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忱的第一反應就是--杜落梅剛才說的話，姜芫聽到了嗎？

姜芫卻沒有什麼反應，淡淡的看著們，邊的那位陳隊長開了口，“秦小姐，我們要提審杜落梅，請你出去。”

秦忱點點頭，

在經過姜芫邊時，忽然低聲說：“都是說的瘋話，你聽聽就好，不要信。”

姜芫有些不解，這話什麼意思？難道說杜落梅的供詞不算數？

那可不是能決定的，要看陳隊他們。

見還是面無表，秦忱才松了一口氣。

看來，那句話是真沒聽到。

原來是小姨的兒，怎麼好事兒全在上？秦忱酸酸的想。

杜落梅看著這麼多人，表現得更瘋了。

自己也很明白，只有裝瘋賣傻才能逃法律的制裁。

所以陳隊長問什麼都答非所問，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。

其實自己本也知道的不多，不過是方亞軍曾無數次提出要用秦家的船舶，而知道方家撈偏門就沒答應，后來和秦時明鬧離婚倒是想要方亞軍幫忙了，可結果他竟然趁火打劫要秦忱，杜落梅怎麼可能答應？

卻沒想到在窮途末路時，還是選擇了出賣兒。

后悔嗎？當然是后悔的。

可錯了嗎？當然是沒錯的。

秦忱是生的疼的，能有好日子全靠這個媽媽，現在讓為自己做點什麼也不過分。

畢竟沒了這個媽，就沒有人護著了，不是嗎？

見什麼都問不出來，陳隊也不再浪費時間，帶人離開。

出門時，杜落梅一直看著姜芫笑，眼神很詭異。

姜芫也沒理，這娘倆神神叨叨的，要瘋趕瘋吧。

他們一走，秦忱又回來了，不過沒進去，而是示意醫生對杜落梅“治療”。

沒有像秦時明說的那樣給杜落梅加大劑量，而是減了。

一下瘋掉多沒意思，只有時而清醒時而瘋狂才會更痛苦。

瞧瞧這兒多心呀。

看著杜落梅撕心裂肺的哭喊，只覺得痛快。

可這遠遠不夠，的恨意還有太多太多，暫時拿方亞軍沒辦法，那只有經常來“照顧”媽媽了。

姜芫回到國博后就手修復那個人俑，一邊修復一邊想那匹馬到底在哪里，難道先運出去了？

不知不覺到了下班時間，出去后就被一個帶著圍巾口罩的人攔住。

姜芫一眼就認出是秦忱，警惕地看著，“你要做什麼？”

秦忱說：“去那邊的文創咖啡店喝杯咖啡吧，我要跟你道謝。”

想到在神病院遇到時的怪異，姜芫點點頭。

一落座，秦忱就問：“今天杜落梅說的話你聽到沒有？”

姜芫皺眉，“你到底要說什麼？”

“說你是我小姨杜甘棠的兒，那顆卵子是的。”

姜芫的手驟然握，眼底卻沒有欣喜或者驚詫。

秦忱有些著急，足足經過了一天的思想斗爭才來找，“你不信？以為我在騙你？”

苦笑著，語氣自嘲，“也是，我這種人怎麼值得相信呢？想想當初杜落梅自己不肯跟你去做親子鑒定就怕餡兒，而我們是表兄妹，肯定有親緣關系，也是好算計。”

這個姜芫也想到了，只是不敢去相信。

這好像上天給砸餡兒餅，吃過太多虧的人，又怎麼相信這次是真的呢？

秦忱又說：“我看我小姨對你也很好，應該早就知道了，否則我去找幫著對付你，怎麼又會反過來幫著你教訓我呢。”

姜芫還是面無表，秦忱有些著急了，“你還是不信？”

“我會去查。”

秦忱松了一口氣，“那好。”

這時候咖啡端上來，兩個人一時間無話。

秦忱攪著杯里的咖啡，好一會兒才說：“對不起，還有，謝謝你。”

姜芫微微抬眸，這是為過去的行為道歉？

很可惜，不接。

姜芫淡淡道：“謝不必，道歉更不用，反正我也不會原諒你，以后我們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吧。”

說著，就站起來。

秦忱也站起來，“那天我是沒站穩倒在裴寂懷里，你不要誤會。”

姜芫沒說話，提步往外面走。

秦忱在后面追，“姜芫，我說的是真的，以前是我不對，我對不起周觀塵，也對不起裴寂。”

姜芫停下，回頭看。

“秦忱，人活著就要為自己負責，你自己覺得錯了要改，那都是你私人的事，別人沒義務你說對不起就原諒，你說謝謝就繼續為你做好事，在我這里，你永遠是敵非友。”

姜芫快步離開，心里糟糟的，急需要找個地方冷靜。

沒走幾步就看到裴寂，他腳步匆匆滿臉焦急，到在找。

姜芫撲到他懷里.

上車后，姜芫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他。

只是他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，電話一直響個不停。

都是關于方亞軍的事，現在秦非已經跟他聯手，把秦家暗藏的勢力都拉出來供他調遣。

姜芫這才意識到他在做一件很大的事，不該用這些小事去煩他，自己也可以調查。

好一會兒他才結束通話，轉問：“剛好你要跟我說什麼？”

姜芫抱住他，“說你今天特別帥。”

裴寂假正經地結，“說得好像我哪天不帥一樣。”

姜芫特別喜歡他的結，沒經住，上去就啃了一口。

他反客為主，住就是一通親。

姜芫好張。

這是在國博門口，還是下班時間，人來人往的，耳邊甚至還能聽到說話聲。

要是給人看到，這副館長的一世英名還要不要了？

都怪沒有住，裴寂就是個男妲己。

裴寂并不知道自己多了個外號，他意猶未盡地放開，“回去再收拾你。”

可還沒回家，他就收到有關三彩馬的消息。

姜芫也很激，“誰給你的消息，靠譜嗎？”

裴寂臉上難得出一言難盡的表來，聽到他說出的名字姜芫也很意外。

不僅僅是意外，可以算震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