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這個怎麼解釋?”
“我不知道它怎麼到我的口袋里的,不是我拿的!”
“還想抵賴?你爸媽呢?!”
面對黃的問題,沈墨墨咬了。
湊巧的是,此時店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沈錦悅代言的一則洗發水廣告。
沈墨墨瞥了一眼。
屏幕中,是長發飛揚、笑如花的媽媽……
看到媽媽的臉,沈墨墨有些后悔自己任地離家出走。
其實他也怕的,要是讓媽媽看到了這一幕,他擔心媽媽會二話不說就開始批評。
然后對他表現出一種失的樣子。
看見沈墨墨不吭聲。
黃更加確定,這孩子肯定是做錯事心虛了。
于是,黃變本加厲地繼續欺負沈墨墨。
“這麼小就知道東西,長大了豈不是更不!真想知道你爸媽長啥樣,是怎麼教你的!”
沈墨墨從沒被這樣惡狠狠地罵過,而且連沈錦悅也一塊兒到侮辱。
沈墨墨的眼里漸漸泛起淚。
他的媽媽是世界上最棒的媽媽,他不能容忍有人這麼詆毀。
“你這大哥哥胡說八道!!”
沈墨墨用稚的聲音大聲喊出來。
“哎呀,你還呢?給我過來,我要警察叔叔來抓你!”
黃用力拉扯著沈墨墨往里走,力氣一大,就在沈墨墨胖乎乎又白凈的手臂上留下了紅痕。
沈墨墨一邊掙一邊哀求:“可以輕一點嗎,你弄疼我了……”
忽然。
黃眼前一黑。
一個穿黑西裝的大個子,像一座山似的擋在他面前。
黃剛要開口質問,是誰膽敢攔住他。
然而下一秒。
他就被人反扭手臂。
疼痛讓他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是誰。
原來是深市大名鼎鼎的繁花集團總裁霍景琛!
對普通人來說,他是傳說般的人。
當黃接到霍景琛那冰冷的目時,只覺得,差點尿子。
而在另一邊,沈墨墨看到宛如天神下凡般的霍景琛。
瞬間,沈墨墨好像不像從前那樣害怕這位男士了。
他甚至躲到了霍景琛的小后面,探出頭去,看著黃狼狽的樣子。
霍景琛先是瞥了一眼躲閃中的沈墨墨,然后俯視癱坐在地上的黃,冷聲道:
“剛才你說他疼了嗎?”
黃渾抖著回話:“我也就沒怎麼使勁……誰讓這小子東西,我只是想嚇嚇他……”
霍景琛皺眉問道躲在后面的沈墨墨:“你拿東西了嗎?”
“我沒拿,我真的沒拿!”
沈墨墨起小脯,勇敢地回答了霍景琛的問題!
不知道為啥。
自從霍景琛來了之后,沈墨墨覺突然間勇氣倍增。
“他自己都說了沒拿。”
霍景琛稍微松了下領帶。
氣質高貴,令人敬畏。
從出現到現在。
霍景琛總是用疑問句式,語氣波瀾不驚。
但在場的人都能到一不同的氣息。
似乎是霍景琛在為自己的人撐腰。
黃也能察覺到這一點,更是抖如篩糠:“可……可是……”
“你們的老板呢?”
霍景琛打斷了黃的嘟囔,這個黃一直在那邊可是可是的。
這家小賣部的老板也是老板,正躲在后頭整理貨架上的商品,一聽消息就連滾帶爬地趕了出來。
聽說是繁花的大老板親自來了自己這家小店面。
一開始他還半信半疑,有點發蒙。
但一看到真霍景琛時,老板的心差點沒跳出來。
他連忙調監控視頻查看況。
結果,那肇事的小姑娘早已溜得無影無蹤。
老板在大老板面前對著黃就是一頓訓斥:“還沒弄清楚就說,我早告訴過你,到這種沒人管的孩子就得立馬轟走,省得出子!”
擔心事影響生意,訓完后當場就把黃炒魷魚了。
這出鬧劇這才畫上句號。
等霍景琛帶著沈墨墨離開后。
老板還拍拍口,心里暗想,幸虧沒出啥岔子。
要知道,萬一惹那位不高興,自己這店都保不住了。
還有幾十年房貸呢……
定了定神后,老板忍不住和邊的收銀小姑娘聊起八卦來:“想不到平時見都沒辦法見到的大人,居然會臨咱們小店,你說這小孩兒會不會……”
“怎麼可能呢?聽說繁花的老總本就沒結婚呢。興許是他親戚家的孩子吧,我剛才仔細瞧了瞧,覺得那小孩兒跟這位老總長得確實像,就像我和哥哥的兒子似的……”
胖老板聽了小姑娘的話,也點了點頭,贊同道,“你說得對啊……誒,你看什麼看呢?”
收銀員此刻正沉浸在見到真人之后的喜悅里,一副如癡如醉的模樣。
……
走在斑馬線上時,“干嘛悶悶不樂?”
盡管關心卻用著冷漠的語氣問道,因為從小就不待見小孩。
更別提眼前這還是“沈錦悅”與“韓亦辰”的后代。
“沒什麼。”
沈墨墨搖了搖頭,不愿將心中的分給任何人。
原來,剛剛聽到胖老板隨口說出的一句話讓他很難過:“沒人管教的小孩就跟野孩子一樣”。
難道沒有父親的孩子,真是如此嗎?
提到這個話題……
實際上,他也并不是完全的沒有爸爸。
那天晚上無意間聽到兩位媽媽聊天時提到的事他還記得清清楚楚,們談到了他的父親……
不經意間,沈墨墨側目向旁邊那個始終保持著高冷表的男人。
然而就在這個時候,霍景琛同樣直截了當地打量著他。
沈墨墨嚇了一跳,連忙收回目,乖乖地把手背到后面,等著紅綠燈變換。
“你媽媽為什麼會你自己一個人出來?”
霍景琛輕聲問道。
聽到這句像是在責怪媽媽的話,沈墨墨馬上為沈錦悅辯護:
“這不是我媽咪的錯,是因為我自己不想明天回德菲,就任地跑了出來。”
“哦?那你為什麼不愿意回去?”
霍景琛瞥了眼看起來憨憨的沈墨墨,臉上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。
其實當他聽說沈錦悅他們第二天要回去時,心里還是失落的。
“這是因為……呃……因為……”
這個問題讓沈墨墨很是苦惱。
他總不能夠告訴霍景琛說,是那邊的朋友都嘲笑自己是沒有爸爸的孩子,所以才不想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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