福。
安娜點頭,“逾和我艾瑞克也認識有些年了,他是個好男人!”
“我和他在一起,緒穩定,又有安全,總之特別開心。”關瑾涵毫不吝嗇對傅君逾的贊之。
安娜也為高興:“你們會不會很快結婚生小孩?”
“暫時不考慮,我先的好。”關瑾涵搖頭。
“祝福你,涵,你一定會幸福的。”安娜舉起了咖啡杯。
“謝謝干媽!”關瑾涵點頭。
喝完了咖啡,和傅君逾一起離開。
“小叔,看畫有什麼想法?”
“夫人在練習國畫吧!小涵,許久沒有見你畫畫了?”
“哦!對于畫畫,我就是玩!有時候缺錢了,就給師哥畫幾張,丟去他的畫室賣。”
“你開心就好。”
關瑾涵坐上了車,拉上安全帶,忽然湊到了傅君逾的面前,“小叔,我還沒有畫過人畫呢?小叔要不要當我的模特兒?”
“不穿服的那種?”傅君逾也樂了。
“都可以。”關瑾涵笑得像是一只可的小狐貍,“馬上就要放春節的假期了,我閑暇時可以畫畫。”
傅君逾點頭,“在室還是室外?”
“都可以。”關瑾涵笑得一臉甜。
傅君逾了一眼四周,仿佛就是現在似的,“在外面不用服了吧,要不然人家還說我是個暴狂!”
這意思就是說,在室他可以服給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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