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思初坐在后座,一聽到這些話,登時想到了自己回家之后的下場。
靈一現。
魏思初舉著個手機到晃,假裝沒信號的樣子:“喂?喂……?什麼?啊?我怎麼這邊沒有聲音啊?聽不到,完全聽不到啊……”
掛斷。
關機。
魏思初把手機往旁邊一丟,臉冷靜的吩咐司機:“常叔,快點開。”
“好的,小姐。”
……
盛放:“……?”
他著已經被媳婦兒掛斷的手機,簡直是哭笑不得。
他都不知道海城市中心的信號什麼時候這麼差了?
還聽不到?
怕是故意“聽不到”吧?
無奈之下,盛放只好另外找了一個人撥電話——
那頭很快接聽:“大晚上的,你不跟初初玩,你給我打什麼電話?”
盛放聲音不冷不淡:“我的人去你那了,你好好照顧。”
阮棉棉愣了一下,還沒反應過來呢。
什麼人?
算了。
不重要。
加上阮棉棉還沒問,盛放就掛斷電話了,也沒機會去問,所以也就沒放在心上,直接當耳旁風了。
因為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……
“跪這兒。”
阮棉棉坐在客廳沙發上,朝著不遠那個站姿都正的發邪的男人開口,勾了勾指尖,點在面前的空地上方。
零一步步而來,雙膝同時地后,再緩緩向兩邊展開。
這個作更是正氣凜然。
做起來別有一番風味。
阮棉棉起,在他邊緩緩繞了一圈,指尖也順著他的肩,膛,結,再到脊背,到他有勁兒的腹上,知到這上頭的痕跡:“還有印子呢,沒消。”
是上次鞭子留下的痕跡。
一鞭子下去,不破皮,不流,但會腫,凸起一條長長的紅痕,高高的,起來的時候格外明顯。
零一臉有些不自然,跪地時雙膝與雙肩齊寬,他雙手握,順從的放在背后,目不斜視時,輕聲回應:“等消退了,小姐可以再賞。”
說的是“賞”。
賞這一鞭傷。
阮棉棉可的娃娃臉上出了笑意,漫不經心的開口:“哪兒的話?我又不是什麼變態,罰你是因為你悄悄給我爸傳信了,跟了我這麼久,都分不清楚你到底是誰的人。”
零一垂眸,不語。
他是被老司令派遣過來保護小姐的,但小姐和老司令的關系并不和睦。
“小姐心里有氣是應該的,但軍令如山,司令的話我也不會不聽。”零一低聲開口。
阮棉棉冷著臉,盯著他的臉龐看。
這人……
是真的看不出來的心意嗎?
或者是知道,但他假裝不知?
阮棉棉語氣微冷:“我爸爸讓你來保護我的安全,那他有命令你來勾引我嗎?”
零一瞬間驚愕的瞪大了眸子。
他仰起頭,正好與阮棉棉四目相對,他登時支支吾吾,道:“我,沒有……勾引小姐。”
“是麼?”
阮棉棉驀然彎腰,以很快的速度湊了上去,一個吻就這麼落到了零一的薄上,強的摁住他的后腦勺,加深了這個吻。
大概還有一部分原因是,仗著自己是小姐的份,而零一只是一個小小保鏢,所以他不敢反抗,更不敢隨便將推搡開。
所以零一這麼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男人,才會被一個只有一米六的阮棉棉給強吻。
推倒。
占據了主導權。
想將人到地面上去,可零一的力氣很強悍,他此刻就算跪著,被制,子往后傾倒,上半支撐著阮棉棉所有的重量,就算如此……
他也只是往后傾斜,并沒有完全倒在地面上。
這個姿勢強勢到可怕。
一時間都分不清楚到底是阮棉棉強勢,還是零一強勢。
他用上半接住阮棉棉,薄被咬住,甚至穿著那可的蓬蓬坐在他上,雙手捧著他的臉龐,低了聲音,語調魅:“這還不算勾引?”
零一:“……”
才幾秒鐘的時間。
零一的臉龐紅了個徹底。
他撇開眼:“我沒有,小姐……”
阮棉棉親上他的角,笑的有些頑劣:“不是喜歡告狀嗎?把剛才親了我的事也告訴那個老頭子去,還告訴他,他養的好兵,在家里明著當保鏢,暗地里卻看過我的子,還……”
“小姐!”
零一臉紅的徹底,像是要滴。
他雙手穿過阮棉棉的腋下,把阮棉棉就這麼毫不費力的抱起來,再將平穩的放到一側的地面上,讓坐穩。
他這才跪著后退了幾步,雙手伏地,額頭磕在腳尖:“我沒有看過小姐,小姐的;我也不會做這種齷齪的事,但親了小姐是事實,我會回去告訴老司令。”
阮棉棉本來被他撇開了還一臉的不高興。
但聽到后半句的時候,阮棉棉忽然挑了眉:“你要回去說?”
“嗯。”零一開口。
阮棉棉雙眼一亮:“然后呢?說了之后呢?你要跟老頭子求娶我嗎?”
零一微微皺眉。
只這一秒猶豫的時間。
阮棉棉便忽然揚起手一掌甩在了他臉上:“滾。”
零一被打偏了腦袋,腫著角,結滾了下:“的確,我的份和小姐不是很相配,小姐不高興也是正常的,小姐不要生氣,我沒有想求娶小姐,小姐放心,我也不會耽誤小姐。”
阮棉棉氣的握了手。
這個呆子。
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。
什麼不相配,什麼耽誤。
阮棉棉氣的狠狠踹了他一腳:“滾啊。”
“是。”
零一從地上起,站起來的時候那一下更是凜然正氣,很有勁兒,似乎阮棉棉對他那些“懲罰”,本不會有什麼影響。
他該有力氣還是有力氣,正的發邪。
阮棉棉見他活蹦跳,氣的失語。
關鍵他還真說到做到,看這態度,是真的想現在就滾出去,還想現在就回部隊去告訴老司令他輕薄了。
阮司令就阮棉棉一個獨生,而且還是老來得,寶貝的跟眼珠子似的,從小到大都是捧在掌心里長大的,看的可嚴實了。
要是被阮司令知道,自己的兒被他養的好兵給“輕薄”了,不得削死零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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