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南梔和薄夜寒照常在生鐘的影響下,準時醒了過來,南梔被薄夜寒抱在懷里,兩人姿勢親,合在一起。
“早。”薄夜寒低沉磁的嗓音著幾分沙啞,緩緩在南梔耳邊響起,“昨晚睡得還好嗎?”
南梔閉上眼睛,又緩了好一會兒,才在男人的懷里輕輕點頭,“睡得很好,你呢?”
“我也睡得很好。”薄夜寒角上揚,昨晚他洗完澡后,南梔沒有追問他關于薄管家的事,而是一起躺在床上,然后進行了夫妻間的親運。
薄夜寒一直以為,他不是重的人,但事實真的很打他的臉。
南梔也縱容著他,所以導致他有些時候控制不住有些沒節制了。
“我媽媽今天給我約了婚紗照,你今天有空嗎?”
南梔靠在薄夜寒的懷里,兩人都沒急著起床,這種躺在一起聊天的覺,也還不錯。
“我記得,你是還有事要忙的。”
“不然我今天先去選婚紗照,你忙完了工作,再過來找我。”
“怎麼樣?”
“你都安排好了,我可以說不嗎?”薄夜寒角上揚,他抱著南梔,突然就很不想起床。
“梔梔,我不想去工作,只想這麼抱著你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南梔笑著他的腹,“別忘了,你答應過我的事。”
“沒忘。”薄夜寒腦袋埋在南梔的肩膀上,“只是舍不得離開你。”
“梔梔,我們好像都沒有熱期。”
沒有熱期,就直接哄著領了證。
“有啊!”南梔輕笑出聲,“現在不就是在熱嗎?”
“但是你要趕我去工作。”薄夜寒抬頭,目直勾勾的看著,“你要是熱我的話,就會粘著我,不讓我去工作了。”
“要麼就是和我一起去公司,陪著我。”
“你知道我不是這種人。”南梔有些好笑,手了薄夜寒的耳朵,“我也想快點辦完婚禮,辦完婚禮后,時間就是屬于我們自己的了。”
“我先去選好婚紗,然后發給你看,你就先把薄氏的事忙完,然后我們再一起拍婚紗照。”
“這樣安排,正好合適。”
薄夜寒手把人抱,他輕嘆了一口氣,“不好,這樣安排不好。”
“梔梔,我讓我父親去代替我工作幾天好了。”
“反正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回來,既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該盡的責任,也沒有做到一個做兒子該盡的責任。如今我母親好了,他也沒有理由繼續什麼都不管了。”
“他這個年紀,正是該闖的年紀。”
“嗯?”
南梔沒忍住笑出聲,“嗯,你說的有道理,那你去和父親說吧!然后我們一起去看婚紗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我現在就去。”薄夜寒親了親南梔的額頭,又抱了好一會兒,才依依不舍地松開。
“你再睡一會兒。”
“不睡了。”
南梔坐起,抓了抓自己的頭發,沖著薄夜寒笑了笑,“我這個樣子,是不是很邋遢啊!”
“沒有。”薄夜寒也笑,“老婆好看。”
“嗯?”南梔有些驚訝地看著他,兩人領了結婚證后,薄夜寒卻是第一次老婆。
之前他好像怎麼也不出口,怎麼現在就能如此自然地出口了呢!
“傻了嗎?”薄夜寒手了南梔的臉頰,作親昵又溫,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南梔。
如果不是一開始的時候,聽到許如意說的那些話,或許他們早就在一起了。
“起床吧!”南梔莫名的,被薄夜寒這種親昵又溫的舉給弄得有些臉紅了,明明兩人更為親的事都做過了。
他們是真正的夫妻,有名有實的夫妻。
只是個臉頰,害個什麼勁呢!
南梔在心里暗暗鄙視自己,但是面上,故作淡定,神自然下床穿服,然后進洗浴間洗漱。
薄夜寒很快也穿了服去洗漱,洗漱完后,兩人一起進了帽間挑選服。
南梔從前都是沖鋒和工裝運,后來回了南家后,就有在慢慢地改變風格了。
畢竟,不需要再防著馮雅丹見不慣,也不用擔心有人會因為穿得漂亮長得漂亮而待了。
現在和薄夜寒領了證,薄夜寒就更名正言順地給選服了。
“今天穿這套。”薄夜寒手拿過一條紅吊帶長,外面搭配一件白的襯衫,鞋子自然搭配高跟鞋。
“等下讓化妝師來給你化妝做頭發。”
“卷發。”
薄夜寒已經連南梔今天什麼發型都想好了,他話音落下,南梔就知道他想給自己弄什麼風格了。
卷發大波浪,吊帶長高跟鞋,又火熱的姐風格啊!
“我穿這件。”南梔手拿過另外一套黑白配的套,上是白刺繡的寬松襯,下就是黑的短,短垂極好,擺同樣刺繡著品牌logo。
南梔換好后,沖著薄夜寒笑道:“試婚紗的時候,方便換。”
薄夜寒盯著看,南梔皮白皙剔,材纖細比例極好,頭發自然地披散著,搭配這一簡單大方的子,一眼讓人移不開眼的清純和明艷。
薄夜寒毫不吝嗇地贊賞,“嗯,好看。”
“那我先下樓了。”南梔手了薄夜寒的臉頰,“你就黑西裝吧!”
“好。”
南梔轉出了帽間,薄夜寒的服大部分都是純手工的高定西裝,款式雖有不同,但總來說,他基本都是穿黑的。
他換了一套黑西裝,下樓后就去找薄清澤。
很快,薄夜寒就在莊園后花園找到了薄清澤和阮思寧,阮思寧開花店的計劃已經準備實施了,薄清澤就每天陪著來后花園看花選花。
“父親,母親。”薄夜寒走上前,恭敬地喊了兩人。
“夜寒來了。”阮思寧很高興,回來的這些日子,在薄管家的幫助下,對薄家莊園這個地方,已經不恐懼了。
“夜寒,你父親說,我和他雖然離婚了,但他還是可以幫我。”
“那很好。”薄夜寒看著一臉幸福的阮思寧,他和長得非常像,可以說,他的相貌,結合了父母兩人的優點,但他像母親更多一些。
“母親,我想和你商量一下,借父親用一段時間,可以嗎?”
阮思寧想也不想地開口:“當然可以了,這有什麼好商量的,你需要你父親,直接把他去就是了。”
“清澤,你說對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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