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反應這麼快,這在顧硯辭的預料之外,又在理之中——是個聰明人,腦子轉的快,很正常。
溫抓著男人的領口,微微揚起下,占了上風,窮追不舍:“顧先生,說話啊。”
他剛才的臺詞,原封不的還給他。
看起來是沒有生氣,就是神傲和嗔怪,明得像個小太。
顧硯辭眼底劃過笑意,“顧太太要算賬?”
如果真要算,那可算不清楚。
畢竟從這則短信來說,他們兩個,都‘不干凈’!
溫撇撇。
南知意看著不笨,怎麼手段這麼低劣!
“我可以給回個電話嗎?”溫征求手機主人的意見。
“顧太太自然有這個權利。”
顧硯辭微微后仰,靠在椅背上,單手扶著溫的腰,好整以暇的看著,眼底都是縱容。
溫就當著他的面,用他的手機對那則短信打了回去。
“嘟——嘟——”
兩聲之后,對方接通。
“喂,顧先生,你好。”
溫聽出來,聲音果然是南知意。
“南小姐,你好。”溫公事公辦的回了一句。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,隨即道:“,你拿著顧先生的手機?”
“我拿我男人手機,怎麼了,有意見?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溫開門見山的說:“你在醫院看到我,怎麼沒跟我打招呼?”
“哦,你是想說那條短信嗎?”南知意仿佛沒有覺得短信有什麼不對,順勢問,“你方便告訴我那位學長住在哪個病房嗎?”
溫輕笑了聲,答非所問的道:“南知意,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宋語蝶的?宋語蝶沒有告訴你,去探江學長的人不只有我,還有顧硯辭麼?”
就說,宋語蝶怎麼無緣無故的告訴,江學長住院的事,不用猜也知道是了人‘點撥’!
“什、什麼?顧先生一起的?”南知意震驚中帶著不可置信。
看得出顧硯辭和江淮序不對盤,顧硯辭怎麼會去探江淮序?他還允許溫去探江淮序?難道顧硯辭看不出來溫和江淮序之間關系曖昧嗎?
南知意想不通。
而此時,更想不通的是,宋語蝶竟然只告訴溫去看了江淮序,竟然沒有告訴,顧硯辭也去了!果然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藝生!
溫輕笑了聲:“你還要問江學長的位置嗎?你可以問宋語蝶,希你不要再打擾我的丈夫。”
顧硯辭聽到那句‘我的丈夫’,滿意的挑了挑眉。
南知意沒有再出聲,聽筒里是詭異到窒息的寂靜。
溫滿意的掛了電話,把手機還給顧硯辭。
“顧先生——”溫故意學著南知意對顧硯辭的稱呼,“艷福不淺哦!”
顧硯辭將手機放到一邊,著溫的下,懲罰的吻了一下。
“胡說!”
顧硯辭不至于不知道南知意的心思。
他出生在顧家,又是顧家掌權人,盯著他的男人人都不。
但是,這些人都不在他的考慮范圍。
因為不在乎,所以沒有在意過。
“知知,”顧硯辭將人的摟懷中,下放在的肩頭,薄幾乎是在耳邊道,“不管有什麼人出現,我心里的人,是你。”
從始至終,都是你。
-
過了三天,周啟那邊依然沒有傳來有用的信息。
按理說,頂級豪門之間圈子小,卻人多口雜,利益關系復雜,因此很。但是,江淮序是一個例外。
江淮序從小不好,江家幾乎將他保護得不風,嫌的信息都是在他四年前功進行心臟移植手之后才出來的。
四年前……
顧景舟就是在四年前去世的!
有一個荒唐的念頭在顧硯辭的腦海里一閃而過,快得他差點沒有捕捉到,驚得他瞬間從椅子上站起來。
“顧總?”
周啟嚇了一跳,快速回憶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做了什麼,有沒有惹顧硯辭不高興。
“我有事離開兩天。”顧硯辭拿起手機和份證,往辦公室外走。
這件事,他要親自去查!
“顧總,您要去哪里?接下來兩天原定的工作安排您看……”周啟連忙跟上去。
“全部推掉。溫如果問起來,就說我出差了。”
“……?”
全部?推掉?
不是,這怎麼推啊?推哪里去啊?
周啟心里苦不迭,卻不敢忤逆顧硯辭。
還不讓告訴太太,如果不是知道顧總對太太的心思,他都要懷疑顧總是出軌了!
溫接到顧硯辭臨時出差的消息,沒有多在意。
“在家乖點,不準私自去見江淮序。”顧硯辭叮囑道。
溫:“……”
-
周一。
照例到學校開組會。
短信事件仿佛沒有發生似的,南知意就跟失憶了一般,依然對溫格外的熱。
組會結束,南知意向溫走過去,其他同學以為倆關系好,很自覺地不打擾。
溫正覺得倒胃口,一道聲音傳來:“,有點事和你說。”
溫立刻向姜醒走過去,跟著姜醒一起離開。
南知意一個人停在遠地方,抿了抿。
姜學姐也這麼偏的麼?
“學姐,什麼事啊?”溫問。
“沒什麼事。”姜醒笑著坦然道。
溫立刻明白過來,是故意將喊走的。
“你看出我和南知意的關系并不好了?”溫有幾分詫異。
姜醒覺得有些不解:“不是很明顯嗎?”
比起這些,覺得某些男人更難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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