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手機銀屏的照片,陳政的第一反應就是將號碼拔打了過去。
漫長的鈴聲提示音之后,電話終于接通了,陳政焦急的詢問著對方是誰,這麼做有什麼目的,但對方始終沒有說話。
“你再不吭聲,我就要報警了。”陳政說話的語氣里帶著威脅。
“你如果敢的話,可以試試,想救人,就自己一個人過來,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。”對方的聲音一聽就是經過變聲傳來的。
對方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,任憑陳政再怎麼撥打都無濟于事。
陳政再次打開手機短信里面的那個網址,仔細看著照片,想從照片中找出每一可以捕捉到的線索。
照片中除了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孩,就只有一面普通的灰白背景墻。陳政用手抵著額頭,本看不出毫線索的他,已經頭痛裂。
除了那張照片,短信中也僅有“救贖之地”四個字,陳政也不太明白這四個字到底有什麼意義,也就一直在邊默默念叨著。
“救贖之地,救贖之地...”陳政就這麼反復念叨著,突然,好像想到了什麼,在咖啡店掛上打烊小吊牌之后,開著車朝郊外駛去。
半小時的車程,陳政來到一座廢棄的西式建筑附近將車停放好,下車之后,朝著建筑大門走去。
這是一座不知因何原因而廢棄的基督教堂,可能是因為沒有人員管理,附近已是雜草叢生,建筑主也有些許破敗。
這座破敗的基督教堂,還是陳政之前去給沁園山水豪庭的那個孩做心理輔導時,路過而發現的。
至于陳政為什麼能聯想到這個地方,還是源于短信中的那四個字,和對方的提醒。
在陳政的印象中,自己最開始接到救贖這兩個字,是在一本國著名驚悚小說作家斯芬·金的勵志小說,書名做《肖申克的救贖》。
而救贖兩字,來源于希伯來文化的傳統。圣經舊約記載,古代的以列人,以初生羔羊的鮮,來替自己向上帝贖罪,因為罪的代價就是死亡。
說到上帝,則不難讓人想到基督,而與基督有關聯的建筑,在國最知名的便是基督教堂。而在一小時車程的,便只有這一座破敗的基督教堂。
陳政來到教堂大門,一把鐵鎖擋住了陳政進去的路。陳政繞著建筑來到側面,趴著玻璃窗向里面張,里面的陳列清晰的映眼簾。
陳政拿出手機,翻開手機截圖對比著,部中間的區域,正是圖片中所拍攝的位置。
陳政來不及多想,直接破窗而。隨著玻璃的碎裂聲,陳政爬進了基督教堂。
整齊排列的座椅已是滿布塵土,而未經修繕的羅馬柱,也已經有些許落的痕跡,不乏讓人覺得有些可惜。
陳政翻遍了每一個可以躲藏的角落,但都沒有發現孩的影子,但地上清晰的椅腳印痕和留下的腳印,讓陳政十分確信,這里就是孩被捆綁的地方。
陳政喚著,眼睛已經有些許潤,但除了自己的回音,本沒有聽到其他任何聲音。
可就在陳政轉面對教堂大門的片刻,一記棒狠狠地打在了陳政的后腦勺。還沒來得及到疼痛,一陣眩暈就直接攤倒在了地上。
等陳政醒來,天已經暗沉。陳政搖晃著腦袋,疼痛刺激著每一神經。
“終于醒了?還算有點小聰明,加我,我不會虧待你。”
坐在一旁說話的是個有些年紀的男人,陳政認得他,他就是自己之前接過的,市醫院的醫師任淮。
“原來你就是幕后黑手,你做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,就不怕不得好死?”陳政爬起,拿著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。
“我在世人眼中,那可是救死扶傷的圣人,怎麼會舍得讓我不得好死呢。”任淮悠閑的點了一支煙。
“人在做,天在看,你的下半必定在監獄里度過才算圓滿。”陳政又了疼痛的后腦勺。
“這就不用你心了,你現在有兩個選擇,一個就是加我們,另一個就是送你離開!”任淮說到后面,加重了語氣。
“你們?你先把我朋友放了,我再考慮考慮是否加你們。”
“出來吧。”
任淮一聲令下,走出來一對男,這讓陳政有些瞠目結舌,這對男正是任栩升和高澤怡。而高澤怡穿的那條子,正是和自己給齊可可買的那條是同款。
“我要是不加你們呢?要怎麼送我離開?”
正當陳政說完,任栩升就沖了過來,一把將陳政擒拿住,然后向圍欄推了過去。
陳政被抵住,頭側著出圍欄,看著近百米的高度,有些恐高的他,手腳有些發。
陳政又突然想起了不久前,那個算命先生對自己說的話:之災,遠離天臺。
安霏抬頭,那雙愛笑的眼,已經很少笑了,此時充斥著淚水。她手拿水果刀,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,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。曾經絕色的容顏,一瞬間,支離破碎。這樣,你可滿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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