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睡前逛了一下外網的熱搜,#龍 直播#和#國認親會連環翻車#這兩個話題挨在一起,占據了熱一和熱二的位置。
對了,差點忘了一件事。
以往以龍的份每一次現,都會留下一句暗號,這次的暗號還沒留呢。
于是半個小時后,解玲瓏黑掉了M國最大的社網站,并將該網站的熱搜榜所有話題全都改了統一的一句話——
#龍暗號:三個臭皮匠#
#龍暗號:三個臭皮匠#
#龍暗號:三個臭皮匠#
……
改完后,就沒理后續。
當天夜里,國外各大社平臺又炸了。
微博上,夜貓子完全沒想到這麼晚了還能吃到夜宵,紛紛站出來對暗號。
三個臭皮匠——
【臭味都一樣!】
【場一起浪!】
【給你打爛!】
【沒我那麼靚!】
……
一夜無夢。
第二天一大早,解玲瓏就被門鈴聲吵醒。
厭煩地拿起手機,點開門口監控。
一看門外站著的是解海楓,直接放下手機繼續睡。
再次醒來,是被電話吵醒的。
拿起手機一看,來電顯示:沈忌
趕接電話:“喂?”
-“沈忌了重傷,況不太妙。”
這是霍雪的聲音!
解玲瓏心頭一,急道:“他怎麼會傷?”
-“一個月前《Amam's Eyes》在國外被盜,他為了把這幅畫搶回來,一個人干掉了十幾個殺手。”
解玲瓏:“……”
蠢貨!
咬了咬:“你們在哪兒?我過去找你們。”
-“玲瓏,”霍雪突然喊出的名字,“如果你一定過來,我有一個要求,只要你能做到,我才會告訴你沈忌在哪里。”
解玲瓏沒好氣道:“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談條件?”
-“沈忌現在什麼意識也沒有,只能靠呼吸機維持生命,我怕你過來了遇到危險,然后變得跟他一樣!”
霍雪難得對說一次重話,但下一秒,他又放緩了語氣。
-“想想你回國的目的,我只是想要你冷靜下來,以你現在的名義,再找個合適的理由,明正大的過來找我,這個要求并不難,你覺得呢?”
聽完他的提議,解玲瓏這才冷靜下來。
“好,”改口,“我答應你,但你也要答應我,幫我照顧好沈忌,讓他活久一點,我不想再有誰離開我。”
-“我會盡力。”
解玲瓏抿了抿:“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在哪兒了吧?”
-“霍家莊園。”
“等我過去。”
解玲瓏掛掉電話,接著深深閉上眼。
不能沮喪,不能想不好的東西,沈忌一定會沒事的!
所以解玲瓏,振作起來!
以解玲瓏的名義,再找一個合理的出國理由……只能想到一個法子。
解玲瓏點出曾廣全的微信號,直接發文字:曾導,最近國有什麼正在拍攝中的旅行節目嗎?
曾廣全:有啊,《世界那麼大》正在拍攝中,你想去?
解玲瓏:我不僅想去,我還要去M國的霍家莊園,你幫我聯系導演,就說我可以免費提供霍家莊園給他們拍攝至一周,全部嘉賓的安全和出行費用我也可以保障。
曾廣全:你這簡直就是潑天的富貴,老郭肯定會答應的,等我消息。
等了幾分鐘后,曾廣全給回了一串手機號:老郭讓你聯系他。
解玲瓏不再猶豫,立即撥通了郭導的電話號碼。
聊了幾分鐘后,郭導那邊讓見面談詳細的出行方案。
解玲瓏只拿了一臺手機便出門。
結果剛打開門,院外的黑轎車也同時開了車門。
解海楓疾步走過來:“玲瓏,爸爸終于把你盼出來了!”
解玲瓏直接無視了他,朝院子的一棵大樹喊道:“茂九,我要出去一趟,去開車過來。”
“是!”茂九從樹上跳下來,接著往車庫方向跑去。
解海楓來到解玲瓏面前,頓時老淚縱橫:“玲瓏,以前都是爸爸不好,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,爸爸跟你道歉……”
解玲瓏只當他的話是耳邊風,一個字也沒聽進去。
等茂九把車開過來,作勢要走過去。
解海楓突然手將攔住:“玲瓏,你一定要幫幫家里啊,只要你能讓解家度過這次危機,以后爸爸就只有你一個兒,還會把解家一半產業都留給你。”
“你他媽很煩,”解玲瓏忍無可忍,“再廢話一句,我把你上。”
“你!”解海楓氣得吹胡子瞪眼,“我怎麼說都是你爸爸,而且我已經跟你道歉了,你還想要我怎麼樣?”
“好死,”解玲瓏冷聲道,“我會考慮在網上給你點個蠟燭。”
“你、你這個逆!”解海楓還想再罵,這回解玲瓏卻不再理他,繞過他走出院子,隨后坐上了茂九開過來的車上。
車子緩緩開走。
解海楓氣急敗壞道:“沒人的死丫頭,我白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,小李!”
坐在車上等候的李本利聽見喊聲,趕走過來。
“董事長,您有什麼吩咐?”
“那死丫頭打算對解家見死不救,你馬上把這套房子收回來,我就當沒生過這個死廢!”
李本利為難道:“董事長,據我所知,這套房子已經被玲瓏小姐買下來了。”
“什麼?”解海楓震驚,“哪來的錢?”
李本利道:“玲瓏小姐不僅是街舞世界冠軍,還是國際上很有名的電音歌手,如今在國也名聲大噪,我說句實話,想在帝都買房子輕而易舉。”
解海楓怔住了。
這一刻,他深深地意識到,這個從小被他無視的廢已經長大了。
他早已失去了對這個兒的掌控權。
*
三天后。
下午三點整,解玲瓏拉著一個行李箱,準時來到機場,準備跟《世界那麼大》節目組會合。
由于這趟行程改得很突然,《世界那麼大》直接換掉了原來簽好合同、但修改行程后檔期沖突的嘉賓,因此解玲瓏并不知道新來的嘉賓都有誰。
等了一會兒,幾位新嘉賓終于到了,一看六個全是的。
而跟在們后面的,還有一個老人。
見到解玲瓏那一刻,蘇云瑤先開了口:“解玲瓏,你也來參加《世界那麼大》?”
解玲瓏聳了聳肩,算是默認了。
蘇云瑤輕嗤:“別怪我打擊你,霍家門楣很高,就算你是街舞世界冠軍,在霍家人眼中不過是個不流的職業,霍家不可能會選你這種有世污點的人當未來家主。”
解玲瓏不太明白:“你在說什麼?”
顧南舒知道,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,且念念不忘,所以結婚六年,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。可她不明白,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,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,生死一線的時候,他還要拽著她的手,狠聲質問:“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,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,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……顧南舒,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?!”
六年前,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,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。岑芙怯懦循規,許硯談妄為放肆。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——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。 聚會上,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:“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。” 岑頌宜攬著朋友,笑著玩樂沒否認。 岑芙低著頭聽,手指摳得泛白。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,余光掃了眼,勾著唇與他人碰杯。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,但是選錯了法子。 不該去惹許硯談。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,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。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,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。 摸了下一秒,岑芙後悔了,嚇得後背發涼。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,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:“姑娘。”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,掀眼的瞬間,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。 她站在那兒,紅潤眼梢,顯得脆弱又可憐,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。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,笑了:“摸完就跑?” 岑芙肩膀一抖,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。 ②分別數年,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,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。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,岑芙懶得再看,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。 走到出口,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。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,看不透情緒。 他把煙掐了,語氣懶散:“還認得我麼。” “許硯談,被你耍著玩那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