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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嬌咬玫瑰》 第1卷 第176章 不恥下問

當時的場面太刺激人心。

盛放如今一回想,滿腦子都是魏思初那張紅的臉蛋。

死了。

魏思初說他是“壞東西”,也不是沒道理的。

因為盛放昨晚上把媳婦兒吃的那些小甜點都放在了的小肚皮上,油抹到上的關鍵,他是想一點點的將“吃”掉的。

那會兒的魏思初,就是個小蛋糕。

盛放下樓的時候結微微滾,又“”了。

媽的。

不想去公司。

想賴在魏思初上不起來。

……

魏思初坐在后花園的亭子里寫作業。

筆尖掃過本子,寫了一串理公式。

“小姐的字跟盛總的好相似,”家教過來看了一眼,由衷的稱贊,“考試的卷面分有了,這字能讓閱卷老師眼前一亮。”

筆尖鋒銳,張揚瀟灑。

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孩子寫出來的,都說字如其人,仔細看還不難看出其中有龍飛舞之姿,也就只有心極度猖狂的人才能無所顧忌的寫出這樣的字

魏思初聽到盛放的名字,低聲淡淡的:“他以前拿他的字當字帖給我練。”

小時候魏思初都不認識幾個字。

兒園教的東西都很簡單,上一年級的時候沒了父母,沒人管只會跟別的小朋友打架,把他們都打服氣了,就沒人欺負了。

盛放那會兒嫌棄字丑,還說:“字如其人,字丑人也丑。”

當晚盛放就在書房里寫了好幾個小時,最后給了幾個版本人拿去做字帖,回來讓練。

“你學我的字,”他甚至還“威脅”,“寫不好不給飯吃。”

魏思初想到從前,臉漸漸的不好看了。

狗東西。

就知道“欺負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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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日積月累,魏思初寫的字也就開始和盛放的相似了,相似度還高,不仔細辨認的話,還本就認不出來誰是誰寫的。

魏思初又想到了昨晚上……

盛放也是拿油在上寫寫畫畫,把了一個小蛋糕,接著一口一口的吃掉

想逃跑,盛放一把給摁住了,還哄:“乖,不急。”

,被撥起來后比他更心急。

平時他就不是一個正人君子,一點都忍不下,一找到機會恨不得原地開吃,結果昨晚上他意外的有耐心,還很會忍。

拿著“獎勵”在跟前一點點的在床單上小幅度的爬。

魏思初:“……!”

不能再想下去了。

再想下去,魏思初覺得自己這張臉快要煮了。

“小姐,別分心。”

家教敲了敲黑板,輕聲開口:“我們現在開始復習數學了。”

“嗯。”魏思初認真的點點頭。

……

時間一點點過去。

直到快傍晚的時候,家教團才逐漸離開。

臨走的時候,家教說:“語文的話,希小姐能夠在家里自己溫習一下,一些必背誦的課文能夠記于心,另外再著重看一下我們整理出來的押題作文。”

魏思初正要回答,另外一個家教也說:“英語的話,據小姐以前的績來看,小姐只要發揮穩定,不問題。”

其實英語對于魏思初來說并不難,單詞語法都記住了,而且盛放跟人談生意的合同很多都是外語,從小就看的多,不止會英語,還會德語和俄語。

“嗯。”魏思初輕聲回應。

送走了家教團。

手機響了。

“初初!”

阮棉棉的聲音歡快的傳來,甚至有些興:“我送給你的訂婚禮,你拆開了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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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思初:“……”

不提這個還好,一提……

魏思初一張臉就再次紅了。

記得昨晚上的所有細節,也不知道盛放“玩”的方式對不對,抱著一種學習的心態,不恥下問:“你平時和你的小保鏢玩這個嗎?”

那頭沉默了。

一秒鐘。

兩秒鐘。

漫長的兩秒鐘。

阮棉棉才笑著開口回答說:“初初!看樣子你已經拆開了我的禮呀……?我還以為你們會等到訂婚結束那天再拆呢……”

魏思初:“……”

如果沒拆的話,魏思初怎麼會問這樣的話題?

可想而知,就是提前拆了!

阮棉棉對于這個話題很是高興,道:“你想問什麼呀?”

魏思初清冷的臉蛋上,盡量維持原本的風度:“我想問,你們……是怎麼玩兒的?”

阮棉棉揚起角:“那玩的花樣可多了去了~”

魏思初:“……”

這語調。

這口吻。

怎麼聽著……好像和平時認識的阮棉棉不太一樣?

氣質都變了。

難道阮棉棉其實不是一個可萌妹?

“你是上邊的那個?”魏思初大為震驚。

阮棉棉捂著笑出聲:“我的好初初,你在說什麼呀!我當然是姐啦,你看不出來嗎?”

魏思初:“……?”

一點都沒看出來。

這麼萌的妹子,是姐?

阮棉棉笑著說:“我喜歡小鞭子,但是盛放估計舍不得跟你玩這麼重的,他下不了手。”

魏思初:“……”

“你想聽我跟零一的細節?”阮棉棉歪著頭詢問。

魏思初:“……不必了。”

由此看來,零一似乎才是被“欺負”的那個,但欺負完了之后,還發生了什麼,就只有阮棉棉和零一自己知道了。

魏思初對于打探這樣的私沒有興趣,道:“咱們的手鏈可以賣出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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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?”阮棉棉驚喜開口。

“嗯。”魏思初點頭。

今天已經把采訪的報道也發表了出去,這個報道一出,外邊反響很大,群眾力量更大,水星零語的品牌算是火了一波了。

而這個時候魏思初又有慈善的名義,這是一個香餑餑的存在。

有不豪門的闊太太一聽說新一屆鋼琴大師冠軍是魏思初,種種buff疊加,這三條手鏈以高奢侈品牌的地位就這樣被預定了出去。

一條高達兩千萬。

阮棉棉明白了前因后果,登時便笑著說:“原來你打這樣的主意,賣小飾品只是造勢,中高層買不起太高昂的品,小飾品對于他們來說剛剛好,而造勢之后,你的目的其實是用現在的名氣打造一個更高奢的品牌,躋一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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