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子息萬萬沒有想到,那些黑煞神里的爺竟然是季行舟。
當初他被季行舟打斷一肋骨在醫院躺了一個月,事后他不是沒有想過要報復,但一向對他溺的老頭子竟然反過來警告他不要再惹事,更不準再招惹季行舟,不然就把他送出國
劉子息靠著家里在W市橫行霸道了十幾年,以前不管出什麼事,老頭子都會給他屁,唯獨這次一反常態,這就足夠說明,這個把他送進醫院的小子后臺比他們。
所以進門一看到是季行舟,劉子息有過片刻的慌。但一想自己最近也沒跟他結梁子,再加上上次被揍得半死的還是他,劉子息又有些懵圈,搞不清季行舟到底想干什麼。可即使如此,劉子息也不敢問。
再說孫吉,自從他進了這個房間之后,是一驚接一驚。
他驚恐地發現,他低估了季行舟的速度和手段,更讓他不敢置信的是,劉子息在看到季行舟之后,安靜地像只鵪鶉,連質問他的膽子都沒有。
無聲的暗涌沉靜了足足有五分鐘。
“這就是W市最高的樓了嗎?”五分鐘后,一直站在窗前看夜景的季行舟冷不丁開口了。
這話讓站在一旁的孫吉聽了眼皮一跳,不知怎得,一栗從足底升起。
季行舟邊的西裝壯漢立馬回道,“是的。”
相比他們,肖松的況最不好,他之前就在門外被狠揍了一頓,現在已經暈過去了,剛剛進這個房間都是被人拎著一只腳拖進來的。
現在房間里,門口守著十個壯漢,季行舟邊站了兩個,楊子濤則悠哉地在一邊玩搭紙牌塔游戲。
這樣的氛圍讓劉子息有些窒息,幾次想張口又怕挨打,只能裝死的站在一邊。
孫吉已經意識到事比他想象中的更棘手,今天的鍋必須要甩出去,否則后果遠比他想象的更嚴重。
楊子濤的紙牌塔剛要搭到塔尖時,套間的雙開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。
“你們想干什麼!你們這是綁架!你們爺是誰!”
一道暴怒的音從門外傳來。
劉子息和孫吉臉一變,這是高珊的聲音。
待他們反應過來時,高珊被人拎著一條胳膊直接丟進了房間,正巧就摔在劉子息的腳下。后面跟著的男生倒是識相,著上半,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房間里的況,待看到劉子息和孫吉時,男生明顯有些吃驚。
楊子濤皺了皺眉,他的紙牌塔尖掉下來了。
季行舟抬眸,將手進兜里,轉看向對面幾人。
高珊顯然的教訓不夠,一見季行舟,立馬從地上爬起來,指著窗邊的年怒吼道,“原來是你啊!季行舟你最好解釋清楚今天這是怎麼回事!”
劉子息皺眉,不著痕跡地后退了幾步,他可不想被這不會審時度勢的蠢東西牽連。
季行舟似沒聽見高珊的話,懶洋洋地走到房間正中央的環形沙發前,年眸微涼,“找你們來就想問問今天公寓那事。”說罷,面對劉子息等人坐了下來。
這話一落,劉子息眼皮一跳。
草!狗孫吉,怎麼沒告訴他這里面還有季行舟的事。
劉子息心虛地看了孫吉一眼,他是真的信了孫吉迫顧含章是為了他,所以此刻得知季行舟是為了今天學校這事來的,生怕孫吉把他供出來。
孫吉比劉子息想的多,季行舟明明只看到他們行兇的四人,但現在找來的人不僅有劉子息還有高珊和劉超,這說明,他們勾搭在一起做的那些事,他都知道了。
竟然比警方還快,看來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。
這里面一頭霧水的就是高珊和劉超,孫吉今天做的這事,他們確實不知。
“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!季行舟,別以為你在學校被人幾聲行哥就真有多了不起了。這些黑人又是什麼鬼,你花多錢雇的,想嚇我們好歹認真點,弄個荒郊玩玩,來這總統套間干什麼?怎麼你們男人花樣都一樣,都喜歡開房啊?”
季行舟的人找到他們時,兩人正在學校小樹林里野戰,事才弄到一半被人抓來了這,高珊未疏,所以火氣特別大。
劉超見高珊越說越不像話,立馬上前捂住的,“季行舟,你別見怪,大姨媽來了火氣大了點。你問的這事,我和高珊真的毫不知,你找錯人了。”
高珊一把拽下劉超的手,啐道,“我要大姨媽來了,剛剛你還能那麼爽嗎?”
劉超眼里閃過一暴怒,低聲喝道,“你他媽不想死就給我閉!”
現在這里唯一沒搞清楚狀況的就是高珊。
高家靠房地產起家,W市幾塊黃金地皮高家都有投資,大小也算有錢人家小姐,再加上在跟劉子息勾搭,在學校大家都很怕,表面上都是珊姐珊姐的招呼,也因此養出了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蠻子。
高珊想的很簡單,之前在倉庫被季行舟撞見凌范琪琪,當時不想被季行舟抓到把柄才賣了他個人。今天劉子息劉超都在,如果威風都讓季行舟一個人耍了,以后在學校哪還有他們說話的份。
可不信季行舟真敢搞什麼事,這可是W市,高家和劉家可不好糊弄。
念此,高珊更加有恃無恐,“憑什麼讓我閉,不是他說有話要問我們的嗎?我偏……啊!!!啊!!”
高珊挑釁的話才說到一半,變了凄愴慘。
一個黑人上前一把踢在的膝蓋骨上,那一腳凌厲帶風,一旁的劉超都能聽見骨骼碎裂的聲音,高珊表扭曲地蜷著子,淚水生理的猛掉。黑人依舊沒有罷手,一把抓著的頭用力往地上一砸,高珊的子搐了一下,直接昏死了過去。
這樣的畫面讓另外幾人直接膽裂了。
劉超和孫吉還沒來得及反應,劉子息已經先一步跪在地上,向季行舟求饒道,“季!不關我的事!你是知道的,這一個月我一直在住院,今天下午的事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,都是他!都是他!”劉子息惡狠狠地指著一旁同樣懵了的孫吉,“是他自作主張搞的事。”
季行舟轉眼看向孫吉。
孫吉豆大的冷汗順著臉頰流到了下,他瑟地抖了抖子,慢慢跪了下來,“不是的季,是劉子息!他之前就一直想打顧含章的主意,上個學期示不還讓紅去路上堵人,這件事全騎士街的商戶都可以作證。這次也是他,是他我們去學校擄人的!”
生死一瞬,孫吉現在只能抓住劉子息不放。季行舟的狠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,這跟他之前打道的二世祖差的不是一星半點。雖然這樣會狠狠得罪劉子息,但眼下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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