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衛東聽到江曼也要報名,立刻驚喜地回道。
“那太好了,我和李麗已經報名了,如果你也來,那我們三個就又同學了。”
“是嗎,也去。”
突然聽到李麗的名字,江曼這才想起兩人已經很久沒見了。
而最近一次還是上回在醫院勸的時候。
于是江曼順口又問道:“最近怎麼樣,還好嗎?”
“好。”
提起李麗,許衛東對江曼就很是激:
“上次的事多虧了有你勸,這才讓想開,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回家見父母。”
說到這兒,許衛東像是想起什麼,慨道:
“當初他爸媽,也就是我表姨父他們,都說王建軍人品不行,不值得托付終,所以不同意他們的事。”
“可那會兒我和李麗卻不信,還覺得他們是對王建軍有偏見,因此依然和他來往。”
“后來李麗為了他甚至放下狠話,說如果不接王建軍,以后就不回那個家了,這事把我表姨父他們氣得半死,然后就再也不管了。”
“現在想想,是我們太年輕,看錯了人,以至于這會兒后悔都來不及了。”
許衛東的臉上流出一抹郁和悔意,江曼見了忍不住寬道:
“怎麼會來不及呢,李麗還這麼年輕,等考上大學后完全能再找一個更好的。
至于你,失去一個虛偽的朋友也不算什麼壞事,至他以后都不能再騙你了,不是嗎。”
這話一出,許衛東的神立刻為之一振,并恢復之前的積極心態,笑著說道:
“你說的對,能早點認清一個人不是壞事。從今往后我就再也不和他來往了。”
江曼與他相視一笑。
而就在這時,陸淮也到家了。
他看到許衛東坐在自家院子里,眉頭下意識地皺了起來。
雖然說他知道江曼和許衛東現在只是普通朋友,但之前的那些事想起來還是不太痛快。
可還沒等他開口,許衛東已經態度恭敬地對他行了個禮:“陸營長好。”
陸淮點了點頭,隨后目看向江曼。
只見江曼正笑盈盈地看著他說:“許衛東今天過來是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我們。”
陸淮挑了挑眉:“哦,是什麼?”
江曼把視線掃向許衛東,示意由他來說。
于是許衛東就把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,陸淮的神逐漸變得凝重,最后沉聲問道:“你說的都是真的?”
許衛東斬釘截鐵:“當然,千真萬確。”
陸淮抿,仿佛在思考什麼,半晌都沒有說話。
江曼和許衛東對視一眼,也沒催促,只安靜地等著陸淮發話。
不知過了多久,陸淮終于有了主意,慢慢說道:
“這個線索非常重要,有了它或許就能撬開鄭朋的。所以我覺得事不宜遲,最好明天我們就上派出所一趟,把事告訴他們。”
聽到這話,許衛東立刻表示同意:“沒問題,明天我有時間,而且都在營區。”
“好,那就明天。”
陸淮點了點頭,然后說了個大致時間。
許衛東一口應下,接著就向他們告別離開了。
江曼送他出去,語氣帶上一歉然:“抱歉,今晚家里什麼都沒準備,就不留你了。等明天咱們派出所回來,我再請你吃飯。”
“不用了,大家都是朋友,用不這麼客氣。”
許衛東不在意地笑笑,然后轉離開。
送走他后,江曼來到陸淮邊,忍不住問道:
“你說,我們這次有了許衛東的幫忙,能不能把蘇盈也抓起來?”
陸淮沉片刻,凝聲道:“這事現在還不好說,不過可能很大。”
這個答案也算在江曼的預料之中。
只不過,還是微微皺起眉頭,用疑和不解的語氣問道:
“也不知道蘇盈到底給了鄭朋什麼好,能讓他的這麼嚴實。”
陸淮搖了搖頭,但語氣卻很堅定:
“現在還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易。但不過派出所那邊說了,他們已經在查鄭朋逃亡時候的生活軌跡,以及他邊的親人有沒有異樣的。”
“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,再加上許衛東的證詞,蘇盈一定跑不掉。”
聽完這話,江曼的臉才稍稍好了一些。
角微彎,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:“算了,這件事先不提了,等明天到了派出所再說。現在還是先做飯吧。”
陸淮“嗯”了一聲,隨后到院子里拔了兩顆青菜,就進了廚房。
沒多久,陸淮做好晚飯,從廚房端了出來。
而江曼正好在收服。
收完之后,江曼坐到了陸淮對面,順便說起高考復習班一事。
事實上,對于江曼參加高考這件事,陸淮一直都是十分支持的。
所以這會兒聽到江曼想去高考復習班,他二話不說就同意了。
“這是好事,有了復習班你考上大學的機會會更高一些,所以我支持你。”
見陸淮毫不猶豫地支持自己。江曼不由自主地彎起漂亮的眼眸,沖他淺淺地笑。
陸淮不自覺地晃了一下神,隨后也彎起了角。
歲月靜好,不過如此。
……
次日,因為要騰出時間去派出所,陸淮起了個大早出門。
江曼則在家里繼續睡覺。
昨天晚上,原本是要把陸淮趕到隔壁房間的。
誰料陸淮厚著臉皮又是哄又是求,最后兩人又躺在了一起。
不過還好,除了睡覺陸淮什麼也沒做。
因此,當江曼再次醒來后,終于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,舒服多了。
起床換好服,然后走到客廳。
餐桌上有個保溫罐,里面放著陸淮買來的白粥和蛋。
吃過之后,江曼看了眼墻上的掛鐘。
陸淮臨走前告訴,讓在十點鐘的時候到派出所等。
而現在正好九點半,也該出門了。
于是江曼簡單收拾了一下,拿上背包就走了出去。
不過還是來的早了一些,陸淮和許衛東都還沒到。
江曼決定站在派出所門口等他們一會兒,誰料剛站了沒兩分鐘,一個悉的影突然停在眼前。
“江曼同志,你怎麼來了?”
卻不想,那個男人,早就已經察覺一切。“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?”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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