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眠挑眉,“怎麼判斷出來的?”
“你看他們像是做正經生意的商人嗎?”
姜眠輕笑,“確實不像。”
祁硯把煙頭扔到地上踩滅,看向姜眠時發現正用不爽的表看自己以后,訕笑著彎腰把煙頭撿了起來。
“這名老板的資料可以給我嗎?”姜眠淡聲問道。
“當然可以,只是……”祁硯朝走近,臉上出了嚴肅的表,“我建議你在清他的底細之前最好別輕舉妄,不然會有危險。”
“我現在已經有危險了。”
他們沒拿到三足鼎,肯定不會善罷甘休。
祁硯嘆了口氣,“你也是難。”
邊的是非也太多了點。
姜眠沒再說什麼,轉進了屋子。
走到客廳看著已經醉倒在沙發上的周莞,眼里閃過了一冷。
如果真的有了異心,可就別怪自己無了。
張姨從廚房走出來,沖姜眠說道:“眠眠,時間不早了,你快上樓休息去吧。”
姜眠點點頭,看向薛珂,“你幫張姨和小姨把他們送去房間。”
薛珂頷首,“是。”
姜眠上樓洗了個澡就睡覺了。
翌日。
姜眠起床以后就出門了。
約了陳隊長在市里的一家咖啡廳見面。
到的時候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,先點了杯咖啡,一邊喝一邊看手機。
過了大概十分鐘,陳隊長推門進來了。
一旁的薛珂提醒道:“姜董,陳隊長來了。”
姜眠抬起頭,笑著朝陳隊長揮手。
陳隊長面帶笑容地走了過去。
“本來想比你早來的,但要出發的時候突然有事,還好不是什麼大事,不然我說不定只能爽約了。”
“陳隊長現在是大忙人,就算你爽約我也不會有怨言的。”
“我是拖你的福才忙起來的,你敢有怨言。”
姜眠笑了起來,“您說得是。”
陳隊長拿出手機掃了桌角的點單碼,“再給你點一杯,你喝什麼?”
“點你自己的就行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陳隊長下了單,抬頭看姜眠,“到現在為止你的事是不是辦差不多了?”
姜眠點頭,“剩下的就是司溟這個網之魚了。”
“他會落網的。”
姜眠手指挲著杯子把手,沒接話。
“那你今天約我見面是為了什麼事?”
“我想拜托你重新調查司煦母親的案件。”
陳隊長點頭,“這個案件至今沒有個結果,可以重新啟調查。”
一旁的薛珂把手里文件袋放到了他面前。
姜眠淡聲說道:“這里面是司煦的一些調查,還有我錄下的幾段錄音,希能給您辦案帶來一些幫助。”
“司楠和沈芳平已經死了,剩下的司溟和趙云嵐,我希他們能得到應有的懲罰,這是我能為司煦做的最后一件事了。”
“可是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,過了追訴期。”
“這件事不需要您來心,只要您證據確鑿逮捕了趙云嵐,剩下的我會看著辦。”
有錢人想要達某個目的,總是比普通人功的概率要大。
陳隊長明白這一點,沒有再說什麼。
喝完了咖啡,陳隊長就走了。
姜眠在咖啡廳又坐了一會兒,才帶著薛珂離開。
上了車以后,薛珂問道:“姜董,我們接下來去哪里?”
“回家。”
“是。”
車子快開到別墅區的時候,薛珂突然急踩剎車。
還好姜眠系了安全帶,沒到太大影響。
從沖擊中混過神,沉著臉問道:“怎麼回事?”
“有個人突然沖過來。”
薛珂臉發白,明顯嚇不輕。
姜眠探頭沒看到前面有人,淡聲說道:“下去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為了安全起見,等薛珂下去,后面車上的保鏢都過來以后姜眠才下車。
車前躺著一個人,金黃的頭發,皮很白,是個外國人。
雙手拄地,支起上半,滿臉驚恐地看薛珂,“求求你,救救我。”
姜眠盯著人的臉,眼神變得有些可怕。
這個人……
兩步走到人面前,彎腰抓住的領,聲音冰冷地問道:“你還記得我嗎?”
人瞳孔微,“你,你是那天被亞倫的人帶去酒店的人。”
姜眠森冷一笑,“還記得我就好。”
“你放開我,放開啊!”
姜眠把推倒在地上,看向薛珂,“帶走。”
薛珂給一旁的保鏢使了個眼,保鏢把人從地上拽起來帶向了后面的車子。
上了車,薛珂問道:“姜董,這人是……”
“這個人當時也在酒店房間,是那個男人的人。”
“那怎麼會出現在這里?”
姜眠冷哼了一聲,“當然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。”
薛珂點頭,“回去以后我讓人加強警戒。”
車子開到家門口,保鏢把那人押下了車。
姜眠下車看了一眼,臉上閃過一冷笑。
真是能演。
“姜董,是把帶去屋子里還是地下室?”薛珂問道。
“帶到屋子來。”
姜眠說完進了屋子。
進了客廳,坐到沙發上,看著在保鏢手里不停掙扎,一臉害怕模樣的人,聲音冰冷地問道:“你什麼名字?”
“我為什麼要告訴你?你快點把我放了,你這可是在犯法。”
姜眠輕嗤一笑,“你口中的亞倫綁架我,對我進行人傷害就不是犯法了嗎?”
人憤怒地吼道:“我又不是他,我可什麼都沒做。”
“你什麼都不說也沒關系,我有的是耐心。”姜眠看薛珂,“把關去地下室,著,看能堅持多久。”
人瞪大眼睛。
薛珂拽過人就要帶去地下室。
“我說,我說。”人害怕了,“我戴麗。”
“你跟亞倫是什麼關系?”
“我曾經是他的人。”
“為什麼現在不是了?”
人咬了咬,聲音充滿恨意地說道:“要殺我滅口,我跑了。”
姜眠輕笑,“那你倒是會跑,正好跑到了我回家的路上,攔下了我的車。”
“你覺得這世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嗎?”
姜眠說完眼神變得很危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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