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抬頭一看,頭頂是一把黑的雨傘,而旁邊站著一位帥氣的大哥哥,原本被雨天影響的心,又開始慢慢放晴。
“小朋友,下次出門記得帶傘哦。”年看小孩在看著自己,于是關心的說道。
“嗯嗯,謝謝哥哥。”小孩也很有禮貌的回應著。
年看著小孩淋的模樣,倒與自己那調皮的小妹有幾分相似,也是這麼小的年紀,可的讓人想一那嘟嘟的小臉蛋。
年蹲下子,從口袋里拿出一包面巾紙,出一張,為小孩拭小臉蛋上的雨水。小孩沒有抗拒,只是出神的看著眼前這位大哥哥。
眼前這位大哥哥跟爸爸媽媽和自己一樣,有雙大大的眼睛,濃濃的眉,不過媽媽的比較細長。比較特別的是,大哥哥是雙眼皮,自己和爸爸媽媽都是單眼皮。還有個讓小孩不懂得是,自己的兩個小在旁邊,為什麼大哥哥和爸爸媽媽一樣,在臉的中間呢,而且這個大哥哥還只有一個。
“怎麼了小朋友?”年見小孩有點發呆,于是問了一句。
“我不小朋友,我歐可兒,大哥哥,為什麼你這里只有一個呢?”小孩用手指著年的臉。
“這個酒窩,吶,可兒小朋友也有兩個,可兒的這梨窩,至于為什麼哥哥只有一個,這就只有天曉得了。”陳政認真的給小孩解釋著。
“嗯嗯,可兒知道了,大哥哥的是酒窩,可兒的是梨渦。”小孩點點頭。
人行道的綠燈亮了,其實,這是他們剛才駐足的第二個綠燈。
“可兒要去哪里呀,哥哥送你過去。”說完,陳政站起。
“我回家呢,但媽媽說不能告訴別人,怕有壞人。”
“嗯,媽媽說的對,那可兒看我像壞人嗎?”
“嗯...可兒不知道,但可兒很喜歡大哥哥。”
“還是個小屁孩就知道說喜歡啊,那可兒知道什麼做喜歡嗎?”
“嗯...就是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,就像可兒喜歡爸爸、媽媽和大哥哥一樣。”
“那學校的老師和同學呢?”
“可兒不喜歡他們,他們太稚了。”
“稚?你才多大呀,都會說稚了。”
“可兒已經八歲了,已經長大了。”
“嗯,可兒已經長大了。”
年牽著小孩已經走過了馬路,然后為小孩打著雨傘慢慢沿路向前走去。小孩也沒有告訴年自己家的方向,只是任由年牽著,然后朝家的方向走去,在外人看來,這就是一對相親相的兄妹倆。
年將小孩送到小區大門口,然后目送著小孩走進小區。當年正要轉離去,卻沒想到小孩又跑了出來,抓著年的角,說大哥哥還沒告訴自己什麼名字,年笑了笑只回了四個字—我雷鋒。
今天,小孩的媽媽回來的比較早,看著小孩沒有淋,便安心了下來,并叮囑小孩,以后要是下雨天,放學后就在學校等媽媽來接。與此同時,媽媽還給小孩配備了一支電話手表,以用來相互通訊。
從這以后,小孩每天都盼著下雨,這樣一來,媽媽就會每天都去學校接放學回家。但是小孩心里卻也有另外一個想法,想每天都路過那個紅綠燈,這樣就每天都能見到那個大哥哥了。
哪有夢真、哪有心想事、現實往往都是是以愿為,不但沒有每天下雨,而且從那以后,小孩再也沒有在那個紅綠燈遇見過那個大哥哥了。
隨著小孩一天天長大,整個世界也都發生了變化。家里了爸爸的影子,媽媽也了原有的笑容,自己開始慢慢變得懂事起來。
唯獨沒有變的,可能就是孩每當經過那個紅綠燈時,都會停下來等上一小會,不管是紅燈還是綠燈。可能,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期許,也許有一天那個大哥哥會再次出現,自己稍微等上片刻,以免大哥哥在經過這個路口的時候找不到自己。
多年以后,小孩上了高中,慢慢的自己也能諒媽媽,自己不時也勸說媽媽,趁自己現在還年輕的時候可以再找個疼自己的人。
起初,孩的媽媽是反對的,直到孩順利考上省種點大學,這時也剛好遇到一個對自己好的上司,走著走著就到了現在的家。
在到家的第一天,孩見到了一直在自己心中的大哥哥,但是他的邊卻有一位漂亮的小姐姐,小姐姐也正是大哥哥的朋友。
但好像大哥哥的朋友不怎麼討家父親喜歡,孩稱他為叔叔。這讓孩更加有勇氣向大哥哥坦白自己的心事,大哥哥聽了之后十分之驚訝,確信自己并不是孩所認識的那個大哥哥。
自從解釋清楚之后,家大哥哥也沒有介懷,反而對孩百般疼,不止如此,家中還有一個大姐姐,對孩也是疼有加。
“大小姐,到家了。”陳政輕輕醒齊可可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的哭泣消耗太多的力,剛才還在浮想往事的齊可可竟然睡著了。
陳政醒齊可可之后,一起走出了停車場。陳政將車鑰匙還給齊可可,并示意自己還有點事,先打車回去了,也讓齊可可回家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,有什麼事可以給自己打電話。
相互告別之后,陳政打車往茶語店方向離去,齊可可站在原地,看著出租車駛離的方向靜靜地發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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