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你真的看到江曼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?”
陸淮的聲音冷冽如冰,還帶著怒意。
陸玉玲想也不想就回道:“當然,那個男的穿著灰白格子襯衫,我都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說完,挑釁似的斜睨了江曼一眼。
就不信,自己都說的這麼詳細了,江曼還能再狡辯。
可誰知江曼卻彎了彎角,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。
陸玉玲的心頭突然起了一不好的預。
下一秒,陸淮說話了。
“你說的這個人我昨晚也看到了。”
昨晚?
聽到這兩個字后,陸玉玲和秦桂芬瞬間僵在了原地。
“你們昨晚見過?”
語氣充滿了震驚和不敢置信。
江曼角微揚,頰邊漾出淺淺的梨渦:“對啊,昨晚我們一直在一起。”
陸玉玲倒一口冷氣,失聲道:“怎麼會?你不是應該被……”
“玉玲!”
突如其來的一聲高喊打斷了的話。
陸玉玲回過神,瞬間后怕不已。
要命,差點就餡了。
陸淮和江曼立刻把視線投到剛才突然出言打斷話的秦桂芬上。
面對這個場面,秦桂芬的心忍不住了,但臉上卻依然保持著慣有的笑容,輕斥道:
“你這孩子,昨晚明明是陸淮和江曼在一起,你怎麼能看是別的男人呢?這眼神未免也太不好了吧。”
說著,上前拽了拽陸玉玲的袖,給一個眼神:
“來,趕跟你嫂子道個歉,說自己看錯了,讓別生氣。”
隨后轉頭看向江曼,略帶嗔責地說道:
“你也真是的,昨晚既然是和陸淮在一起,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,要這樣遮遮掩掩,搞出這麼大的誤會。”
言下之意,這件事竟全了江曼的錯。
江曼在心里止不住冷笑,正要反相譏,結果陸淮卻搶先替開口:
“夠了,是你們事沒搞清楚就開始肆意污蔑,又關江曼什麼事。”
他看了一眼陸玉玲,又看了看秦桂芬,最后視線又重新落回陸玉玲上,寒著臉說道:
“昨晚江曼在西街遇到危險,歹徒就是你看到的那個人。原本我打算下午就去報案,現在既然你也看到了,那到時候我們就一起去。”
聽到這番話,陸玉玲的臉驟然一變,由青到白,最后惶恐地說道:
“不,我不去,我什麼都沒看見,不關我的事。”
陸淮沉著臉,擲地有聲:“這事由不得你,必須去。”
陸玉玲瞪大眼睛又驚又恐地看著哥,見他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,終于忍不住“哇”一聲哭了出來:
“你不是我哥,我沒你這樣幫著外人的哥。”
說完掩著臉往門外沖去。
“玉玲,玉玲!”
秦桂芬高喊兩聲,也追了出去。
屋子里只剩陸淮和江曼兩人,相顧無語。
空氣安靜了會兒,陸淮閉上眼深吸一口氣,鄭重道:
“你放心,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代。”
江曼挑眉看了他一眼,微微有些意外。
沒想到這男人竟然還正直,完全沒有要包庇親妹妹的意思。
頃刻間,江曼對他的為人有了一新的認識。
據書里所說,陸淮是在安縣出任務時出了意外,被路過的原主搭救。原本陸淮對是激的,但不知為什麼,原主竟讓他娶自己。
陸淮覺得荒唐便不答應,但原主竟和家里人串謀,說他污了人家清白,這事鬧得不小,差點害得陸淮的職位不保,甚至可能再也當不了兵。
最后,陸淮迫于力,被無奈地答應下來,畢竟他也欠了人家一條命。
可這事一鬧,陸淮對就再也沒了好,新婚夜借口有任務連夜就走,接著兩年都沒回來,也沒給過書信之類的東西。
當時看到這里時,江曼就長嘆一聲,慨“強扭的瓜確實不甜”。
如今自己了原主,這覺就更深了。
不管怎麼說,這樁強迫來的婚事還是早點結束吧,陸家是一刻也不想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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