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個孩子“哎呀”了一聲,然后兩個小男孩就一起跑到了石臺前,隔著石臺看著里面靠著石臺的一棵樹。
其中一個男孩子雙手撐著石臺想要上去,可石臺對他來說還太高了,尚到祁深的腰腹,更別說對一個八.九歲的孩子來說了。
所以努力了幾次都失敗了。
往家走的時候,姜棲晚正好能路過那個位置,便問了句:“怎麼了嗎?”
“姐姐!”小男孩認得,便道,“剛才打的有點兒用力,羽球打到樹杈上了。”
他抬起沾了石臺上灰塵的手,指著高高的樹枝間著的羽球。
姜棲晚有些為難,如果是平常,肯定就祁深去拿了。
可是這會兒祁深了傷,頭還暈著。
可明明就有個大人在這里卻不幫忙,也實在說不過去。
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鞋,便對祁深說:“你把我抱上去,我去把羽球拿下來。”
“我來。”祁深看了一眼,便解開了西裝的扣子。
“你傷了,別做這種大幅度的活。”姜棲晚攔著他。
“沒事,又不是多劇烈的活。”祁深把西裝下來給姜棲晚,又解開襯的袖扣,把袖子往上挽了幾道,走到石臺前。
手在石臺上用力一撐,都能看到他的手臂因為用力而鼓起了結實的,里面的筋骨都清晰可見。
他利落的撐跳到石臺上,頎長卓然的子讓他都不需要抬高胳膊,手臂微微一,便把羽球拿了下來。
小男孩高興的都跳了起來,趕忙手要接過羽球,高興地大:“謝謝叔叔!”
祁深:“……”
祁深作頓住,羽球都已經快要到小男孩的手上了,卻又被他收了回來,又站直了子,重新把羽球又回到了樹枝之間,才跳下石臺。
“姐姐我叔叔?”祁深嗤了一聲,抓起姜棲晚的手就走,留下兩個孩子在他后目瞪口呆的。
等他們轉頭,發現羽球被祁深放的比剛才還要高那麼多,頓時急的都快哭了。
“孩子而已,你怎麼跟他們計較?”姜棲晚回頭看看那兩個站在原地的小男孩,心中著實過意不去。
“那個羽球就是對他們犯錯的懲罰,讓他們牢記,這樣才不會再犯。”祁深說的一臉道貌岸然,特別嚴肅,“不然小錯很可能變大錯。”
姜棲晚:“……”
你就是不樂意別人說你老吧!
太離譜了!
……
結果晚上吃完了飯,祁深跟姜棲晚要走,許明月跟著出門送送他們。
目送他們上了車,許明月菜肴往回走,恰好遇到了旁邊單元的鄰居。
“許姐,剛才跟姜棲晚一起走的,是男朋友?”鄰居看了眼剛剛消失在拐角的車。
“呵呵,是啊。”許明月樂呵呵的點頭,心很好。
“剛才我們家帥帥在那邊打羽球,羽球掛樹上了,他幫忙給拿下來了,結果就因為我們家帥帥姜棲晚姐姐結果了他叔叔,他就又把羽球給掛回樹上了。你說孩子那麼小不懂這些,他怎麼還跟一孩子計較這點兒小事兒?弄得我們帥帥又跑回家把他爸給了下來,才把羽球給拿下來的。”鄰居不滿意的直搖頭。
許明月:“……”
許明月臊的不行,被說得臉現在都還在燒呢,這也就是晚上,才看不出臉臊紅的樣子。
仔細想想便知道祁深會那樣的原因,可還是忍不住的小聲自語:“本來就比晚晚大,還不讓人說了!”
周五,祁深額角的早已止住,結了痂,紗布也揭了下來。
因為是中午的飛機,所以上午祁深還是要去公司。
祁深便帶姜棲晚一起去祁氏,而陳晶晶已經回去收拾行李約好在機場見了。
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,正好撞見了宋明和陳菲菲。
宋明的車頭也撞凹了,返到4S店去修,早晨坐著陳菲菲的車來的。
見到他們,陳菲菲手立刻挽上了宋明的胳膊,擔心他會掙開,警告的掐了下他。
宋明微微皺眉,低頭就見陳菲菲警告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大哥,怎麼姜棲晚也跟來了,你是打算帶著工作?什麼時候,你也變這麼公私不分的人了,要是讓家里人知道——”
祁深冷嗤,打斷了陳菲菲的話:“要是讓家里人知道,是宋明故意撞得我——”
見陳菲菲變了臉,祁深便帶著姜棲晚往里走,手卻被拽住,往前的腳步也到了阻滯。
祁深停下,就見姜棲晚沉著臉瞪著宋明,“宋明,請你以后不要再做那麼無聊的事。這次是運氣好,他的額頭只是破了些,如果你再傷他,我真會恨你一輩子!”
宋明被的眼神看的心里發苦,卻也無話可說。
“你沒告訴我,你是故意撞的我大哥。”陳菲菲跟著進了宋明的辦公室,對助理說了聲誰也不許打擾,便把門鎖上。
“祁深那麼說,你就信?為了抹黑我,他肯定也是這麼跟姜棲晚說的。”宋明煩躁的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,叼著香煙點燃。
“宋明,我沒問你不代表我不知道!我去問過陸子恒,當時那段路本不可能追尾,你就是直接照著大哥的車尾撞上去的!”
陳菲菲氣的了幾口氣,“你沒聽姜棲晚說嗎?會恨你一輩子,現在心里本就沒有你!”
“跟姜棲晚沒關系,你能不能別總拿說事兒!”宋明不耐煩的猛吸了一口煙。
“你以為我是真不知道嗎?我知道你心里有姜棲晚,你喜歡,我也知道你跟我在一起,純粹就是看上了我的份。可我一直告訴自己,我長得好看,一點兒都不比姜棲晚差,而且我是真心你。你既然能選擇我,對我或許說不上多喜歡但肯定是不討厭的,時間長了,難道還贏不到你這顆心嗎?”
“我就這麼一直催眠自己,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我不可理喻,每次都找姜棲晚的茬兒,其實我也知道,不是纏著你,而是你纏著,可我寧愿說纏著你,為什麼?就因為我不愿意承認,我覺得這樣說著,我心里還能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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