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……”
秦長安忽然想起說的死刑兩個字威脅,忙改口說,“在想以前的事。”
他憋太久了,從手開始就一直憋著,難免會想一些曾經的親時刻,這是他控制不住的。
孟明憂神似笑非笑,倒是變誠實了。
“你親還是我親。”問。
“有什麼區別嗎?”
“我親,親臉。”孟明憂揚眉,“你親,親。”
“我親。”秦長安立刻做出選擇。
孟明憂含笑,“來吧。”
秦長安就著握住肩膀的姿勢,低頭親向。
在孟家二老的墓前,秦長安顯得很是規矩,蜻蜓點水地到孟明憂瓣,停頓片刻,便退后了。
“爸,媽,我是你們的婿,秦長安。”他將孟明憂摟進懷里,看向墓碑上的照片。
別認錯了。
孟明憂抬手,輕輕放在秦長安圈在腰間的手臂上,“爸,媽,長安是個很好的丈夫,也是個很好的父親,更是個很好的姐夫,你們可以放心。”
秦長安覺得這是他最近聽到的,最悅耳的話了。
以前在別院也會哄他,也會說一些他聽的話,可沒有這句份量來得重。
是在爸媽墓前說的。
如果棠棠可以寫出來,裱起來掛墻上天天欣賞就好了。
書法很好。
此刻,嚴漠九看著懷里的人,“榜樣已經有了,明萱讓不讓親?”
孟明萱點頭,“讓。”
是誤會了。
但也不怪,誰讓他平時親像頭狼似的。
不能接在爸媽墓前那樣親。
嚴漠九慢悠悠地將轉過來,湊近時低聲說:“明萱的思想一點都不白紙。”
“?”
“難道不是誤會我想舌吻。”
“……”
捶死他!
孟明萱抬手朝他捶過去,被他握住手腕,低頭親下來。
很輕如羽拂過的一個吻,他笑著退開,看向墓碑照片上的孟家二老。
“孟叔孟姨,從前,我以哥哥的份將明萱妹妹照顧得很好,沒有辜負你們的托付。”
他微頓,將孟明萱圈進懷里,“以后,我會以丈夫的份,將明萱照顧得更好,爸媽可以放心將明萱給小九。”
孟明萱眼圈一下子就紅了,眼淚啪嗒落下來。
他好討厭啊,為什麼突然說這麼煽的話。
嚴漠九抬手接住的眼淚,“萱寶不哭,爸媽會心疼。”
撲進他懷里,把眼淚全抹在他襯衫上。
嚴漠九縱容地抱著,任糟蹋他的襯衫。
孟明憂看著這溫馨畫面,紅了眼。
在妹妹那個夢里,沒有保護好妹妹,爸媽一定很失。
秦長安有樣學樣地手,摟孟明憂,輕拍背安。
孟明憂抿著,許久才將對秦長安的那抹負面緒下。
“讓傭人把貝貝從車里抱過來,給外公外婆磕頭。”說。
貝貝還小,皮,天氣又這麼炎熱,秦長安沒舍得讓貝貝與他們一起過來,要等臨走前再讓貝貝來墓前磕頭。
“好。”
秦長安轉,被拉住,“坐椅里去,醫囑要牢記。”
醫生說他可以適當起走,但不能超過十分鐘,直到完全康復。
秦長安笑了笑,“我聽老婆的。”
孟明憂松開手,看著他坐進椅,按下對講機讓傭人把貝貝抱過來。
貝貝被傭人放下來,徐立上前放下墊子,孟明憂看見兒那張像極了自己的小臉,心好了些。
噙著笑上前,教貝貝給外公外婆磕頭。
……
夜晚降臨,一大家人吃過晚飯,就見秦長安派去找葉玉侃的人回來說,葉玉侃在之前的出租屋里睡大覺,還喝了不酒,又哭又笑的很是瘋癲。
孟明憂眸微微一閃,秦長安立刻握住手,“不要去。”
“去哪兒?”
“去見他。”秦長安眸著哀求,他真的會很吃醋,不了。
孟明憂抬手,他臉,“我是有老公的人。”
偶爾只是在上氣氣他,怎麼會真的做出什麼舉讓他吃醋。
秦長安松了口氣,“棠棠真好。”
這就好了?
孟明憂似笑非笑,收回手,淡聲對那名保鏢說:“你去守著他,別讓他出事,如果他趕你回來,你就說是我讓你去的。”
“是,三夫人。”
所有人回房間。
孟明萱在孟明憂似笑非笑的視線下,松開嚴漠九的手,朝孟明憂走去,答應今晚跟姐姐睡的。
嚴漠九微頓一下,說:“其實姐姐可以和姐夫睡一間房,我們不忌諱這些。”
不跟他搶老婆就行。
秦長安瞬間直了腰,目期待地看著孟明憂。
“那不行,這是嚴家別墅,不是孟家別墅,我們來嚴家做客,得講規矩。”孟明憂牽起妹妹的小手,淺笑從容。
秦長安雙肩可憐地垮了下去。
嚴漠九再頓一下,說:“我有話想跟姐姐說。”
孟明萱看向嚴漠九,嚴漠九稍稍朝房間的方向瞥了一眼。
:“……”
調虎離山未免太卑鄙了些。
才不要配合他。
“明萱,你先進去洗漱,我跟小九去花園走走。”孟明憂妹妹的頭,說道。
“好。”孟明萱轉走進房間。
孟明憂看著嚴漠九快黏在自家妹妹背影上的視線,好笑地挑眉:“不是有話要跟我說?”
“嗯。”
嚴漠九答應歸答應,視線卻沒撤回來,直到徹底看不見孟明萱背影了,他才朝樓梯口走。
“……”孟明憂看了看自家半斤八兩的男人,似乎也沒什麼必要吐槽小九。
走上前,親了一下秦長安的臉,哄他:“你快回去睡,明天下午就返程回京都了,不是還要回秦家別院搬東西到錦鯉苑?”
秦長安立刻被哄好了,“我聽棠棠的。”
現在又是棠棠了。
孟明憂到底是笑了出來,將他推進房間關上門,這才轉去找嚴漠九。
來到后花園,見嚴漠九站在花園一片玫瑰花海之中,微微彎腰一朵玫瑰。
“小九真的很喜歡玫瑰。”
但是品種非常單一。
全是迷玫瑰。
“小時候的明萱就是小團子,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品種的玫瑰花,就覺得很像。”嚴漠九起,看向孟明憂,“我很,就像姐夫深姐姐,愿意為了姐姐付出全部一樣。”
孟明憂微微沉默,“你想表達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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