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孟明憂語氣干。

孟明萱抿起笑，手把孟明憂胳膊抱住，“我知道姐姐好在意我，會和九哥爭風吃醋，但是看在九哥很疼我很疼我的份上，看在九哥代替姐姐疼我那麼多年的份上，姐姐能不能放過他呀……”

孟明憂側眸，“這撒得有點生，重來一遍看看。”

“……”

白蟬沒忍住，噗哧了一聲。

覺得姐姐就是想讓大小姐再撒一遍而已。

“姐姐~~”

孟明憂抬起手，rua了rua孟明萱茸茸的腦袋，“今晚跟我睡，我可以考慮接下來跟小九和睦相。”

欸？

好、好吧。

反正生理期，跟九哥睡也做不了什麼，九哥應該不會太介意才對。

于是孟明萱答應下來。

然后孟明憂就帶著一群人離開，回到車上，孟明憂拉過孟明萱的手，說：“男人瞞人一次，就會瞞第二次，明萱明不明白這個道理。”

“九哥就算瞞我，也一定是為了我好。”孟明萱無比信任嚴漠九。

孟明憂沉默一下，“腦。”

“好巧，九哥也是腦。”孟明萱眨眼，“剛好和我配。”

“……”

帶不。

好在是姐姐。

“聽姐姐的，給小九擺臭臉，生他氣，讓他來哄你。”孟明憂端出姐姐的威嚴。

“……”

孟明萱默不吭聲地微微鼓腮。

孟明憂抬手給‘biu’一下氣，“選姐姐還是選老公，自己考慮吧。”

“選姐姐。”孟明萱自然不會考慮。

姐姐在自己的幸福和這個妹妹之間，也選擇了的。

何況這并不是什麼艱難的選擇，姐姐只是想要一份偏。

或者，還有其他。

覺到了。

愿意配合姐姐。

“真乖。”孟明憂臉頰，“把手機先關機。”

“哦。”孟明萱惴惴地拿出手機，按下關機鍵。

孟明憂沒再說話，車子很快抵達別墅，然后孟明憂把白蟬和孟明萱都帶進睡的那間客臥，并反鎖上了房門。

“姐姐，我想回房間拿套睡。”孟明萱坐立難安，想回房間給嚴漠九留個便簽。

“我帶了，嶄新沒穿過的。”孟明憂施施然起，拉開柜替拿了一套出來。

“……”

這不能怪了。

姐姐太。

孟明萱深吸一口氣，接過睡，快步去浴室洗澡了。

白蟬坐在沙發上，背脊直直的像小學生。

“看出來了？”孟明憂在床尾落座，輕問道。

白蟬垂眸，“嗯。”

以前從別人里聽說的大小姐，很張揚很任，可和大小姐近距離接之后，才知道大小姐的格不知道有多好，但這種好里頭，似乎著一種小心翼翼，甚至是贖罪的違和。

從來沒見過大小姐發脾氣，也沒見到傳聞中大小姐和九哥鬧的無理跋扈模樣。

姐姐想讓大小姐鬧起來。

不過依看，未必能功。

九爺多明的人，大小姐是真鬧還是假鬧，九爺見到大小姐就能看出來。

“你很聰明。”孟明憂輕輕一笑，“要好好對我妹妹啊。”

“嗯！”這次白蟬抬起頭來，語氣鄭重而堅定。

……

葉玉侃抱著盒子，紅著眼睛，坐車和嚴漠九秦長安一同回到嚴家別墅。

這回他不再守大門了，他去客廳沙發上蜷著了。

盒子被規規矩矩擱在他筆直修長的上，白的衛在墓園跪地時沾了泥，蹭到了白的沙發上。

“小九，他把你的車和沙發都弄臟了。”秦長安的椅到了樓梯口前，他從椅上站起來說。

“那姐夫去打掃一下。”嚴漠九頭也不回地上樓。

“……”

秦長安回頭瞥了像是沒了靈魂的葉玉侃一眼，也上樓去了。

嚴漠九回到臥室并未開燈，放輕腳步走向浴室，但走了兩步就覺得不對，他停下來，側眸看向安靜無比的大床。

片刻后，他走上前掀開被子。

被子里空無一人。

他那麼大一個老婆呢？

去哪兒了？

嚴漠九想到進門時，門口保鏢齊刷刷低頭的異樣，他眸微微閃了閃，先去浴室洗澡換服，然后走出來去一間房一間房地找。

就連他自己那間上了鎖的臥室，都進去找了一遍。

最后，只剩下孟明憂和白蟬睡的那間客臥。

嚴漠九習慣掏出打火機把玩，懶懶地靠在了雪白的墻壁上，不聲不響地站在那兒，與夜融為一。

早晨，孟明萱在孟明憂的眼神關注下，板著小臉練習了幾遍，然后孟明憂拍拍腦袋，“去吧。”

孟明萱拉開房門，走出去。

視線直直地和站在走廊墻壁上的嚴漠九對上，剛想打招呼，卻忽然聽到背后傳來溫溫的聲音，“小九這麼早就來當門神啊。”

“……”孟明萱生生把到邊的一聲九哥咽了回去，小臉繃。

嚴漠九看了一眼，淡笑著回孟明憂，“不是這麼早，而是半夜就當上了。”

孟明萱心臟了一下，半夜？那他不是在這里站了三四個小時？

他干嘛呀。

孟明萱剛走上前一步，就被孟明憂摟住肩膀，“小九丟下明萱半夜出去吃，明萱又難過又害怕，就過來跟我一起睡了，哭了好一會兒，我哄得費勁極了。”

“姐夫吃，我都不會吃。”嚴漠九看著落魔掌的孟明萱，視線慢慢地從與昨晚不同款的睡上掃過，“我從十歲起就只看得見一個孟明萱。”

十歲……孟明萱臉微微熱，干嘛說得這麼早，會帶壞小朋友。

“你姐夫吃了？”孟明憂是會抓重點的。

“這你要去問姐夫。”嚴漠九朝孟明萱出手，“寶寶，過來。”

“……”也不想過去啊，可他寶寶欸。

孟明憂把孟明萱摟得極了，轉走向樓梯方向，“我們先下樓了。”

孟明萱被迫走了兩步，回頭看向嚴漠九，他出來的手還沒收回去，眼底的晦暗和失落攫住的心臟，步子不知不覺慢下來。

“明萱。”孟明憂。

“姐姐你先下樓，我去罵九哥一頓，誰讓他半夜溜出去的。”孟明萱小臉繃得的。

孟明憂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